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北,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身为景大的学生,竟然果真与人夜宿酒店,损坏学校名誉,成何体统?”
校会上,哦不,是批斗会,向北北站在舞台上,看着教务处的主任严声厉色的长篇大论批斗了一番之后,转过头来质问向北北。
向北北穿着及裸淡青色长裙,平底的精致罗马凉鞋,长长的直发整齐灵巧的披在身后,她今年大三,20岁,艺术系的美术生。
“我是成年人,学校没有划定学生不能在酒店留宿。”她不紧不慢的吐出一句话,能将人气得半死。
“向北北!你这个态度是在藐视学校,我们可以开除你!”教务主任被气得手指着向北北都在发抖。
台下另有坐成一排排的学生,有认识的,不认识的,投来目光。
“什么理由?就因为我在外面住了酒店?”向北北反问。
在舞台上的另一位领导看不外眼了,也开了口,“原来是无关痛痒的小事,我们也没有说大学禁绝许谈恋爱,可是你和司氏团体的司南羌进的酒店,这景城谁人不知,司南羌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有了女朋友,今年年初更是已经结了婚,他可是有妇之夫,为了荣华富贵,你竟然做出蛊惑司南羌如此不耻的事情来。
现如今这事儿被放肆报道,都说我们学校校风不正,教出这么些个下贱胚子。”
蛊惑?下贱胚子?向北北冷讽一笑,“确实是校风不正,否则一个校级领导怎会随口说出下贱胚子这些字眼?”
“你!屡教不改!开除,这样的学生必须开除!”教务主任已然怒不行歇了。
操场路边停着一辆昂贵奢华的迈巴赫,司南羌坐在里头,将整个历程看得清清楚楚。
他脸色冷漠如霜,让前头的司机连喘息都放轻了。
司南羌手微动,推开车门下车,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气场太过强大,不外刚下车,便有人发现了他。
舞台下有同学开始惊呼,“那是不是司南羌?”
“真的是他,我的天……”
“果真护小三儿?这么放肆?”
“我去,简直是毁三观啊!”
舞台上的领导看见司南羌的泛起,都无比惊奇,齐齐站了起来。
教务主任最先迎上去,“司总,您怎么来了?”
司南羌酷寒的眼神扫了他一眼,没做理会,一步一步的往舞台上去。
反倒是刚刚伶牙俐齿的向北北,突然就怂了,双脚不自觉的往退却了两步,从上星期酒店之后,这是他们第一次晤面。
在她被全网全校攻击了一个星期以后,他泛起了,在风口浪尖的地方。
她没有觉得被拯救,反而是觉得自己平静的日子到头了。
司南羌就这么停在向北北的面前,垂眸看她,她垂着头。
“你就计划这样被骂下去吗?”
许久,司南羌冷冷的问道。
一旁骂向北北的学校领导率先过来,迎脸陪笑,“司总,我们都知道,是向北北使了手段蛊惑了您,您放心,今天我们开这个会就是为了澄清这件事的,责任全在我校向北北的身上。”
“哦?是么?”司南羌薄唇轻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