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练还在震惊中没有缓过来，看着他们半天说不出话。
顾靳然抬手看了一眼表，明显耐心已经用完，他对跟前的女教练颔首礼貌示意了一下，拉着戚晚就走了。
一路上他都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被他牵着，戚晚觉得满身不自在，特别是刚刚还和他的‘初恋’交锋事后。
直到上车之前他才松开手，而且松开得很自然，没有半划分扭，戚晚看着他开车门的背影愣了半晌。
她抬起自己还沾着汗渍的手，细细体会一番，刚刚的感受很怪异，是那种宁静感？
上车后戚晚照旧忍不住问：“刚刚......那个教练，你们认识？”
“认识。”顾靳然漫不经心地回覆。
“嗯。”一开口竟又不知道问些什么了，似乎什么都与她没有关系。
“路依雯。”顾靳然没有看她，像是机械合成的语气，毫无情感地说出三个字。
戚晚一愣：“她的名字？”
“嗯。”
“嗯。”
“......”
戚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一点儿也不想和他讨论路依雯的事情，她低头拨弄着胸前的宁静带，车里一时陷入了缄默沉静。
又开了一段路，前面遇到一个小小的转弯，顾靳然趁这时瞥了一眼戚晚。
她低着头，神情有些降低？
“不是初恋。”顾靳然嘴角有淡淡的笑意。
“啊？”戚晚一惊，不知道为什么顾靳然要说这话，这是在跟她解释？
“也不喜欢。”
“？？？”戚晚越发震惊，为什么要跟她解释？
顾靳然看见她瞪得像铜铃一眼的大眼睛，嘴角的笑意就越发深了。
戚晚见顾靳然自始至终地噙着一抹不知名的笑，早已心如乱麻，开始妙想天开，他这又是在捉弄她吧？为了给今天晚归找点乐子？
戚晚想到这里难免有些恼羞成怒，就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又和我没关系。”
顾靳然嘴角一僵，握住偏向盘的手收紧了些。
“没说和你有关系。”
“......”
接下来，戚晚明显觉得车速加速了，不外和上次海岛回来之后的生气恼怒纷歧样，这次快得不多，更像是一种隐忍。
果真，捉弄不成，顾靳然又开始莫名其妙了。
抵家的时候，闻昊杭抱着地球等在亭子里。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我下班之后有训练。”戚晚从他怀里把地球抱了过来。
顾靳然停车来得比戚晚迟一步，他看着亭子里一男一女加一只狗的景象，脸色在暮沉沉的黑夜里又暗了一分。
他什么也没说走上亭子，想了一下，在经过闻昊杭地时候停了下来，对他说：“路依雯回来了。”
闻昊杭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震惊感不比一开始路依雯看到顾靳然时的小，他问：“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在公司见了。”
“刚刚？公司早就下班了吧。”
戚晚见状便解释说：“她是我的模特教练，我们在公司形体室训练。”
闻昊杭听戚晚开口，看向她时才将震惊之情掩盖下来：“这样啊。”
戚晚抱着地球的手一僵，原来他们都是认识，不外也对，顾靳然和闻昊杭从小认识，那路依雯也一定是小时候的玩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