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瑾聿神色凝重回过头想要去看一眼慕瑾寒时，他又不见了。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
色调灰白的房间里，慕瑾寒去了房间特意留出的黑屋子，一张抽屉里，放着几张照片，他随手拿出一张，情景是一个街头，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坐在麦当劳的门口吃着甜筒大笑。
男孩和他很像但不是他，女孩有一张很精致的脸，柳叶的眉，弯起月牙般的眼，咧开的唇露着整齐的小白牙。
是慕瑾聿和楚颜。
他的手指放在了照片里楚颜的脸上，徐徐勾画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笑容，他的唇角也扬起了弧度。
是温柔，是溺爱。
他看着照片里的楚颜看了许久，待目光落在旁边慕瑾聿的身上，那令人晕眩的笑容慢慢收敛，显露了几分忧郁。
把照片收进只有他能打开的密码抽屉里，他去了浴室。
宽衣解带，温热的水淅淅沥沥淋在他漂亮的身体上，他闭起眼眸，想到的是那一场对于他来说，算是惊心动魄的回忆。
唯一的一次激动，明目张胆的自私。
在某个女人想要在自己成年的时候想把自己当礼物送给瑾聿时，他喝了酒，吃了不应吃的药，逼着自己去做了错误的事情，差一点……
差一点要了她。
但他照旧没要，只要那些举动，能让她取消和瑾聿发生些什么就好。
是有嫉妒和嫉妒的身分在，可女孩十八岁……在他心里照旧太小了，如果有一天她终究会属于瑾聿，希望她能再缓几岁。
可他觉得她小，又心思邪恶的只顾自的享受了她青涩时甜甜的唇，拥抱过她的身。
多病态，清楚却改不了。
爱上了一个不行能的人，还深陷不行自拔，是不是也算种病态。
如今六年已往，这六年他并未和她发生什么，那件事她应该只当他醉酒已经忘却脑后了吧。
不大知道她和瑾聿在Hydra的生活，她能在他房间穿成那样，他们是不是已经……
思及此，他猛的转动花洒开关，酷寒的水浇了下去。
心一下凉了，可霎时，他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走已往一看是公司秘书的电话。
“什么事？”
“总裁，锦城商会会长的酒会，您出席吗，要带女伴。”
慕瑾寒缄默沉静了。
那头秘书冷鹤咦吖，隔了会儿弱弱道：“据说会长看上了个女明星，才特意突然举行这样的酒会，要求出席者都带女伴，也是为了讨……讨好……”
“去。”慕瑾寒突然打断。
“啊？”秘书以为自己听错了，顿了顿，“总裁，您说您是要去，是吗？”
“嗯。”
回首这么些年，瑾聿和楚颜有未婚伉俪的关系，两人却迟迟没有结婚，他不知他们是什么感受，他的感受就像自己被钉在靶心中央的诱饵。
有时希望那支名为死心的箭赶忙射过来吧，早死早解脱，一般这样想，他总会好奇，瑾聿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娶她。
但有时，也希望他们再犹豫犹豫，给他一丝希望和理想，就如接下来。
拽过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发，浴巾遮挡着的脸上，笑意突显。
从浴室出来，他滑动着通讯录，最后落在了备注为“小猫咪”的联系人上。
酝酿许久，他拨通按了免提后，按捺着自己悸动的心去了衣帽间，把手机放在中央的饰品桌柜上，他在正装区看着那堪比商场货架的西装。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