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很甜,很美味。
韩爵之一吃就上瘾了,原来真正的接吻是这种感受,让他情不自禁地深入探索,随心所欲地在她嘴里放肆。
女孩全身酥软的挂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不停麻痹自己。
这一切全都是她的幻觉……
可是,这个幻觉很传神,她总能尝到甜甜的滋味。
这种感受很奇怪,也很不妙。
他为什么突然吻她?
直到男人突然把她额上的纱布扯下来,痛感突袭,适才的美好瞬间烟消云散。
“好痛!”时玉儿吃痛的抬起手,下意识地想捂住伤口。
韩爵之实时握住她的手腕,面无心情道:“以后再让其他男人碰到你,我把你皮剥下来,嗯?”
声音明明不带丁点情绪,却字字充满了威胁。
时玉儿吓得脸都白了,连连颔首,“我一定会注意的!”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连男医生给她上药都不允许,自尊心强到这种水平,当之无愧是华国第一暴君。
而她也终于明白,男人突然吻她,不外是在宣誓主权而已。
他是她的天,她是他的子民,他的私人工业,除了他以外,没有人可以碰她。
即便,他有性功效障碍。
这个禽兽!
时玉儿咬了咬唇,从小在大伯家受欺负她都不觉得委屈,现在她却觉得自己很委屈,莫大的压抑压得她想哭。
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倒霉啊……
时玉儿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赶忙转身跑掉,最后躲进了洗手间。
韩爵之若无其事地坐回沙发上,吃完甜心之后,心情却是无比的愉悦。
……
原来时玉儿是想邀请韩爵之去学校看她演出的,想着只要韩爵之镇场,皇阁F4就不敢在他面前撒野。
可是经历了那个被宣誓主权的吻之后,时玉儿就取消了这个想法。
韩爵之那样高屋建瓴的人,不行能会允许她这种无聊的要求,她何须自取其辱。
想着这些破事,时玉儿难以入睡。
额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实在忍不住了,爽性就爬起了床。
伤口就这么凉着,肯定会留疤,留疤会破相的。
韩爵之不让她给唐医生包扎,那她自己来总行吧!
话说回来,家里的药箱在什么地方?
千千应该知道。
时玉儿走到花小千的房门口,敲门。
“千千,药箱在什么地方?”
等了很久,没有回应。
睡着了吗?那她自己去找好了。
刚转身,就撞到了一睹肉墙。
“嘶……”好死不死的恰好撞到额头上的伤口,痛得她想直接晕已往。
男人突然握住她想要捂额的双手,沉声道:“千千出去了。”
“这么晚她出去干嘛?”
男人没有回话。
倏忽将她打横抱起,转身拐回她的房间。
时玉儿吓得不轻,“韩先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失事,请你不要、”
“闭嘴。”男人厉声喝止。
时玉儿委屈的闭上嘴,也不挣扎了。
跟这个暴君相处,真心累。
韩爵之把她放在少女系粉红大床上,“好好躺着。”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时玉儿把身体缩进被子里,闭上眼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