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何其智慧,接过药物仔细检察,上面印的都是兰斯语,他不难看懂:“这药看上去没什么问题。”
沈林君点颔首:“我要你看的,自然不是这药瓶的表壳。”
“我知道,你怀疑里面的药被掉了包。”
“对,我简直如此推测,所以想请你帮我验药。”
白墨将药瓶放到自己大衣内侧的口袋:“没问题,过几天给你消息。”
“另有一件事。”沈林君想了想,道,“我恒久服用心理药物,对有身会不会有影响?”
白墨心下了然:“如果二嫂的推测是错的,这药瓶表里如一,那是没有问题的。如果是对的,那需要看里面是什么药。”
沈林君皱着眉头,有些忧心,但照旧勾起一抹笑意,道:“谢谢,这件事希望你替我保密。”
“二嫂这么智慧,既然找到我,就应该无条件地相信我。”白墨挑眉,道。
沈林君抬眼看他,摇了摇头:“我不是不相信你,是最近我总时不时就有心神不宁的感受,隐约感受有什么事要发生。”
“如果二嫂需要继续你的心理治疗,随时联系,所在我会部署好,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白墨自然知道,他自己的诊所并不是隐秘场所,如果沈林君需要进行治疗,他自有别处。
“我简直有这样的计划,以后再说吧。”沈林君原本想说的是,等生完孩子再进行治疗,但似乎觉得不妥,又换了说辞。
“二嫂不问问阮悠蓝的事?”见她要走,白墨又笑问。
沈林君脚步顿住,也笑了笑,道:“如果有知道的须要,顾时谦会自己告诉我。”
白墨赞许所在颔首,沈林君摇摇手机,眨眨眼说了句“随时联系”,便径自离开了凉亭,往木屋走去。
沈林君回到木屋,没有再去麻将桌那边,而是在沙发处坐下,玩起了游戏,她现在很需要做一些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
白墨回来时,牌局已经结束了,沈林君玩了一下午的游戏,累得不行。
吃过晚饭便各回各家,没有了阮悠蓝,饭桌上似乎又生动了许多,尤其是白启东。
一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顾时谦都没有提起阮悠蓝三个字,看来那简直是无关紧要的人。
沈林君笑了笑,拢紧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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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一过,冷清的大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熙攘与忙碌,顾时谦照例先将沈林君送到了事情室,乐成索到香吻后笑着驱车去了公司。
节后的第一天,员工都来得很准时,在大厅见到他也是敬重地问候,顾时谦也会淡淡地回一句新年快乐,让不少小女人心神激荡。
路过助理室,透过玻璃门递给徐泽一个眼神,走进总裁办公室。
“老板,你找我?”
“嗯。”顾时谦一边解开西装扣子,脱下外套挂在一旁,一边道,“有件事,需要查。”
徐泽并不惊讶,只是不知是什么事:“您说。”
顾时谦坐下,从抽屉里拿出钢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递给他:“查一下这辆车,如果查出来是这小我私家的,再查查他与林君怙恃的关系。”
徐泽接过,惊讶溢于言表:“这……太太的怙恃和......?”
“嗯。”顾时谦点颔首,拿过文件闲闲地靠在椅背上翻看。
“是。”徐泽点颔首,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