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生一头雾水,只是觉得天气有些凉了?这是什么理由?以前就算是深冬也没见她这副妆扮哪。
“莫非是受寒了?”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啊对。”卫云雪听他这句话,眼睛微微一亮,然后似是觉得自己体现的太过兴奋了,赶忙又轻轻咳嗽了两声,做出了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咳咳咳,想来是昨夜休息时忘记了关窗,夜风有些凉。”
卫云生愣愣的一颔首,倒是被她的这副模样乱来了已往,赶忙拉着她的手进了屋,边走边不放心的念叨道:“我就说你这丫头总是丢三落四的,睡觉前一定要关窗,说了你这么多年你也没记着,我一会儿得再嘱咐嘱咐祭星才行。”
听得卫云雪只能连连颔首。
等中午和卫云生一起吃过了午膳后,卫云雪就敦促着薛离回府,这倒是让薛离好奇了,不是这丫头说要在卫府多待几日的么,今日怎么突然迫切火燎的要急遽回府了?
直到坐上了回府的马车,卫云雪才别别扭扭的道出了事情缘由,原来照旧因为卫心悠的事,听得薛离忍不住笑作声来:“你就对我这么不信任?”
卫云雪哼了一声:“一码事归一码事,主要照旧堂姐的身影太扎眼了,照旧眼不见为净。”说着,又感伤似的道:“这周弈总算是办了一件人事,如此一封信倒是解了我的围。”
卫云雪说的正是今早周弈传给薛离的一封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誉王殿下实在是闲的太过于无聊,几位挚友离京的离京,练武的练武,没人能陪他喝酒消遣了,这才厚着脸皮给薛离传了信儿。
虽然说打扰人家新婚燕尔的做法很不老实,但当卫云雪再次在卫府见到卫心悠扎眼的身影后,卫云雪立刻原谅的周弈的不老实,看来她昨日的鞭子抽的照旧不够响啊,丝毫没起到什么申饬作用。
卫国公府一共就这么大,同一屋檐下的人难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但昨日才刚同老太太说了多住几日,今日突然说要走不太显好,此时这位誉王殿下的信儿来的是何等实时啊,如此卫云雪拉着薛离舜畛当当的出了卫府。
不外说喝酒还真是喝酒,卫云雪在王府里睡了一个绵长的午觉之后,薛离还没有回来,眼看着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她有些担忧,犹豫着要不要自己去一趟誉王府。
她倒不是担忧薛离的宁静问题,这天下还没几人能伤的到他,她更担忧的是他的酒量问题,薛离的酒量她还真是摸禁绝,不外听说周弈的酒量是个深不行测的。
这位誉王殿下在临安城内最广为流传的一件事就是曾举办过一个酒宴,免费招待天下爱酒之人,前提条件只有一个,只需要拼酒拼过他即可,若否则就要被踹出去,结果接连三天,被他从誉王府里踹出去的人不行胜数。
有些心不在焉的用过了晚膳,卫云雪又盯着天色等了一会儿,着实是坐不住了,招了马车利索的出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