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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之时再爱你

05. 任你早熟爱演,能早熟得过我这三十多人的女人精吗?

亭亭之时再爱你 青柿子红柿子 2083 2019-04-21 16:20:44

  这时几个女生也围过来,包罗那个一直对外宣称是殷谨闺蜜的杨秋敏也过来拉住殷谨的手,其中几个女生早就看到了适才的事情,只是没敢贸然过来,实际上耳朵一直留意着这边的动向,听到孔梦娴这么说,目光都有些讥诮的看向殷谨,看不出啊,一向的老好人原来这么有心机,靠装娇弱骗得学校的风云人物袁莫的注意。

  殷谨只是微微一笑,“班长你适才不是还说我脸色苍白执意要送我去医务室吗?我告诉你我只是没吃早饭而已,吃个面包就好了,难道比你的法子更娇贵吗?哦对了,照旧谢谢你体贴我,我真的没事了。”

  殷谨说话的时候微眯着眼,目光似乎带着一种直刺人心的刺,可说到最后一句又突然娇憨的笑开,面露谢谢,真诚的让人都欠美意思怀疑。

  “殷谨你没事就好,你没吃早饭怎么不早说,我另有块牛奶糖呢。”杨秋敏赶忙接话体现关切,“你低血糖还跑步,晕倒可不是玩的。”

  殷谨又微笑着转向她,“我没事。”

  各人知道殷谨真有低血糖,而且脸色确实也有些白,立刻又开始纷纷关切起来,殷谨一一谢谢的回应,态度是那么真挚,受宠若惊的眼神如兔子一般无辜惹人怜爱。最后她目光轻飘飘扫过孔梦娴脸上,转身和杨秋敏走了。

  哼,任你早熟爱演,能早熟得过我这三十多人的女人精吗?殷谨子在心里冷笑,她原来是不想演的,在这些同学心里的形象她基础不在乎,因为一次伶仃她已看透了太多的人心,只是这次,她就是要故意恶心一下孔梦娴。

  吃了工具后殷谨感受许多几何了,下面的课上的也很顺利,英语老师让她起来念诵课文对话时,她的口语还让全班大跌眼镜,可这对如今的殷谨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终于到下午放学回家,殷谨已经给自己制定了详细的温习方案,把一大摞书装进书包里跟杨秋敏一起回去。在校门口还碰见了袁莫一行人,解枫眼尖指着殷谨道:“哎——就是那个,头发长点脸白白的那个!在体育课的时候让袁莫都不打球了,还……”

  殷谨默默叹口气,解枫啊,你嘴巴照旧那么讨人厌,难怪其时我会觉得你流里流气了。

  杨秋敏脸红红的骑车靠近殷谨,“殷谨,是袁莫哎。”

  “哦。”殷谨只冷淡的回应。

  这倒让杨秋敏有些受惊,之前开学的时候是谁一见到袁莫就闹个大红脸的,看球队打球的时候,是谁眼睛一直盯着袁莫,一被发现又低着头一整场都不敢再抬起来的,不是殷谨吗?

  殷谨在楼下停好车,上楼去回到自己家,目不斜视的走过客厅里正在打骂的怙恃,回到房间拉开抽屉,果真就看见了那个蓝色封面的日记本,她打开,里面从开学那天起果真写满了关于袁莫的事,哪怕是在校园里和他擦肩而过,或者没有交集只是自己思恋,字里行间都透着女孩子那种粉色的对浪漫恋爱的憧憬。

  殷谨还记得,在高二的时候,自己因为住校把日记本带到了学校,然后被人偷走,这本日记被全班人甚至外班人传阅,她感受整小我私家都被一股浓浓的羞耻的感受笼罩,虽然袁莫并没因为这个和别人一样轻看她,甚至和她顺理成章的亲近了起来,可是这终究是殷谨生长时期的一段玄色经历,压抑的让人喘不外气。

  她提着这本日记本,把所有有字的纸页全撕了下来,然后折吧折吧拿着走出去,寻到一个打火机,拿到卫生间里点燃烧了又冲,按下冲水键的时候,她依旧是面无心情。似乎那段岁月就像那堆纸灰一样,丝绝不值得留恋,不如一把冲了洁净。

  出来的时候怙恃还在吵,殷谨饿了,这个时候别家都开始吃晚饭了。她去厨房看了看,果真是冷锅冷灶,她撸起袖子决定自己做,这样也好,省的再担忧吃出头发。殷谨的胃确实“娇贵”,无论过了几多年,只要一想起饭里、或是嘴里,甚至缠在牙上的头发,她胃里就一阵阵的冒酸水。直到多年后,她娇蛮的小女儿邓湘心直口快的说出,“我不要吃外婆做的饭啦,她做的饭好恶心,吃了会拉肚子的!”

  殷谨其时张口就要教训女儿说话不尊重外婆,可是张开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她落下的胃病告诉她,女儿没有错,女儿说的是实话。

  殷谨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怙恃仍在打骂,从殷谨小时候他们就总吵。樊惠红总以为嫁给殷奎强实在太委屈,她是个要强的女人,虽然目前来看没有任何优点,长得并不多悦目,家世也一般,脾气急躁家务活也干欠好,可她就是觉得自己要强。当初嫁给殷奎强是因为殷奎强的年老和亲戚全都是其时有头有脸的人,在那个局、这个行事情,在那个年代亲戚们有门势是特别重要的条件,于是就嫁给了殷奎强。不幸的是,殷奎强是这么多亲戚都带不起来的阿斗。他好吃懒做,没有做事的本事,喜好享受没有责任感,亲戚给介绍的事情都干黄了,在家里自己干,刚借到资本就各处显摆摆谱,最后都赔了,眼看着亲戚们都比自己家过得好,樊惠红心中的怨气越积越多,两人就有吵不完的架。

  殷奎强虽说干此外都不行,但是很会以受害者自居,纵然当着殷谨的面,他也高声还击说樊惠红没给他生个儿子。一个女人连儿子都生不了,又有什么理由指责丈夫呢,而一个男人一辈子没个儿子,他所做的一切荒唐事,就都可以被理解为无后烦闷的发泄,难道这差池吗?

  这就是殷奎强的理由。

  樊惠红确实在这点矮了一截,她生了殷谨后就因为妇科病不能再有身,可是她觉得这不能怪自己,那么怪谁呢?日久天长,她也徐徐对女儿有了些恨意,怪殷谨自己是个女孩儿!

  以往怙恃打骂,殷谨会在一旁哭,或者找来邻居老一辈奶奶们来劝架,她自己还得躲着怙恃偶尔动手不小心飞出来的板凳和香皂盒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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