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言冷静气,柔声劝道:“你说这些粗言秽语,让别人听了去,多不妥?”
“这里又没别人,鬼才听了去!”她就差张牙舞爪的体现她的生气。
也是,这里是她的内室,而他是唯一能泛起在她内室的男子,虽然……恭亲王不算!呃……夏有银也不算!那……些个男仆从越发不算!算了!自我慰藉也是自欺欺人,他叹气抚慰:“好了,别气了,你继续说。”
“……没了,我就看了一眼,哪另有此外信息,若我没有猜错,应该又是老花招了。”夏如画看了他一眼,这样的心情说着只有两人才明白的默契,“我以往都是用证据说话的,所以目前就这些了。”言下她已经为他打破许多原则了。
赵谨言因为她的细微心情而心情愉悦,薄唇微微扬起,“如此你也不必出去查案了,就在屋里好生检查尸骨。”
“这怎么可以,我们不是铁三角吗?怎能少了我?!”她可是三人中的主干,她是最重要的存在,怎能少了她出去察访办案,那……可是会漏掉许多蛛丝马迹的。
“从前不都如此吗?你验骨辩尸,我走访查案,这本就是你的强项?”赵谨言总是忍不住解读她的每一丝细微心情,深怕漏掉半分。
“可是我也想跟你出去啊,出去……也有意思。”
他捕捉到她眼眸中一丝异色,或许她只是懵懂,并非对他无情,赵谨言脸色更是柔情,低语:“至少这两天照旧别出去,我亦会在府衙陪你。”
“那不会故障办案吗?”她眼眸飘忽一下。
“不会。”管他家死绝!
“嗯……也好,之前让有银视察的名单亦需要好好核对一番,各项排除这是最快的办案手段。”
“嗯,都听你的。”
翌日,夏如画神清气爽的醒来,被赵谨言寻来专门伺候夏如画日常梳妆的竹叶立即上前利落的为她穿衣,竹叶身形娇小,脸上不苟言笑,甚至可以说是冷漠,不外夏如画早就习以为常,同样的冷淡,问:“有银跟谨言可都起来了?”
“就等小姐您了,可没人像您这般睡到日上三竿。”竹叶日常吐槽道。
“竹叶,你怎么净跟有银学了去,有你这么对主子的?”
“不知小姐可听过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句话她原来是不懂的,从前赵谨言也经常用这句话来规劝她,不外也如以往的,夏如画调戏道:“莫不是有银又上花楼不理你,来我这里找优越感。”
竹叶凤目一暗,樱唇抿了抿,“与我无关。”
“装,使劲的装,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偷偷给有银绣的荷包,我问过谨言,他说古代黄花闺女只给心仪工具绣饰物。”
“那是他……向我买的。”竹叶有些忙乱的说。
“是哦?钱呢?钱在哪?我可从未给他发过薪水。”夏如画咄咄逼人。
“克扣人为这种事情也就小姐您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竹叶恼羞成怒,气红了小脸,更是有些被拆穿的尴尬。
“主子你又磨磨蹭蹭的,都什么时辰了,该出门——”夏有银一进门便看见两人跋扈的气氛,立即上前为自己的心仪女人撑腰:“主子你别总是恶趣味,竹叶每日伺候您也是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