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驱车来到移民局。在门口见到尤里,他似乎专门在这里等谢尔盖。谢尔盖和尤里留在那里攀谈着。
我,汉斯和安德烈的导师被领到一个房间。
没过一会儿,事情人员把安德烈带了进来。
满脸不平气的安德烈,见到我们有些惊讶。
我拉着安德烈的手看到他似乎并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我问安德烈,罗曼他们有没有为难他?
安德烈说:他去找罗曼,可是没有进到办公室里就被保安给拦住了。他正在和保何在那里争执,恰巧遇到罗曼要出门。
他向罗曼喊着——警告罗曼离琳娜远一点!
罗曼急着出门,让保镖先把安德烈关起来。保镖们倒没怎么为难安德烈。厥后他就被带到移民局了。
这时,谢尔盖进来了。
他说:安德烈在这里期待处置惩罚。他去罗曼那里喧华了,罗曼就有指控他的理由。
如果安德烈是俄罗斯人,那么也许关押两天也就放人了。可是,安德烈是外国人。如果罗曼揪住不放,凭罗曼的关系给安德烈盖个黑章驱逐出境是有可能的。
现在,从执法上讲,移民局要是公务公办,所有的外交途径和司法手段也都无权干预干与。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措施再对罗曼施加影响力让他放了安德烈。
下一步如那边置惩罚安德烈,就看罗曼的态度了。
我们找到了安德烈,看到他没有什么大碍,各人都放心了不少。至于下一步如那边置安德烈,目前,也真没有什么人能够左右罗曼了。
汉斯和教授都已经尽力了。和他们离别后,我坐在谢尔盖的车上对他说:
——“是我害了安德烈!安德烈马上就要进行论文答辩了,如果这时安德烈被遣送了,那么几年之内他都无法进入俄罗斯。他的学业和前途都要毁掉了。
谢尔盖,我求你转告罗曼,让他这次放过安德烈!他的所有要求我都满足!只要安德烈能顺利进行答辩,我什么都允许他!
安德烈只是一时激动。他不会真正威胁到罗曼的。安德烈确实是一个正直单纯的人,他对我特别好,他真的不应该遭受这样的结果。
都是我欠好,我原来不想安德烈知道罗曼的事。要是知道能被安德烈听到,我绝对不会跟丹尼尔那么说话。我都忏悔死了!
我原本计划告退,就是为了各人省去所有的麻烦。
可是,我却给安德烈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安德烈要是被遣送了,我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琳娜,我一直想知道,你和罗曼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吗?”谢尔盖盯着前方车窗问道。
我把那天去加入罗曼慈善拍卖会的经过,详细地向谢尔盖叙述了一遍。
谢尔盖手扶着偏向盘,一直看着前方,认真地听着我说的每一个字。
当我说到,我用短剑威胁罗曼才离开那里的时候,我看到谢尔盖双手用力地抓着偏向盘,眉头紧锁,眼神相当阴沉。
听完我的话,谢尔盖发动了汽车,看向我说道:
——“是丹尼尔!琳娜,我被他们利用了。”
我看着他。谢尔盖继续说道:
——“我要去土耳其出差的日期,只有丹尼尔知道。然后,我就收到了罗曼的晚会邀请,正好是我不在的日子。我就部署你去了!琳娜,是不是那天你们用饭你又拒绝了丹尼尔的邀请了?”
——“是的,那天丹尼尔说周末请我去公爵湖坐游艇,我没接受。”
谢尔盖把我送到学院,他看向我,语气坚定地说:
——“琳娜,你回去放心休息,我现在就去救安德烈!”
整整一夜,我盯着手机,基础一点睡意也没有。
我在床上呆呆地坐到天亮。突然门开了,安德烈走了进来。我想站起来,可是我的腿基础不听使唤。
安德烈走到我身边,轻声地说道:
——“我回来了,琳娜!”
我用手抚摸着安德烈的脸,想要确认他真的回来了。
——“是谢尔盖,他把我送回来的”安德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