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累了,能洗个热水澡就好了。”问橙也随着插话。
“那要再等会。”莫尚歆看了莫佳佳一眼,让问橙再等会。
“等什么?”问橙也疑惑的看着莫佳佳。
“跟我过来。”
问谦拽着问橙离席向墙角的行李走去,此时的莫尚歆全神贯注的盯着莫佳佳看,基础无暇顾及二人。
“咱们要干什么?”
问橙见问谦蹑手蹑脚的生怕惊动了莫尚歆和莫佳佳,也随着压低声音像做贼一样了。
问谦没直接回覆问橙自己的目的,而是反问问橙:“咱们带了几个包来?”
“两个,你背一个我背一个,这不都在这里了吗?”问橙伸手提起莫佳佳行李箱上挂的两个背包展示给问谦看。
“那你背上背的是什么?”问谦抬手拽了问橙背后的爬山包一下,拽的问橙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你居然敢拽我!嗯?差池啊,我背的又是什么?咱们昨晚被藤蔓拽走找到包后,我一直背的就是这个包。”
问橙原来想生机拿着背包捶打问谦报仇,但突然意识到自己一手一个包,背上不行能又多出来一个包。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遇事就发呆,多动动脑子。”问谦伸手拍拍问橙脑袋,抢过问橙右手里的爬山包,打开拉链里面是旅游常用的工具,但却不是自己会带的工具。
“把另一个包给我。”问谦看着包里换洗的衣服连牙刷剃须刀都有,便伸手向问橙要另一个包。
问橙抢先一步开包,和问谦手里的爬山包装的工具是一样的,只是自己的多了化妆品少了剃须刀,还多了个粉色的充电宝。
“问橙,发现问题了吗?”
“嗯,包是和咱们同款的包,但包里的工具都不是咱们的了,包里的衣服明明有两套,却和咱们身上穿的一模一样,这就很魔幻了,谁给咱们装的包?连衣服都能找到两套一模一样的。”
问橙翻过背后以后更觉得迷惑了,装包的人基础就不了解自己和哥哥,对方应该是没想到自己不用化妆品,也绝对没想到哥哥包里全是逃生工具,正经工具一个也没带,全塞自己包里了。
兄妹二人正迷惑着,奶奶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问橙,让佳佳带你去洗澡包扎一下身上的伤口吧。”
“哦!好。”问橙赶忙允许着将包又挂回行李箱提手上,一转头莫佳佳已经泛起在身后,依旧是那身水手服,伸着胳膊勾住问橙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拉。
“问橙,我和你完全是不打不相识,咱们今晚住一起吧,姑姑说了,三姑父这叫喜丧,是寿命到了自己睡觉魂归鬼门关了。”
“哦,我不太懂这个,我帮你提行李,咱们一起。”
问橙避开莫佳佳的搂抱,究竟适才用饭前见到莫佳佳时,她是一身休闲服坐在地上打游戏,哥哥看到的又是睡衣,两小我私家翻行李的功夫,她还能瞬间变装,这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其中一定有问题。
“妹,偷着翻翻莫佳佳的行李,确定下里面有什么工具。”
问谦趁问橙提行李箱,小声嘱咐一句,问橙赶着去追莫佳佳随口应和一句:“嗯,一会会和。”
“这个傻妹妹,连会和所在都没定,怎么就跑了呢。”
问谦目送问橙和莫佳佳离开才反映过来,两小我私家刚进祖宅四周一片黑,连个会和的地方都找不到。
“问谦,过来坐,咱们聊聊?”
莫尚歆招呼问谦来自己身边坐,问谦专门捂住右眼转头仔细的审察着奶奶。
此时的莫尚歆在问谦眼中,脸皮塌陷,双眼污浊,颈部的蛆虫们更是肆无忌惮的向着莫尚歆的嘴里爬,问谦亲眼看着莫尚歆缓慢的舔舔嘴唇,吞下好几条蛆虫,嘴巴还蠕动了一下,似乎是把虫子吃了。
“奶奶,咱们照旧保持这个距离的好,我也累了,想去洗个澡。”
问谦恶心到了极点,胃里已经没工具可吐了,照旧会本能的干呕反胃一下,脚不自觉的向门口靠去,和莫尚歆保持更远的距离。
“柴房在劈面,出门就能看到,亮着灯的就是,给你留着火呢,但柴要自己劈,水要自己提,身上的伤小心点,另有你这眼睛,得来的蹊跷,天黑路滑管住眼别乱看。”
莫尚歆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巴掌巨细的白色瓷瓶,扔给了问谦。
“是。”
问谦赶忙接住瓷瓶,灵巧的回应着,提着地上的爬山包转头就走。
此时院子里的一切,就像从深渊中爬了出来,月光能清晰的照出院子内的一切景物,围绕院子一圈的精致竹廊,竹廊外的池塘假山,另有竹子做的人工水循环计时系统,潺潺流水声陪同着竹筒敲打竹竿的声音,每隔一会都市有竹筒空响一下的声音传来。
就算是在黑夜,这一切也美的沁人心脾,让人不忍迈步就想坐在院子里,吹着凉风听着流水和空竹声看着月亮发呆。
“其实老宅也没那么恐怖,只是刚进来时没看清全貌自己吓自己而已,抛去奶奶的模样让人有些不敢恭维,另有林子里那堆奇珍异兽,总的来说我照旧能接受这么个情况的。”
问谦彻底被院中的景色征服了,坐在院中自言自语着,另有那么一丝想在庭院中瞌睡的激动。
这时一串铃声响过,一只胖的都快跑不动的白爪灰毛小狗跑了过来,一个劲的拱问谦的腿,不停的讨好他。
“你是谁家的小可爱呀,怎么这么胖,长的另有点像匹狼……”
问谦低头逗狗,捧起狗头来搓毛的时候,发现狗嘴里另有獠牙,长的有点凶凶的,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觉得这狗像狼。
“你不会真是一匹狼吧?爷爷条记本里的白爪灰狼,说的不是你家祖宗吧?我去,奶奶也真能养,愣是把一匹狼养成了毫无攻击力的一条胖狗子,一会我就把你给问橙看看,绝对吓到她。”
问谦正逗着狗,一阵凉风吹来,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问谦的鼻腔,熏的他瞬间干呕起来,立刻放下狼,捂住口鼻,向风来的偏向看去。
月亮依旧在天空中挂着,可月光再也照不进庭院里来了,池塘假山再次被黑暗掩埋,连竹筒的敲击声都没有了。
问谦能看到的只有竹廊尽头四五个手持火炬拿着长刀的人,看不清模样却被他们血红的双眼吓到,特别是领头人的那双眼睛,眼神里充满了阴毒狠辣,只看一眼就会让人从脚底一路恶寒到天灵盖。
基础不敢与他对视,也就只看了那么一眼,问谦就从骨子里觉得自己很卑微,基础不能靠近他,更别提迈开步子去阻止他残虐的暴行,此时的问谦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一刀一个像切菜一样,将围上来的人全部削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