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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妃难为后

第十七章 针线闲拈伴伊坐

废妃难为后 梁景烟 3640 2019-09-19 23:00:00

  凉山战役,西南王平定边陲,景默得封将军,衣锦回籍。

  凉山战役连续多年,王室公主莫尽师从岐山神医,掉臂西南王劝阻,一意孤行随着太医赴往凉山,遇上了年少重伤的景默。

  景默看到嘴角泛着血丝的莫尽的时候心中没由来的慌了,冲已往召唤,“莫尽?”

  “快叫太医!快叫太医!快!快去!”

  他手探莫尽气息,并未全消。

  看着她胸口那一根金簪,心头跳得快极了,却不敢乱动。

  他从未想要她性命,甚至一月未见照旧想她,所以他来见她了,却不想到见到的是这样的模样,莫尽,为何这样想不开。

  眼移至桌上血书,另有那玉佩,他目光怔住,那玉佩,怎会在莫尽处。

  血书上的血还未完全凝住,透着腥气,景默看着,目眦尽裂,眼再移回莫尽处已是深深痛楚。

  不敢抱她太紧,只搂住她的头,似丢了魂,一边又一各处呢喃,“怎么是你...你怎么不说...怎么会是你...是你啊...我怎么这么笨...明明有疑虑,我怎么不知道问问你...莫尽...不许死,我怎么会忘记你,都是我的错,怎么办,莫尽,我怎么办,你怎么会死,你不会死的...莫尽...莫尽...”

  厥后,太医告诉他,“夫人气息险些全断,将军做好后事准备。”

  他发狠似的揪起太医的领子,“治欠好,你也去死。”

  这太医颤颤巍巍,抖着声音解释,“将...将军,就...就算是岐山神医在场,也救不了夫人了,这...这...”

  看着将军愈发狠厉的眼神,这太医叹口气,想起古籍上纪录的,“羌族有保死者灵魂不散之巫术,将军可寻之,不定能救夫人一命,老夫所能做的只有保夫人一缕气息。”

  之后景默便倾全力去羌族寻巫术。

  那阴冷的地室也没空着,王氏进去了,纵使她婉转凄惨求饶,景默也不外冷冷看着。

  西南王来将军府里大闹一场,愣是要见上姐姐一面,却被景默拦着。

  “景默,你以下犯上,堂堂公主,岂容你滥用私刑!”

  “景默,你把王氏交出来,她打掉孩子陷害阿姊,本王要将她千刀万剐!”

  “景默!你说话!阿姊究竟怎么样了!本王要见她!”

  景默本一直缄默沉静,听他问起莫尽,欺人欺己地回覆:“小尽很好。”

  西南王闻言才放心,走前又嘱咐,“本王阿姊,自小温婉贤淑,最是善解人意,你莫辜负了她。”

  他已经辜负了她。

  他不奢求她的原谅,他只想她活过来,为此,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来送还。

  厥后他找到了一位羌族巫女,辞了官说是要带公主逍遥世间,西南王自是乐意至极,欣然应下。

  景默寻了一处山好水好灵气好的地方,落下大宅,专心养着莫尽,莫尽有一丝欠好的,便发狠地打一次王氏。

  ————————————————————————————————————

  刘照照看的是提心吊胆,如此...孽缘。

  头转而看向角落里吊着的王氏,实在可恨,不说是景默,就连她,也想狠狠抽上几鞭,好为莫尽泄愤。

  景默回到地室,已是泪流满面,饶是内敛如宁深,此时脸上也浮起悲凉,“景将军,不知您有何计划。”

  “...而已,而已!”

  那一双眼眸空洞无神,似是抽干了灵魂,“她肯定不恨我,只想远离我,我却私自将她禁锢在身旁,又寒透了她的心,我...便放过她,让她投胎去吧。”

  “望她下辈子,一生明亮,不要再遇见我。”

  说着轻袖一甩,将冰棺头上的蜡烛拂灭,那具洁净的尸体,瞬时酿成黑魆魆的尸体,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里,有一滴泪化作烟尘,消散在空气里。

  他们回到大厅的时候,所有师兄弟都在,陈阙站着,身边是老管家,看着他们三人泛起。

  “吃好午饭便赶路,各人都去收拾行李。”

  听到大师兄的付托,一阵哀怨载道,在景府里吃好喝好的,这么早就要赶路去。

  但是一见大师兄冷若冰霜的模样,他们也只敢叨叨几声,却不敢真的违抗大师兄的命令,个个低头丧气地去收拾。

  “景二爷,晚辈另有一事不明。”

  “何事?”

  景默的眼中尽是悲悼,想必今生是难以挣脱丧妻之痛了。

  “昨夜里那一声哀嚎,怎么偏我与照照听得,旁人都未听得?”

  “昨夜里的哀嚎?昨日因宁兄弟几个来,景某都未去过地室,也实在未听得那哀嚎。”

  刘照照闻言与宁深对视,若非是他们得了幻听?

  陈阙守在一旁,颜色难辨。

  ——

  他们走的时候,景默没来送他们。

  向阳悄声问刘照照,“师姐?景二爷怎么似乎变了一小我私家似的。”

  “别管别人,想想另有泰半个月的路要赶。”

  刘照照一手遮着正午明晃晃的阳光,一边眯着眼睛同向阳说话。

  “啊!”向阳泄气大叫。

  他们一行十五人又往东赶路,先至姜国,后至齐国。

  向阳是齐国人,见着姜国水般的女子惊讶,“姜国果真是美女如云啊。”

  刘照照在一边调笑,“怎么?倒叫你一个女子神魂颠倒了?”

  身后的师兄弟都恨不得将一双眼珠子黏在那些偶尔路过的女子身上,除了二师兄跟大师兄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何毕是想看又不敢看,生怕向阳又跟他置气,笑呵呵地背着向阳的行李走在她的身后。

  陈阙倒像是未曾见到什么美人的模样,神色如常旁若无人地走着。

  “师姐,这里似乎单你一人是姜国人。”向阳看向刘照照,突然提起。

  “啊,是吗?”刘照照惊讶,竟单她一人是姜国人?

  何毕跟向阳都是齐国人,风云二师兄也是齐国人,楚师姐是师父侄女,从小在昆仑山上长大的。

  “其余师兄弟也是齐国人?”

  “我是姜国人。”

  说话的是陈阙,刘照照惊讶看他,一时之间竟对陈阙生出些亲切。

  “师姐,那你们要不要回家去看看啊。”

  “啊...这...这欠好吧...我们下山游历怎么好回家呢。”

  更况且,她家住姜国王宫,若去了,岂不是袒露身份。

  “这有什么,等到了齐国,我就回家看望爹娘。”

  向阳大手一挥,何毕也赞同,笑着打哈哈,“是啊是啊,我们都去向阳家中住上几日。”

  向阳甩给何毕一个眼神,低声嘟囔:“谁要你去我家里。”

  但到了齐国的时候,一行人照旧去了向阳家中,倒不是向阳自己带去的,而是他们一行人走在齐国大路上实在招人眼光极了,又恰好遇上了下朝回府的朝丞相。

  余光一瞥,就看到自己数月未见的爱女向阳,立刻把轿子喊停,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喊了声,“向阳啊,啊啊啊你可总算回来了,爹娘日日都念叨你啊。”

  就差老泪纵横了。

  宁深见到父女情深的局面,奇怪地看了一眼朝丞相,然后就只好“叨扰”丞相了。

  向阳是丞相之女,各人投向何毕的眼神都像是他捡着宝物似的,叹息向阳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何毕终于有一日受不了了,宣布,“我爹是尚书。”

  这下各人平静了,原来是强强结合。

  宁深在齐国的时候消失了几日,跟刘照照交接是去临县处置惩罚些事情,叫她不必牵挂。

  厥后消息传来,临县通了水渠,旱灾灾情获得缓解,据说齐国太子厥后也来了,于是劳绩全何在这突然冒出来的太子头上。

  太子回宫前,临县的黎民是夹道欢呼,“太子千岁!太子千岁!”

  刘照照听到的时候是满脸不屑,明白是她大师兄的劳绩,怎么就成了这齐国太子的,看着风轻云淡赶着路的大师兄,刘照照心中更是憋屈,想到史官说的这齐国太子将会是个治国明君,刘照照心中唾弃,不外是个占人劳绩的小人而已。

  游历一月很快就结束。

  一行人回昆仑山的时候,有白鸽送信来,信上不外寥寥几字,是景府管家寄来的,“景二爷昨夜离世,与夫人共葬莲池底下,盼来世再聚。”

  刘照照心中怪难受的,在树荫下休息的时候闷闷作声,“大师兄,真的有来生吗。”

  “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世间道法由心生,若痴痴念着,想必会有。”

  刘照照叹气,“为什么要埋在莲池下呢。”

  “莲花是圣净之花,是传说中师祖的座下门生,掌管人间转世。”

  “景二爷也信这些?”

  “想来是不信的,但信了也算是留个念想。”

  昆仑山下的盛夏热得很,刘照照的汗水将额头上的碎发凝在一处,他们站在树荫下,感受偶尔吹过的一阵凉风,蝉正痴痴地叫唤,树上不时有鸟扑哧翅膀的声音。

  刘照照抬头望大师兄,眼睛亮亮的,“那大师兄呢,大师兄信吗?”

  宁深僵住,由于高了刘照照一个头,此时不得不俯着身子看她,他将胳膊搭在刘照照的肩膀上,一字一句,“照照,我不愿意有信的时候。”

  刘照照心中一跳一跳的,憋不住的喜悦。

  奔忙一月有余,一行十五人回到昆仑山上累得躺在自己房间里不愿意起来,师父说再休息几日,便算作出师,可下山济世。

  刘照照倒在自己屋里睡得昏天暗地,又做了很久没有做的梦。

  那大狮子蹭着火狐的身子不愿意撒手,火狐本就热得不行,一掌拍开大狮子的脑袋,惹得大狮子低声咆哮,吓得火狐动都不敢动,生怕那大狮子吃掉自己,任由大狮子胡作非为。

  忽的局面一转,那大狮子抬起头来,刘照照睁大眼睛,竟然是大师兄的脸,而那火狐,也成了自己的模样。

  大师兄又吻她了,从眼睛到嘴唇,再到脖子,接着往下,刘照照不即不离,忍不住溢作声音,然后就被吓醒了。

  只身一人躺在自己的床上,衣衫凌乱,背上沁出薄汗,气息微喘,她竟然做春梦了!

  刘照照羞耻地将头埋进被子里,脑中却一直闪现那似乎尚在眼前的一幕幕。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刘照照吓了一跳,探出双眼睛瞧见是向阳。

  “师姐!师父喊各人已往训话呢,你怎么还没起,快点啦,就剩咱们了。”

  刘照照抖了一个机敏,然后敏捷地掀开被子,穿好衣裳,跑去大厅。

  师父还在训话,大师兄就站在最前头,刘照照和向阳蹑手蹑脚走到楚师姐后排,站定。

  师父说些什么刘照照都没听清楚,她只望着大师兄的后脑勺,脑中无意识地泛起梦见的场景,耳边只有嗡嗡一片响声,也不知何时羞红了脸,染红了耳根。

  “师姐?你没事吧。”

  向阳惯会打乱人的脑筋,刘照照回过神来,瞧了一眼还在付托嘱咐的师父,又瞥了一眼大师兄挺拔的背影,才低声回了一句,“没事没事。”

  宁深像是听见她的声音,转头看她,恰对上刘照照的眼神,刘照照心都在战栗,又心虚地将头低下。

梁景烟

这一卷也就要大结局了,俺发现这本书。。。目前为止照旧只有俺自己的一个收藏,俺。。。唉。。。真是悲愤交加,俺现在想另外取个名字了,是不是因为这个名字太俗气了的缘故,唉,真是太乡土气息的名字了,俺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实在是。。。算了,俺现在就想快点把这本书写完,然后俺就要好勤学习了,俺大二一定要拿到奖学金,太卑微了,为了赚钱俺都快愁白了头发。   球球各人点收藏叭,俺。。。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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