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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又又出征啦

第五十四章 一触即发

陛下又又又出征啦 陈浮华 973 2020-10-14 23:38:22

  我想改变。但是这面临着很纠结的事情。若我救黎民,就得选择与时何之联手;若我选择忠于朝廷,只能循规蹈矩任凭驱使。不是没有人不想改变,但是没有更好的措施。

  ?????我最喜欢的兵法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不是因为节省亦或是什么,而是这种方式真的不用再见无辜之血无辜之泪,在战火纷飞的年代毁掉一小我私家一个家庭轻而易举。

  ?????“时兄,敬你一杯。今天事后我们恐怕再见即是兵刃相见啦,下次再这样晤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尽量用欢快的语气和他离别,举起大碗。

  ?????“下次……”时何之举起他的碗与我相碰,我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惆怅极了。

  ?????“喂。”

  ?????“你该回去了。”

  ??????时何之打断了我正想说的话,他拂衣将手中的碗收走不等我拒绝便揽着我送至渡口,原来是划船阿伯回来了。那个凶巴巴的阿伯这次什么也没给我说,只是在船快到岸的时候递给我一块麻布包裹,嘱咐说是结束时打开。

  ??????虽然,结束时打开是正凡人的做法,本殿下这么智慧的人虽然不会傻乎乎等到结束时再打开啦!上岸后我拆开包裹,竟然是一方丝帕,老土的绣着月季花。我嫌弃地随意塞在身上,这要是被其他人看见还以为谁家女人对我芳心暗许了。我这一世清白谁给我洗?

  ??????营地里飘着歌声和饭香,不经意路过总能听到士兵在赞颂上天和大洪,其中自然少不了对我父皇的高赞。他们说行军打仗粮草辎重最为重要,说从未见过如此充沛的。

  我谢绝了路上时不时的热情邀请,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果不其然余寒仙在我塌上睡得鼻子冒泡。也就他能在这里睡这么香,脸蛋有点灰扑扑,看来让他拖住宜谕州他是一点儿没偷懒。

  父皇和张文山又不在营中,留下余楚擎坐镇。正当我准备洗漱歇下为明日养精蓄锐之时,突然听到外面声音嘈杂,一瞬间火光四射。

  着、着火了!

  来不及温柔叫醒余寒仙,一掌拍醒他不等他嘤咛几声拽着他就跑,这火势猛烈深处营中尚不知晓这是如何而来,好不容易窜出去便看见满天火星四射。

  “走水啦走水啦!”

  “慌什么!赶忙荟萃!将军训话。”

  火势越来越大,时不时有奔走的士兵不幸中“弹”,满地打滚。

  许是父皇为了避忌水淹着军营,驻扎时竟特意选择离水流不近的地方,虽然,这时候显示到毛病了。

  就在所有人好不容易荟萃列队时,响彻天际的呼号声震耳欲聋。

  玄色野蛮的骑兵来势汹汹,朝我们奔涌而来,如那江河翻涌。为首之人头戴獠牙面具,在火光中如同索命鬼神。

  有士兵大叫着说那是青折,也有说是蛮子。

  只有我认出,那是一个时辰还在月下与我泛论的儒雅令郎。

  鄙俚。

  我提着长剑登上赤马朝他奔去,这个骗子,脑中不停浮现他每次都口口声声说他从不骗我场景。

  不讲信用!满嘴假话!

  我抄着长剑便朝他面门刺去,还未等他将自己的长枪格挡到位之时我便将剑刃刺进他的面具。“铛”地一声那面具竟然未碎反而是我感受自己的手腕被巨大振幅给弹了回来。

  可恶。

  这时我竟注意到在那玄色之下一双泛着冷光的细长眼睛正在阴森森地注视着我,像是森林里正紧盯猎物的狼。就是这一愣神我错过了紧跟他行动的时机,还没等我看清是什么工具一闪而过,整小我私家便都被刺穿,连带着喷溅的血液一起摔落下马。

  时何之依旧带着他的面具静止般地站在原地,随后他只是收回他的枪连个眼神都不给我就准备掉头而去。

  突然我感受有阵风从我身旁咆哮而过,捡起我掉下的剑似移形换影般快速逾越我奔向时何之,骤然间抬起划过接着暴力捅入时何之脚下坐骑,受惊的马儿身子向前同时前蹄上仰单以后腿支撑,再接着向前冲撞,时何之在被带走的瞬间本能将身子前贴马随后抛出数枚暗器,寒芒数点奈何我手无寸铁,那矮小之人使出剑器与之周旋,但只有一柄长剑再强也难敌如此之急的暗器,破风之声突然朝我耳边刮来,零星血水擦破我的耳尖。

  幸亏时何之暂时无暇应付我俩,那人得以空闲赶忙跑来抚慰我。奶声奶气除了刚被我拽出的余寒仙再无他人!

  “老大!”

  余寒仙不敢丢下剑只能别扭地扶我双肩,但当他扶起我一个弧度的时候他被震惊了。

  我的胸口尽然全是血,看上去鲜血淋漓。

  皮肉绽开。

  没错,其时忙乱中我来不及披战甲,究竟还要拖着小我私家。时何之这次真的没有手下留情,我也是真真切切体会到抽痛。

  直逼天灵盖的抽痛。

  “我扶你回去……”余寒仙竟两眼泛着泪花。

  “哈?你……可真像个娘们,娘不唧唧的。”

  没想到吧,受伤的我还要慰藉这个笨蛋。

  在马蹄声阵阵的战场,我俩在边缘搞得像是戏剧。无论是我军照旧敌军路过时都不会多看我俩一眼,可能觉得是什么小兵吧,一个奄奄一息一个哭哭啼啼。绕是他们都没时光驻足停留一分。

  时何之已经消失在黑黑暗,他夜闯我营目的是什么。这个贼人,捭阖之术我竟中招!

  无奈。想到这里我感受自己似乎上气不接下气。一股热血自腹中喷涌而上。

  “老大!”

  这是今日余寒仙叫我次数最多的一天。可我总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呼吸变重,在失去意识前感受自己被余寒仙抱到哪里,他叽里咕噜在我耳边说些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清,全部都被耳鸣之声盖住。

  但不知为何见他眉宇之间竟有壮烈与决绝之意,我模糊中下意识想要阻拦他却被他推下。

  他消失在我眼前,而我也在无聊中失去意识。

  狂风乱舞,寒鸦阵阵。

  时何之目光如炬,在火光唯一的未逐点停留,无需翻找轻车熟路地将夹层中的舆图收入囊中。就在那一瞬间已然被火光困绕的入口处陪同着红光站着一道身影,不惧狂暴。

  “我不会杀你。”

  时何之淡淡说道,如同主宰世界的神悲悯众生。

  余寒仙听见这一句之后反而像是被激怒一般提剑上挑快速朝着时何之飞跃而去,犹如牛犊生猛。就在下落时时何之向后闪躲调开头,剑刺进桌案余寒仙也被挂在上面。

  时何之竟有些语重心长:“你有这功夫倒不如去照顾他。”

  “你是谁?你怎么能、怎么能……”余寒仙一下子委委屈屈声音开始发颤眼圈自己控制不住的变红,“从小到大老大他都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唔,我知道跟你说这些没有用,你应该是个可怕的大魔头吧呜呜……”

  “哈。”

  “喂,你怎么、你是不是在偷笑呜呜呜!”

  “在下可是坏人。”

  “哼。”

  余寒仙冷哼一声擦干眼上的泪珠,直直一拳从肘间伸出重重锤在时何之的身上,再然后又是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第五拳。

  “你不是坏人吧。”

  “我是。”

  “可是你救了老大。”

  “可你不也是因为时某伤害了他才来的么。”

  余寒仙无话可说。

  时何之拍了拍余寒仙的头,微微蹲下身子将视线与他平齐,“时某要走了,你在这里等人救你哦。”

  “别……别拍我的头!”余寒仙退却躲开压在自己头上的手,接着用很小声说道:“只有老大才气摸我的头。”

  “好吧。”

  【这小我私家似乎还挺温柔……不,不能这样想!这是杀害老大的仇敌。】余寒仙在心里这么想,并露出“坚贞”的眼神,尽管在外人看来像是一只松鼠露出不能被抢松果的眼神。【诶,我说让他收回手他也真的收回了阿。难、难道,他是好人!】松鼠露出受惊的心情。

  “你、你是好人么?”问出来了。

  “善恶之分,如何决断?善我者善,恶我者恶,罪我者罪。于你而言,吾是敌军首领,伤你友人,屠你黎民,是恶人。”

  “但是……”

  “这还不够吗?”

  “寒仙自幼出自军营,见过将军,见过敌军,难掩凶恶之气,相遇之时更是凌人。但令郎你没有……”而且似乎是庙里的善人。

  “人不行貌相。”

  说完这句时何之快步离开,余寒仙正想追出去,但恰巧看到桌上放着已经被取出且横放着的剑,犹豫一瞬绕路取回,再追出去时时何之已经消失不见了。

  照旧没措施对他狠心啊。

  ……

  蔓延的火势与黑暗逐渐交织,最后都为火光吞噬。纯粹武力较量,偏瘦弱的汉人本就不是游牧民族的对手。正如心中所想,正如计划那样,已经是不余多说的压倒性胜利。

  “你输了。”

  时何之凝视战场吞吐出这句后,一只长矛从他侧方咆哮而来,速度比他想象的快,即即是向后闪避也被迫在脸上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长矛重重插入土地,浓重的血腥味在敏锐的嗅觉下蔓延。

  “啧。”

  “你照旧一如既往的阴郁啊。让这么无聊的人掌控洪卫司,这个国家要完蛋了吧。”

  “嘁。”

  从长矛而来的偏向宜谕州冷静脸走出来,与一般武者差异的是他的脚步轻的险些听不到声音。宜谕州直面甩出层层袖箭,与之前的狼狈差异,时何之反而露出笑容从容穿过重重障碍,平稳之势无人可挡。

  当最后一支袖箭也被时何之的袖风挡掉时,向来淡然的宜谕州脸上也泛起惊愕的心情。他从没想到“轻敌”这个词会再次泛起在自己身上。上次照旧被算计在地下被迷晕。

  可恶。眼前这小我私家明明是自己从小到大旦夕相处的师弟,明明……自己是不会输给他的。

  “歉仄师兄。这次不行,师弟我啊,没空作陪你打闹咯。也没法维护你那猥贱的自尊心了。”时何之轻轻咬着最后几个字幽幽说道,轻飘飘的语气像是师兄弟间的外交。

  宜谕州听到最后一句时觉得自己的心猛地抽痛,这个可恶的家伙怎么敢用这种语气跟师兄说话。抽出自己从未抽取的剑,朝着刚刚与自己错身而过的时何之重重刺去。

  “剑既出鞘,不见血怎么行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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