百里冥走进如意馆,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不见了林旦夕的身影。
封三娘再一次迎上来:“这位令郎,不知怎么称谓?”
“姓白。”
封三娘张着嘴愣了愣,随后嘀咕一句:“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姓白?”
百里冥被部署在一间“兰”的雅间,隔邻就是“梅”。
梅雅间
林旦夕正喝着茶,祁怜儿一曲弹奏完毕过来帮她斟茶。
“这皇家人太子倒是常来,不外最近却是不见了踪迹,其余几位王爷也都是来过的,唯独没有来过的只有一位。”
林旦夕倒是好奇,是谁这么老骨董?或者说洁身自好?
见其思忖,祁怜儿嘴角微扬:“若是小女子没有猜错,您莫不是冥王殿下?”
林旦夕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轻咳几声笑问:“你觉得我是吗?”
祁怜儿道:“当初冥王殿下坐在马上,征战半年凯旋而归,众人皆是膜拜相迎,怜儿倒是站在楼上看到了些许侧脸,白令郎与当日马上之时虽然少了灰尘,但是眉眼却是像极了。”
林旦夕暗地里扯了扯唇角,谁跟那百里冥像了,看他那整天恰似奔丧的脸,像他岂不是给自己招来霉运?
不外看着祁怜儿一口咬定的模样,她也没有再否认,究竟如意馆虽然是文人雅士所来的地方,但是百里冥不来说不定有什么不行告人之事,若是他原本不能来却被误认为来了,是不是会惹来麻烦?
若是他有了麻烦,是不是就不会找她麻烦了?这也算得上是围魏救赵啊!
如此一想,林旦夕感受愉快极了。
“怜儿女人真是好眼力。”林旦夕暗地偷笑。
下一刻,祁怜儿却是手一抖,将茶水倒在衣袖上。
“哎呀,白令郎,这……请白令郎原谅,怜儿这就给您找一套衣服前来。”
“不用了,也没什么大碍。”
祁怜儿摇了摇头:“这可使不得,若是让封三娘知晓了,这如意馆怕是容不下怜儿了,怠慢了贵客,最轻的即是被赶出去。”
不外是打湿了衣袖,事态如此严重?
林旦夕也不再推脱,只是在拿到祁怜儿送来的衣服之后并未穿上。
祁怜儿看着眼前俊俏特殊的林旦夕,不由得眉开眼笑:“这件衣衫原本就是给贵客们准备的,令郎不必介怀……”她看着林旦夕莞尔一笑,“若是令郎介意在怜儿跟前易服,怜儿就在外面等令郎。”
“哎,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林旦夕还没问出冬梅的下落,祁怜儿已经离开了。
林旦夕总感受有些差池劲,但是想着外面的文人雅士在舞文弄墨的模样,便也没有多想。
看了看提在手上的衣服,似乎有些大了。
她将衣服甩在椅子上并未计划穿上,可就在这时,袖口中突然掉落一个信笺。
她上前捡起信笺,里面有纸条,刚准备打开,突然四五小我私家破门而入,吓得她将手中的信笺都丢在地上,整小我私家都愣在原地。
“带走。”
领头的侍卫看起来是宫里人,一双眼睛透着噬人的目光。
“你们是什么人?”林旦夕警觉地看向来人。
侍卫道:“衔命将蹂躏糟踏太子之人带回宫。”
蹂躏糟踏太子?衔命?
“你们别过来,别血口喷人,什么蹂躏糟踏太子,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有什么证据?”林旦夕的脸色苍白不堪。
侍卫从地上捡起信笺:“这就是证据,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