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这样。”
“不外,他每写一个剧本,即便没有他自己,多几几何都市有我母亲的影子。”
顾朝砚说这话时,言行间很自然,没有半点异样,维持着平日里的冷静从容。
“多几几何都市有你母亲的影子?”
这几个字在孟知意薄唇间重复碾转着,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该不会,我这次出演的白月光角色,原型就是你母亲?”
顾朝砚略颔首,伸脱手,修长洁净的指腹在孟知意白皙细腻的脸蛋上划过,“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就是了。”
声音降低轻缓,“顾太太前程起来,倒是开了顾家史无前例的先河。”
“荧幕首秀,演起我母亲。”
“......”
孟知意有些头疼地扶着额,“安容衍明明知道那个角色是你母亲,为什么还要允许给我演。”
她原来是半点没觉得那个白月光的角色,会跟安倪楚扯上关系。
安倪楚进场的方式,已经将她恶婆婆的形象,刻画得淋漓尽致。
顾朝砚自然是懂孟知意头疼的点,他缓了缓,语调不疾不徐,“这个角色,演不演,都不太重要。”
“若是你觉得过不去心里那道坎,那便推了。”
被顾朝砚这么一点醒,孟知意才想起来此次事件要商讨的重点在哪儿。
“那安容衍,现在已经从暗处转为明处,我们处于下风的劣势,也代表着会有明显的变化。”
“只是安容衍,下了那么多步棋,他的目的在哪儿呢?”
“他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我们要怎么应付他。”
顾朝砚手臂将她搂了过来,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他低下眼眸,“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将顾家搅得天翻地覆,势必是他的初衷。”
“深知这点,我们即便不知道他何时会脱手,已经可以有足够的准备应付。”
“意意,你可以学着相信我,他们并不行怕。”
“你先生,好歹是堂堂顾总。”
孟知意明显地感受到,男人放在她腰肢上的手,稍微用了力。
饶是反映再缓慢,她也能意识到顾朝砚这一番话的寄义。
说是要商讨对应安容衍的对策怕是假,或许试探那段绑架给她留下的阴影是真。
他怕是已经有所察觉,孟知意在对安容衍的事情上,从不理智的情绪上来看,反映照旧有些太过的应激。
孟知意从顾朝砚怀里抬起脑袋,乌黑柔顺的长发蓬松地散开,她眨了眨漆黑的眼眸,“突然变得这么煽情,你这是在慰藉我吗?”
顾朝砚搂着她那截细腰的行动未变,嗓音混淆着淡笑,也不再推托,大方地认可,“是。”
男人含血喷人的慰藉方式,来得措手不及,让她差点没反映过来。
也不知是醉酒后将隐藏在天性里的别扭都引发出来,照旧原来即是如此。
不外不管是那样,她都有被取悦到。
孟知意轻抿着唇角浅笑,白皙的手抬起扶上男人的脖颈,“你放心啦,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我认可,在看待那些事情上我的情绪起伏会比力大,甚至反映太过,但这些情绪都是正常的反映。”
“我就是气不外,要是换做你被人这么耍着,也会气不外的呀。”
“不外,你今日这么反常,还慰藉我他们不行怕。”
“你该不会是觉得,我落下了什么严重的心理创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