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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住你心上就好

001 十年

那我住你心上就好 伊利小布丁 2005 2019-05-15 21:01:00

  “终于完工啦!”窝在沙发上俏丽的美人轻呼着,然后把架在膝盖上的条记本电脑拿开,随意地丢在沙发的一角。

  秦歌起身,一边揉着酸痛的手腕一边往厨房走。

  下班一回到自己的公寓,她就马不停蹄地接着干活儿。一不留心已经晚上10点多,还没用饭呢,怪不得这么饿。

  轻微的敲门声,若有若无地传到秦歌的耳中。

  秦歌一愣,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真的有人在敲门。泰半夜的,谁啊?另有明明有门铃,为什么只敲门?

  心中的警铃惊响,秦歌紧张地握紧双拳,四处张望,当看到扫帚,眼前一亮,赶忙冲了已往,拿起它。

  她深呼吸了好几下,然后一鼓作气地把门打开,不管三七二十一,闭上眼睛、握着手中的扫帚一通乱打。

  突然,一声熟悉的闷哼,落到秦歌的耳边,行动一滞,她徐徐睁开眼,看清躺在地上的男人。

  秦歌手中的扫帚“啪”地一声就掉在地板上,哆嗦着唇:“你……”

  “把……把门关上……”地上的男人虚弱而强势地说道。

  秦歌看了一眼他捂着小腹的手,不争气地红了眼眶,她不敢迟疑地把门关好,还上了锁。

  “你——你怎么了?”秦歌忍不住开口问道,“需要资助吗?”

  “我……我没事。”地上的男人说完这句话就晕了已往。

  “辰酥译!”秦歌张皇地蹲下身,叹着他的鼻息。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辰酥译小腹上的伤口,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是——是枪伤!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秦歌拼命地强迫自己冷静,几秒后,她拿来医药箱。

  掀开他的衣服,双手不受控地哆嗦着。秦歌是从医学院结业的,该学的她都认真学了。可是,她从没有见过枪伤。

  看着伤口层流不穷地往外渗血,秦歌急得眼泪唰唰地往下掉。

  “对……找夏夏!”秦歌自言自语,“找三哥!”像是浮沉中找到了依靠,激动得不知所措。

  “手机,手机呢……”秦歌又慌又乱,跌跌撞撞地折回客厅,在茶几上看到了手机,险些整小我私家扑了上前。

  膝盖撞到茶几凸出的角,马上红成一片,可她似乎察觉不到痛,抓过手机,一刻都不敢延误地拨了炎夏的号吗。

  “夏夏……”响了没几声,手机那边就接通,秦歌当下就啜泣着,“辰酥译受伤了,是枪伤。现在昏厥不醒……”

  “你别急,我和一卿马上已往。”炎夏刚说完,手机里就传来墨一卿冷静的声音,“小歌,把门锁好。”

  秦歌忙一个劲地应好。

  挂掉电话,她的理智徐徐回笼,整小我私家慢慢地冷静。

  她一小我私家搬不动辰酥译,也不敢轻易搬动。于是,她到卧室拿了枕头和薄被出来,至少让辰酥译躺得舒适。

  现在正是夏季,可昏厥中的辰酥译却满身泛冷,似乎就是冰块。

  秦歌急得又去拿了床厚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时间似乎过得很漫长,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声终于如愿地响起。

  “小歌,是我们!”门外传来炎夏急切的声音。

  秦歌飞快地开门,看到熟悉的人,紧绷的神经一瞬间就松懈,像迷失偏向的小孩终于找抵家那般。

  墨一卿一进门就看到玄关处的辰酥译,眉心一皱,随即说道:“搭把手,得把他搬到床上。”

  闻声,秦歌忙乖乖照做。

  炎夏提着从“墨锦”带来的医药箱紧跟其后。

  墨一卿沉稳而迅速地处置惩罚着辰酥译的伤口,炎夏在旁辅助。

  或许半个小时,墨一卿就把伤口处置惩罚得很漂亮,辰酥译有点低烧,但生命体征基本上正常。

  墨一卿松了口气,炎夏如释重负,抚慰地看着秦歌。

  确定人没事,秦歌欠美意思道,“这么晚还让你们跑一趟,真过不去……”

  “说什么呢!”炎夏一边脱掉手术的手套一边说道,“人没事最要紧。”

  墨一卿收拾好医药箱,看向秦歌,沉声质问:“辰酥译怎么到你这儿?你什么时候又和这人扯上关系?”

  “……我才没有和他扯上关系。”秦歌囧了,无比苍白地解释着,“他突然泛起在家门口,我总不能漠不关心吧。”

  见墨一卿一脸不信的神情,秦歌又说着:“可能是碰巧。”

  墨一卿“嗤”了一声,巧个鬼!他看了一眼依旧昏厥的辰酥译,讥笑启唇:“总之他一醒来,就赶忙让他走人!”

  秦歌如捣蒜般所在着头。

  炎夏适时说道:“这样吧,我今晚留下来陪你。”

  秦歌刚想应好,就听到墨一卿的一口谢绝:“不行!柠柠和小行还在家里等我们回去啊。”

  想起一双可爱的子女,炎夏的神情立即柔和。

  秦歌很识趣:“不用了,我一小我私家可以。你们回去好好亲亲我的干女儿和儿子噢!”

  炎夏随着墨一卿回到车上,缓过神来:“辰酥译受了枪伤,小歌一小我私家不会有危险吧?”

  墨一卿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辰酥译再怎么浑,也舍不得小歌陷入危险。”

  他虚指着窗外乌压压的树木,炎夏霎时激动:“那是——人?”

  “士兵。”墨一卿轻飘飘道。

  炎夏瞠目结舌,看来这辰酥译纷歧般啊。

  ……

  秦歌守在辰酥译的旁边,盯着他瘦削而又硬朗的面孔入迷。

  不知何时,床上的辰酥译突然呓语着:“小曲儿——”

  只有轻轻的一声,秦歌却听得异常清楚,面色凄淡。

  “辰酥译,其时你为什么要走?”秦歌低声呢喃,“既然走了,为什么又回来?你走的时候那么意气风发,回来的时候为何是体无完肤?”

  “辰酥译,你应该要活得好好的啊。这样……我才气继续恨着你……”

  秦歌说着说着,眼眶又湿润,蜷缩在床边的地毯上,不争气地失声痛哭。

  时间悄然无声地向前走着,不知不觉地过了十年。

  再回首,美好的影象依然清晰,而痛苦却是日以继增,滚雪球似的愈来愈大,早就压过了那份最初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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