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席凤微笑,“我来有事找你。”
“找我?”大胡子指着自己,“找我做什么?难道是你家里人在这赌场里,你是来让人回去的?”
“来找你,自然是有事,不外总不能让我们各人都站在这大门口说话吧。”席凤示意进去谈。
大胡子哈哈大笑,“女人好胆色,里面请。”
赌场开了十几年,这照旧第一次有个小女人踏进来,且这小女人看到他,不光不惧,还一脸冷静淡然,体现的比他还要风轻云淡。
大胡子笑着,领着席凤二人上了楼,进了待客厅,还付托手下泡了壶茶水送进来。
“女人,请问尊姓?”大胡子客气的问道。
“梅北路席家,我是席家一旁支。”席凤淡然道,大胡子立马就明白了席凤今日来的目的,“席彦,是你什么人?”
“他是大房的大堂兄,不外,我们二房早就分居另过,前两日,为了一点儿事,还和大房撕破了脸皮,现在的关系,怕是都没一个外人好。”
大胡子的脸色,马上大变,“这个臭小子,竟然敢欺骗老子。”
大胡子立即付托手下,把席彦找来。
席彦借了一千两银子,没几把就输了二百两银子,现在刚转了点儿运气,赢回了五六十两银子,正兴奋着呢,就被人打断了兴趣。
正要吼几句已往,可一转头,见是赌场的三管事,席彦忙换了一张笑脸,“三管事,你找我有事?”
“我们老概略见你,跟我去二楼一趟。”
“这……三管事,老概略见我?可有说什么事情么?”席彦不想去,可三掌柜眼一瞪,他双腿立马软了,心颤颤的跟在了三管事的身后。
赌场的胡老大,席彦在这里这么久了,也就只见过两次,刚来时见过一次,今晚上借银子时,竟然又见到了一次。
当席彦被三掌柜带上二楼时,一进去,席彦就看到了坐在那儿静静品茗的席凤,席彦眼睛猛睁,不行思议的瞪着她,“你这死丫头怎么会在这里?”
“我如何在这里,那就要问问大堂兄咯。”席凤冷笑的看着他,“听说你最近两日,一直在这赌场厮混,厮混就而已,赌输了银子,还借印子钱,不外,我们两家早几年前就分居了,你借印子钱,我也管不着,可是,你借印子钱,为何要写我阿爹的名字?”
席彦脸色微变,“你怎么知道?”
“你就别管我如何知道。”席凤自然不会傻的告诉他,她派了人监视他,“我来,是要你重新签借据,我们两家人分居好几年了,你借银子,没理由写我阿爹的名字,虽然,就算这张借据日后赌场的人去问我家要银子,我家也不会认可,但未免日后麻烦,大堂兄,你照旧重新签一张借据吧。”
“阿叔白拿走了我家三千两银子,我怎么就不能写阿叔的名字了?阿叔拿了我家银子,我借银子,写他名字,天经地义的,谁说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