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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的浪漫故事

第662章 《不能蒙受的生命之轻》

莫斯科的浪漫故事 薇涅拉 3049 2022-10-25 21:23:10

  ——“你还爱着玲玲对吗?”我问

  陆涛看了下我若有所思地说:

  ——“我原先以为自己的真爱就是玲玲,可是……”

  陆涛深吸了一口烟之后徐徐地说道:

  ——“和我那个空姐女朋友分手的事对我刺激挺大。尽管我和她认识不久,情感也没有那么深,可是,就在玲玲给我看视频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他妈的亏大了!

  也许我的反映别人会理解成是为了维护玲玲,可是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真正在乎的是这次我和玲玲偷情居然把自己的女朋友搭进去了!

  之前,要说我是爱玲玲照旧爱这个女朋友,这个我没想过,可是,事情出来了,我突然意识到我更不愿意失去的是自己的女朋友。

  虽然,她的做法也让我们都无法转头了。

  我关掉手机,不想再接玲玲的电话。我女朋友的话却在我耳边不停的回响《陆涛,你说我哪里不如她了?》

  说心里话,要说她在那方面的本事还真他妈的比玲玲强。

  琳娜,你问我还爱玲玲吗?

  最起码,在这之前我可从来没这样想过玲玲。

  原来人真的是会变的!我突然意识到,玲玲早就不是我的女神了。

  我开始畏惧:万一这次玲玲真的离婚了,我是不是要娶她?我没结过婚,要娶一个离婚的女人,自己是不是亏大了?”

  现在,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陆涛说到玲玲没有离婚时的心情那么释然了。

  ——“琳娜,以前我以为自己和玲玲的关系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我对别人的爱都是浮云,可是,当我在广州遇到我厥后那个女朋友时,我竟然把玲玲忘得一干二净。

  什么坚贞恋爱呀!当你遇到一个比你以前的女朋友还美的人,你的恋爱就自动转移了!那时,我只想和这个女朋友共度余生。

  可是,现实又给了我一个耳光。原来,这个世界上你越在意的人越会离开你,你越投入的情感应头来越是什么也剩不下。对于那种渐行渐远,你真的是无力回天!”

  ——“你还爱你广州的女朋友吗?”我问。

  ——“我感受自己如今已经没有力量再爱什么人了。”陆涛说。

  **********

  应邀去逸夫家做客。

  ——“你想吃什么?今天我下厨。”路过超市门口逸夫笑着问道。

  ——“你会做饭?”我问。

  ——“你不会吗?我还想呢,咱们今天都做几个自己的拿手菜,咱们现在就去选食材。”逸夫说。

  ——“我虽然会了!”我说。

  超市里,逸夫看到我挑选的青豆,玉米罐头好奇地问我这是要做什么?我告诉他这是要做沙拉的,他又问那些水果呢?我说那是做水果沙拉的。逸夫笑了说,原来你只会做一个菜呀!

  我不满地白了他一眼说,怎么是一个菜?我会做种种口味的沙拉呢!

  逸夫笑着说:

  ——“说来说去不照旧沙拉吗?”

  ——“我还会煮粥!”我说。

  ——“哦,明白了,小米粥,大米粥,绿豆粥,南瓜粥,皮蛋瘦肉粥……嘻嘻……琳娜,原来你是大厨呀!”逸夫挖苦着。

  我的沙拉要比逸夫的菜容易的多,很快就完工了。我想帮他做点什么,可是总在帮倒忙。

  逸夫斜着眼睛有些嗔怪地说:

  ——“你是来捣乱的吗?”

  怕我碍手碍脚,逸夫索性把我带到了书房。

  ——“你在这里好好的啊,想看电视也行,等饭好了我叫你!”逸夫说。

  我没想到逸夫的书房里竟然藏了这么多的书,我欣喜地对他做了个鬼脸。

  ——“那就辛苦你了!”我说着,随手拿了一本米兰?昆德拉的《不能蒙受的生命之轻》。

  这部哲理小说,从“永恒轮回“的讨论开始,把读者带入了对一系列问题的思考中,好比轻与重、灵与肉。

  本书描述一九六八年苏俄入侵捷克时期,民主革新的气息演酿成专横压榨之风潮,本书剖示隐密的无情,探讨爱的真谛,涵盖了男女之爱、朋友之爱、祖国之爱。

  在任何欲望之下,每小我私家对于种种型的爱皆有自由抉择的权利,自应负起老实执着的义务。

  人生责任是一个极重的肩负,却也是最真切实在的,解脱了肩负,人变得比大气还轻,虚浮无根,一切将变得毫无意义。

  本书探讨更多的是人生的意义所在,人生是要有一种信念的,不能被交给机缘和偶然,甚至是一种媚俗。

  小说中的男主人公托马斯是一个外科医生,因为婚姻失败,既渴望女人又畏惧女人,因此生长出一套外遇守则来应付他众多的情妇。

  有一天他爱上一个餐厅的女侍--特丽莎,他对她的爱违反了他制定的原则,甚至娶她为妻,但是托马斯灵肉疏散的想法丝毫没有改变,依然游移在情妇之间,对全心爱他的特丽莎是一种伤害。

  特丽莎经常在极端不安的梦靥中醒来,经常怀疑与怀有恐怖想象。

  此时捷克政治动乱不安,在苏黎世一位权威医生希望托马斯去那里生长的召唤下,两人于是决定去那里生活。但是面对陌生情况的不安与丈夫仍然与情妇私通,特丽莎决定离开,回到祖国。但是命运与抉择让托马斯回去找她,今后两人没有再疏散。

  他们意识到在一起是快乐的,是折磨与悲凉里的快乐,相互是生命中甜美的肩负。厥后他们死于一场车祸。

  萨宾娜是一个画家,曾经是托马斯的情妇之一,也是特丽莎嫉妒的工具。

  萨宾娜一生不停选择叛逆,选择让自己的人生没有责任而轻盈的生活。

  她讨厌忠诚与任何讨好公共的媚俗行为,但是这样的叛逆让她感应自己人生存在于虚无当中。

  弗兰兹是被萨宾娜叛逆的情夫之一,他因为她而放弃自己坚持的婚姻与忠诚,但是由于萨宾娜的背弃,让弗兰兹发现自己已往对于婚姻的执着是可笑的,纯属多余的假想,他的妻子只是自己对于母亲理想的投射。

  离婚后,自由自立的只身生活为他生命带来新的契机,而且了解萨宾娜只是他对革命与冒险生活的追随。

  厥后他与他的学生相恋,在实际加入一场虚伪游行运动后,意识到自己真正的幸福是留在他的学生旁边。

  一场突然抢劫中,弗兰兹因为想展现自己的勇气而蛮力反抗,却遭到重击,在妻子的陪伴下,无言的死于病榻上。

  人的存在,每小我私家对生命轻重的追求差异,方式也差异。书中,米兰?昆德拉通过托马斯和萨宾娜实验了生命轻重取舍的差异方式,两者的共通之处在于对“媚俗“的反叛。

  本意:生命中有太多事,看似轻如鸿毛,却让人难以蒙受。

  不知道为什么,我读着这本恋爱小说,眼前竟然浮现出了陆涛那双大眼睛中无比困惑的眼神。

  ——“用饭了!”逸夫在门口探着头叫到。

  我放下书来到餐厅。

  逸夫的手艺还真不错,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哇偶!”我惊叫道。

  ——“你适才在看什么书?”逸夫一边用启瓶器开着一瓶红酒一边问道。

  ——“米兰?昆德拉的《不能蒙受的生命之轻》”我答道。

  ——“呵呵……我曾经重复读过它,不外,如今似乎对它没什么兴趣了。”

  ——“《不能蒙受的生命之轻》可是读完却让人倍感极重。感受小说里的人都被一种情感紧紧地束缚着,人们想挣脱想防抗,可是,他们最终也没有找到能让自己的精神感应自由的途径。”我说。

  ——“是呀,那是因为西方人不明白《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原理。”逸夫一面往杯子里倒着红酒一边说。

  ——“呵呵……真有意思,你的话就和那天我们在蓝色港湾遇到的我的那个熟人的话一模一样。”我笑道。

  ——“是吗?”逸夫随口说着

  ——“你说多奇怪,适才我在读一段托马斯的内心描述竟然也想到了他。”我说。

  ——“嗷?你们……你们很熟吗?”逸夫质疑地看着我。

  ——“我和他还真不太熟悉。我甚至以为,他也许把我都忘了。那天我们聊到以前的领导,我才发现,陆涛原来还很念旧。”我说

  ——“你念旧吗?”逸夫问道

  ——“不知道。”我说。

  ——“我很念旧,也许是我老了吧!我开始回忆从前的一些事了。”逸夫说

  ——“那你觉得经历过的事哪些是重哪些是轻呢?”我问

  ——“我觉得那些触及良心和底线的事都很重,其他的都很轻。”逸夫说。

  我笑了,说:

  ——“那天,我听陆涛说他的故事,频频我都差点忍不住想打断他,问一句,《你觉得这样做道德吗?》嘿嘿……”

  ——“是呀,有人认为道德绑架是最不道德的。可是米兰?昆德拉就是想探讨一件事,没有道德责任的约束,人真的就自由了?违反道德的快乐是真的快乐吗?那种让人毫无责任压力的生命是轻飘的,不会让人感应踏实,倒会是一种生命无法蒙受的虚浮。”逸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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