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幅龙图腾,我很是满意,无论是选料照旧镌刻,工序严密,构图巧妙,颇有古朴自然之美,也颇具我们沈氏工艺条理明白的艺术感。”
说着沈业忠顿了顿,他看向沈潮生。
“我儿子有心了,我宣布,本次沈氏团体的宣布会——圆满乐成。”
台下的掌声越发热烈了,记者媒体抓住镜头,瞄准沈潮生和沈业忠的脸拍个不停。
宣布会是其次,沈业忠当众认可沈潮生是他的儿子,这才是抓眼球的点。
台下的王叔目睹这一幕,目光庞大,站在不远处呢喃:“少爷……”
“老管家,但凡和沈三作对的,都是我陈白的敌人。”
王叔被这声音吸引,抿唇噤声,转头看已往。
斜靠在墙上的陈白,薄唇抿直,两只手抄在玄色工装服的外套里面,同色系的鸭舌帽遮住了他的眼和鼻梁,只露出棱角明白的下颚线,他喉结凸出,脖颈的纹身若隐若现,左侧的嘴角有一处伤疤,很浅很浅。
王叔收回了视线。
“你错了,我永远不会叛逆少爷,我只是,单纯地心疼少爷而已。”
因为只有他才知道,沈潮生的已往到底经历了什么。
也只有他知道,外人面前矜贵儒雅的男人,温和卓绝,但那颗心硬如骨,寒如冰。
他现在站在那里,对着所有人笑,对着沈业忠也那么温柔,可事实基础就不是这样。
他在算计,一步一步都在算计。
沈潮生从来都不是善茬,哪怕现在的他一无所有,甚至不被认可。
“沈三从来不需要你我的心疼,不给他惹是生非,默默地支持他的作为,就是对他最好的资助,你比我跟在他身边的年头长,应该最清楚这一点。”
陈白说完转身走了。
“什么?我知道了,好的我知道了!”不远处,接到了电话的沈秀芹一下子就慌不择命了。
察觉到她的差池劲,沈誉汀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觉察她的指尖冰凉,赶忙问她怎么了。
“年老欠好了,高鹤被警察带走了!”
“怎么会这么突然?”
“听说是设计样品被泄露,背地里就是高鹤搞的鬼,这还没什么,要害是爸已经决定把高鹤的股份,都转移到沈潮生的名下了!”
沈秀芹越说越激动,反握住沈誉汀的手。
“年老,这样一来,沈潮生就稳稳坐穿这个三当家的位置了,别说浮雕这一版块,怕是我的旗袍,你的国画,这两样也快保不住了。”
那个私生子,是要吞噬沈家的一切啊!
“不会的,潮生不是那种人,这次是高鹤咎由自取,爸把股份给潮生也是应该的。”
沈誉汀这么说道,沈秀芹难以置信看着他,不知道年老心里是真的这么想,照旧故意装出来的淡然和无所谓!
“年老,你清醒一点吧!沈潮生是什么身份,你我都知道!以前他被送去外洋的时候,我们不是说好了,未来的沈家是我们兄妹两小我私家的吗,有他一个外人什么事情?”
“不要说了秀芹,潮生虽然反面我们是一个妈生的,虽然,他是大嫂的孩子,但终归是我们名义上的弟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