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再一次被忽略了,陆霖凡“砰”的一声将车后门给关上了。
摔门声有多大,他的火气就有多高。
他在车外头点了一根烟,大口的吸着,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大的克制力才没对这个女人动手。
脑海一直盘旋着蓝溪适才在酒吧里对他的指控,他急躁的解开了领口上的两个扣子,露出了精美的锁骨。
而车里的女人趴在后排的坐椅,头晕到不想再反抗,她打了个酒嗝,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等一根烟燃尽后,陆霖凡才回到车里。
那只醉猫已睡的酣甜。
他眉头按捺不住的跳动了两下,看她不吵不闹了,他心底的火没有平息反而更不痛快酣畅。
明明闹事的人是她,可收拾现场的人却是他自己。
凭什么,凭什么?
他心中萌生了一个很不老实的想法。
就将这个女人扔下车算了。
他握紧拳头,很想要将这个想法实践了。
可几秒钟的内心挣扎事后,他到底照旧做不出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
他憋火的坐回了驾驶座,将汽车开得老快。
一路流通无阻,陆霖凡很快就驶回了酒店。
抵达酒店时,助理已在停车场等他了。
陆霖凡杂带着一身火气下车,助理敏锐的感受到了差池劲。
往前一看,就见他的额头受伤了。
助理眸光暗了暗,问:“要叫医生上门吗?”
额头的伤,也不及他身上的火气大,陆霖凡指着后排的车窗,冷声付托:“将她弄到我的房里。”
顺着他所指的偏向看去,助理才看到原来车后排还躺着一个女人。
陆霖凡已迈开大长腿快步的离去,助理赶忙的拉开车门,将蓝溪给拉出来。
……
蓝溪第二天是被-尿-急醒的。
脑袋还陪同着一阵很强烈的头-痛-浴-裂。
她已经很努力的掀开自己的眼皮,但宿醉的后遗症尤为严重,以致她睁眼失败。
肚子里的尿意,越憋越难受,她咬紧牙关,一鼓作气的爬起来,怎料身体却无法转动。
身上似有什么物品将她给缠住了,蓝溪吓得猛地睁开眼睛。
眼前所看到的,仅有一片玄色。
睡意这下是全醒了。
光线不足的缘故,她无法看清自己身在何方,但从果-露的皮肤触感可以分辨,她是躺在地毯上,而四肢是被绳子给绑住了。
脑海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即是自己被绑架了。
她试着挣开绳索,可身体才刚动,她半边身体都感受到了麻意,可见她已经被绑了很久。
绑架的可能性徐徐在她心里放大。
也不知道对方有几小我私家,她并不敢大吵大闹,只能忍着麻意,不停的实验挣开绳子。
这时,屋内的光源突然开启。
漆黑不再,有耀眼的淡黄色灯光从她头顶处亮起。
她眼睛一阵的发痛,如同在正午时分抬头看烈阳一样的难受。
蓝溪微眯了一下,才气适应。
缓了几秒事后,她再次睁开眼睛。
可眼前眼熟的装潢,令她心中咯噔咯噔一大跳。
这墙纸,这壁灯,这油画……
这不就是香丽酒店的总-统-套-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