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急的,我说你这迫切火燎的性子能不能稍微改一改?”苏韵晨走了过来,在靠窗的书桌前站定,然后气定神闲的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
“哎呀,山河易改天性难移,改不了了。你赶忙召唤他呀!”周羽妮见她坐下来,自己也拉了一张椅子给坐了下来。
“嘘——”苏韵晨对她做了一个平静的行动之后,就对着吊坠轻声召唤了起来:“盛承旭,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10秒钟已往了。半分钟已往了。当周羽妮屏住了呼吸期待着他的到来的时候,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盛承旭,你在吗?我有事要找你,麻烦出来一下!”苏韵晨加重了音量。
又是10秒钟已往了。半分钟已往了。一分钟已往了。连个屁都没有响一个,更况且有什么灵魂泛起。
“小晨晨,你这高冷又傲娇的灵魂该不会是你在做梦的时候梦到的吧?他真的有真实存在?”周羽妮投给了一个苏韵晨质疑的眼神。
“怎么可能是我梦到的呢?看我的,我就不信他不出来!”苏韵晨被这么一激,便有些不平气的说着,爽性把吊坠摘下来放在掌心里,死死的盯着它然后用她那可以掀房揭瓦的大嗓门来了一个河东狮吼:“盛承旭!你再不出来我就把它丢到茅厕里冲走了——”
“你是麻雀吗?”一个降低又蕴含着一丝怒气的声音在苏韵晨耳边响起。但是他并没有泛起。“你说谁是麻雀呢!既然听到我叫你,你还不快点现身?”苏韵晨有些恼火的对着吊坠又是一声大吼。
“有什么事,赶忙说。”
“你先出来呀!”
“不说拉倒。”
吊坠里又平静了下来。而在一旁的周羽妮并不能听的到盛承旭说的话,现在她看着苏韵晨正在对着吊坠自言自语着,忍不住想要笑。她的样子有些滑稽。
“盛承旭,你再不出来我真的就把它丢茅厕坑里冲走了喔!”苏韵晨说着,还真起身往茅厕走了已往。
“喂,你还真的舍得丢茅厕里呀?”周羽妮有些惊奇的起身跟在了她的身后。
不外,苏韵晨哪里舍得真的丢茅厕呀,这一切也不外是她在仗势欺人虚张声势而已,当她拎着吊坠在马桶上方晃来晃去却半天不见一丁点消息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一旁的周羽妮似乎听到了空气里响起了一阵噼啪打脸的声音。
“那个,小妮子啊!今天那个家伙可能不在,要不改天有时机我请你看灵魂?”苏韵晨嘿嘿傻笑着,打死都不认可自己的牛皮吹大发了。
“但似乎你适才不是在和他对话来着吗?”周羽妮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嘿嘿,适才是我一小我私家在自言自语的啦!”苏韵晨吐了吐舌头,不露声色的把伸在马桶上方的手收回,然后再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气定神闲的把吊坠给戴回了脖子上。
周羽妮呢?之前还一腔热情想要看灵魂来着,现在这么一来便被强烈的落差给惹毛了,上前伸出双手捏住了苏韵晨的脸蛋,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苏韵晨,你还我的文谦帅哥——”
“嘿嘿,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偷吃不成蚀把米吧。”苏韵晨这神补刀补得还真是漂亮。
“苏韵晨!!!”
下一秒偌大的屋子里就传来了一阵追赶打闹的声音和苏韵晨不停求饶的哀嚎声。
这就是这两个二货的日常。时不时的吹吹牛。时不时的打一下脸。还时不时的打打架。不外,两人友谊的火苗照旧烧的旺旺的,越是打架就烧的越旺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