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霆打开房门,看见白老爷子现在楼道里正等着他,慈眉善目的样子让他忘却了眼前的老人曾是何等的叱诧风云。
“爷爷”,他上前一步,扶住老爷子的身子。
“我还没那么老,不用你们给我当手杖!”老爷子嘴上说着,眼角照旧流露出浓浓的笑意。
“爸爸差不多该回来了吧?”
“嗯,差不多了,他呀,每天不知道忙着什么!”
爷孙俩下来一楼的时侯,客厅里的沙发上多了两小我私家,二伯和堂哥白逸晨。
“呦,看见外面的车子就知道是逸霆回来了!真是难得啊!”二伯似笑非笑的打着招呼。
白逸霆也回敬着问了好。
二伯白敬武最近在公司里的权利已经微乎其微,若说他心里没有芥蒂,任谁都不会相信。
白逸晨看了眼老爷子的神色,转而说道:“我说,逸霆你小子可真是我行我素,爷爷煞费苦心为你举办了相亲大会,你呢?拉着一只破鞋风风火火的跑出去,有点过了啊!”
这话从始至终都是白逸晨故意在老爷子面前落井下石,可那“破鞋”两个字,照旧让在场的几个男人都皱了眉头。
“破鞋?什么意思?”二伯加重了这句话的语气。
白老爷子的脸色慢慢转的黯淡起来。
白逸霆抬眼看了一下劈面沙发上坐着的两小我私家,挑了挑眉,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说呢,我从会场出来便接到王叔的电话,现在看来,是三哥在做爷爷的顺风耳喽?”
“不是,逸霆,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各人不都是为了你好吗?”
“是啊!逸霆你也别错怪了你三哥,他也是听说了这事,怕你被那妖精迷惑了,所以才……”
“好了,都别说了!”老爷子摆了摆手,白敬武和白逸晨都闭了嘴。
老爷子脸上的怒气已经不言而喻,几小我私家都不再说话。
正尴尬着,白敬涛从玄关处踏了进来。他看见沙发上的白逸霆,眉间的喜悦激荡开来。
“老三,你回来的正好,刚朴直在说逸霆呢!”白敬武抢先开了口。
“是啊,三叔,您平时两耳不闻窗外事,可这有关白家的门风,逸霆这次太任性了!”白逸晨也紧随着赞同到。
“怎么?二伯和三哥是在向我爸兴师问罪吗?”
白逸霆斜睨他们一眼,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
“我回来的晚,不知道是逸霆又肇事了吗?”白敬涛把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举步朝这边走来。
“我做的事与我爸有什么关系?如果现在的我还需要爸爸为我善后,那我还怎么掌管白家的大巨细小?”
白逸霆语气平和,听不出其他的情绪,但是却掷地有声,无懈可击。
“这事儿都不要再说了,逸霆呢,一直都是有主意的,再说,他也是三十来岁的人了,玩个女人不算什么!”
白老爷子最终照旧把这件事收了口,谁都能看得出来,白逸霆在他心中的职位无法撼动。
“逸霆,你以后凡事还要谨慎些好,究竟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任性了!”白敬涛又语重心长的嘱咐了一句。
“就是啊,老三,你还得上点心,否则,像婉秋那样一意孤行,怎么着?肠子悔青也于事无补了!”
白敬武的话让白逸霆冷峻的眸子加深了几分厉色。
敢提母亲的名字,他也配?
白逸霆冷笑一声,定定的看着白敬武的眼睛,悠悠开口:“我妈的事从来就没有已往,虽然,我做为儿子,从来也不会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