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邹越就把门打开走了出去,剩下沈棉一人在原地石化了。
沈棉只能下意识的“啊”了一声作为反抗,究竟她也真的畏惧邹越就此歇工,所以她也是真的不会说不。邹越也就是认定了这点,这才把她拿捏的死死地。
她极端怀疑自己不是请了个男主,而是请了个祖宗,更况且这个祖宗此时一脸理所应当的心情的悠闲自在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而沈棉忍着各人对她投来的好奇的目光,冒充的笑了笑半弯了下腰朝各人伙儿招了下手便迈来步子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同学们对于两人在工具室待了许久有一前一后走出的行为的关注并不会因为沈棉的这一招手而降低。相反这件事以后他俩的绯闻八卦讨论度以沈棉邹越不行预知的速度一路飙升,且热度一直都在连续中。
而沈棉对这些事都是无从知晓的,她只是生活在邹越奴役的阴影中,好比当下、现在。
沈棉才刚刚回到座位坐下屁股还没坐躺凳子,邹越就拿水杯盖子边的尖尖戳她的背,回过头就看到他大爷一般的心情。
对于这种情况沈棉又能怎样呢?究竟刚刚都说好了。只得无奈且心酸的接过这一神圣的义务啦!
沈棉伸手拿了水杯正要离开,只听这大爷又吐出在这个春天里无比可爱的几个字“要热的。”
沈棉就地就石化了,他是不知道热水在这个种温度的天气里是有多紧俏吗?这又不是在家里。
说时迟那时快,沈棉正计划走已往,只见一女孩拿了个朝大的保温杯去打热水,当她打完以后饮水机上的灯光就从荧光色酿成红色了。
一时间沈棉无比自闭,她想她这辈子可能不会这么喜欢荧光色了,这一刻她对荧光是真爱啊!
沈棉灰溜溜的走了回来,将水杯放到自己的桌子上。以至于到了这节课快下课的时间,沈棉就一只脚踏到了课桌外,一手拿着杯子,一副势在必得谁也别跟我抢的架势。
下课铃声一响,沈棉一个箭步冲刺已往,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照旧让她给打到了热水。
只是似乎有点烫,邹越这个保温杯里的热气直冒,沈棉把盖子盖紧后赶忙把热水递到邹越面前,边给心里还满是怨念“一个大男人,冬天还喝这么烫的水,不烫死你。”
把水给了他之后,沈棉便在前排平静的做着作业,只见邹越冷声说了句“沈棉这么烫的水,你怕不是要烫死我。”
沈棉心想糟糕忘记说让他等等再喝了。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可还得嘴硬不是随即说道“那你不是也要热的吗?怎么心里不得有点准备。”
邹越只冷了脸色不再搭理她,沈棉见状十分畏惧邹越拿结业晚会那事儿要挟她连忙致歉态度也不是一般的老实直颔首说“我错了,下回一定给您老接的温热好吧!让你喝好。”
此情此景到是令他十分的满意与欣慰,还算你沈棉明白识时务。
沈棉心想可不得识时务吗?她不就是靠这一条存活与世间的吗?否则就光只是在您老面前都死了千百个来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