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衣下白骨5
掀开了略微有些残旧的书页,在某一页上折了一个小小的角,若是不注意看的话很容易忽略掉。
这一页的书上写着:民兴三年,正直大旱之期,一未亡人携女而至。途径沧州,沧州尚武,却天性纯良,故落住于此。一日,沧州大户人家,徐家家主路遇未亡人,顿感其貌惊为天人,遂娶之为妻。民兴六年,此妇忽得怪病,日渐消瘦,脚下皆露白骨。白骨色泽如玉,妇人自此之后消于人前,对外病起,故其从不见人。今后不久,徐家大院中便传出其身死之事。
顾南枝看到这上面写的工具虽然不能全部理解,但是大致的意思她照旧知道的。
或许就是民兴年间闹了旱灾,有一个未亡人带着女儿在沧州住下了,沧州有一个叫徐家庄的地方,庄里的家主看中未亡人了,强娶回家。但是没过三年未亡人突然得了怪病,身体徐徐地变得消瘦起来了,然后从脚的地方开始露出了白骨,露出的白骨却不是普通的白骨,是类似玉石一样的工具……
顾南枝一看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类似玉石?突然想起放在隔邻的那具奇怪的玉石雕成的骷髅,难道那具骷髅曾经是一小我私家?来不及想太多,她又继续看下去。
下面并没有写的太多,只是随意描述了没多久未亡人就去世了,而她带着的女儿也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下面另有写这部书籍的作者写的问题‘人乎?鬼乎?”
“系统,你说这书里面的那个未亡人是不是就是隔邻房间里的那具骷髅?”
“我也不知道,不外如果是真的话……那书里的徐家可能就是现在的这个徐家。”
顾南枝一时之间想的有些入迷,竟忘了时间在走。
“绯绯,好了没有?”直到门外传来徐青裴清朗的声音才缓过神来。
“快好了”顾南枝有些张皇的将适才还拿在手里的书放回原味,还尽量将书还原成徐青裴走之前的模样。
去卫生间随意的洗了把脸,在从衣橱里取出一件衣服出来换上。关于这个衣服,由于顾南枝的身体发育的太快了,徐青裴爽性就让人把每个年龄段的衣服都买了好几套,所以她才不缺衣服穿。
换好了衣服后打开了门,对着徐青裴勉强的笑了笑“哥哥,我好了。”
徐青裴在她的身上审察了一下,这才点颔首,牵着她的手往客厅的偏向走去。徐青裴将她牵到了沙发的位置后让对方坐了下去,然后自己起身去厨房端了一杯牛奶过来,递给了她。
自从顾南枝的身体突然奇异的长高不少以后,徐青裴就把家里的所有佣人都辞退了,独留一个在家里做菜的厨师。
顾南枝看到对方递过来的牛奶有点愣住了,垂下了眸子想着如果不是他的眼神中藏了太多的工具,或许真的会是一个好哥哥。
楞了一下后伸脱手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牛奶,吹了吹,再小口小口的抿着。徐青裴看到对方乖乖的把牛奶喝了下去了之后才说道“这几天我有点事,可能要出门几天,绯绯要乖乖的待在家里等哥哥回来噢。”
顾南枝点了颔首,没说什么。
两人就这样坐在客厅里聊了一会,直到顾南枝打了个哈欠之后,徐青裴就让她回去睡觉,自从进入成恒久以后总是没一会就会困了,顾南枝体现她也很烦恼这个问题。
之后的几天就跟徐青裴说的那样,忙他的事情去了。
徐家宅·书房内
“听说你最近在你的收藏馆里收藏了不得了的‘工具’啊”徐父一脸严肃的看着对方。
徐青裴心情不错的笑了一声,回了句“也算不上是什么不得了的工具,只是世间比力稀有的很是完美的一件工具。”
他是知道自己儿子的,从小就不爱玩那些关于勇士类型的工具,唯独只有看到关于骨头一样的玩具才会爱不释手的拿着没停。等再大一点,识字以后就专门买一些关于人体的书籍来看,就连结业之后也是选择从医。
徐父叹了口气,走到徐青裴身边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你喜欢这些工具我并不阻止,只是你要知道,有的工具矫枉过正。”
徐青裴颔首回了个是,转身出了书房。
接着侧头对着身边随着他的保镖问道“查到人了嘛?”
“没有,已经聘请了最好的侦探了,照旧查不出她的家人”保镖在一旁低声的回着话。
“既然查不出来也没关系,只要他们这辈子都不会泛起在我面前就好,如果泛起了……”徐青裴说着未完的话语,一旁的保镖明白的点了颔首,要是泛起了,那就让他们永远都不会泛起。
并不知道徐家发生什么事的顾南枝依旧是无所事事的待在屋子里。
“系统,我还要多久才气渡过成恒久啊!”顾南枝有点受不了的问着系统,现在的她,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有的时候另有可能是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啊,别人都是一来就是成年体,你这次是总部出了点意外,所以我也不确定还要多久”小章鱼一脸无辜的回着话⊙ω⊙
顾南枝听到这里有些急躁的扯了扯已经长到肩膀下方的头发。她的头发已经从小短发长到了肩膀以下了,她的身体也在一星期内从六七岁的小孩子长到了十五六岁的模样,听起来是很不行思议,但是徐青裴居然也没觉得有什么差池。
反而似乎还觉得很兴奋,这种反映让她觉得徐青裴这小我私家很可怕,可怕到让她觉得一切都是他预料中的事情一样。
有的时候待在别墅里无聊了,也曾想过出去走走,但是徐青裴不让她出门,一步也不让。
她曾经试探性的走出了花园的小半个规模,结果不到一会,就立刻有人过来阻止她继续往外面走了,这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被禁锢住的某样工具一样,每天只等着对方过来探望自己。像是脑中的某段影象一样,被什么给囚禁了,这让顾南枝很难以接受。
现在的她每天都是在随着系统唠叨个不停,系统都有种快要被顾南枝给逼疯了的感受。
顾南枝与系统的日子就这样在唠叨与差点被逼疯中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