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羌没有回覆她的问题,他手上握着玻璃碎片的手松开,那玻璃碎片掉落在车上,向北北还没来得及反映,就被他一把拉进车里。
“司南羌?”向北北惊喊。
嘴被司南羌堵住,向北北双眼瞪大,推都推不开,他满手的血按着她的腰,那司机吓得嚷嚷大叫,向北北一口咬破了他的嘴,趁他吃痛松了松力道,她抬手就往他脖子砍了一手刀,司南羌没反映过来就晕了已往。
被司南羌趴在肩上,向北北差点没稳住,咬牙将他扶好了点,才对怔住的司机喊道,“师傅,麻烦你送我们去最近的医院。”
“这……不行的,你这……你这个……这么多血,要报警的!”那司机显然吓坏了,怕得不行,掏脱手机就要打110,被向北北怒斥,“这是我老公,喝多了撒酒疯,报什么警!快点去医院,有什么事我担着,连累不到你!”
那司机被哄得一愣一愣的,又觉得狠不下心,只好又上了车,幸好这四周几百米就有医院,折腾了好一顿,司南羌的情况才稳定下来,向北北给他换了间VIP病房,才松下口气,出来见那司机一直在看她,才反映过来没给人家钱。
那家伙,难怪说让她带钱呢,真够可以的,都这样了,还不先来医院,果真是神经病!
“师傅,欠美意思,延长你时间了,这钱算车费另有赔偿,谢谢你了。”向北北从钱包里掏出一叠一百块塞到司机手里。
司机是个厚实的中年人,看这么厚一沓钱,怎么也有一千多,他都惊到了,“女人,不行的,用不了这么多……”
“没事,多的,就当是给你洗车吧,麻烦你了。”向北北没接过他推回来的钱,看了看病房,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师傅,还麻烦你,刚刚慌忙,我还要去你车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漏在车上的。”
司机听了,也只是连连颔首,“好的好的。”
过了好一会儿,向北北坐在病房椅子里看着病床上司南羌,她手里还拿着那块满是鲜血的玻璃碎片,上面的血迹都已经干了。
医生说他的手伤得很深,应该是为了保持清醒故意伤的。
她不明白,低语着,“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你遇到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时间去医院,而是找我?”
医生说那药劲很足,能忍这么久,真的是要很好的毅力了,那么难受,他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医院,而是要到她身边来,“傻子……”
她不知道司南羌遇到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斗胆居然敢给他下药,但是既然给他下了这药,那就一定备了人,可他没有接受,否则,就不需要忍了这么一路来找她了,所以,他是不愿意碰别人,是么?
一旁司南羌的电话又震了起来,向北北这才得空看,是赵珍怡的电话,她看了一眼司南羌,划过接听。
“南羌,你在哪儿?你是不是又去找向北北那个贱人了?我说过,瑶瑶才是最适合你的人,你偏不听!你那个药……”
向北北听到这,眼底泛冷,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