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我做法官的原因。”程清说,然后用他红色运动夹克的袖子擦擦嘴巴,“你们是不是都想知道我为什么做法官?”
“很是想听,法官大人。”杜羽说。
莫语听出杜羽的话中有挖苦的成份,他的哥哥杜仲也听出来了,急遽看了他一眼,但是,法官似乎没有听出来。
“这要追溯到我最初做律师的时候,”他说,“在我做公立辩护律师的时候。”
“你?”杜羽说,“公立辩护律师?”
程法官的眼睛原来就小,现在眯得更紧了,“我觉得你有点惊讶,是吗?”
“别听他的,他在和你开玩笑,”杜仲说,“镇上许多人,包罗我自己,都记得那时你的事情。”
“呵呵”程清意味深长的笑着,食指一上一下的点着杜仲,然后他将剩下的威士忌酒一饮而尽,舔舔嘴唇。
“其时我有一个当事人,名字叫于小麦,她有一场关于公寓条约欺骗纠纷的案件被控诉,如果败诉,她将面临大额赔款或者更严重,”他的眼睛突然变得水汪汪,目光先是投向薇薇,然后停留在莫语的身上。
“她是一个很是雅致的人,做事也很是谨慎,但在那个特此外时刻,她企图行贿法官,虽然那个法官现在已经到天上神仙世界去了,但我照旧不会说出他的名字,”程清轻笑,“到天上神仙世界去了,”他重复道。
“那是好事。”杜仲说。
一位侍者托着一盘酒从他们身边经过,法官转身想去拿一杯酒,可惜他没有拿到,但他身体的惯性使他原地转了半圈,他想伸手去抓椅子的靠背,企图稳住自己不平衡的身体,但他什么也没有抓到,于是他失去了平衡,向前摔了一跤,头部撞在一张玻璃桌的边角,他的雪茄掉进了夜色之中。
一阵可怕的爆裂声响起,然后,法官程清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鲜血在那块可以俯瞰烧烤坑的石板上流淌开来。
薇薇吓得捂住嘴巴——这或许是女人遇到畏惧的事情时都市有的行动。
莫语在法官程清的身边跪下,试图捂住他正在出血的伤口,耳边听到他在急促的呼吸声。
杜羽恼怒的说:“真是没用的废物。”
“杜羽,叶医生就在这里,快去找。”杜仲提高了嗓门。
“要我去找他?”
莫语抬起头来时,正悦目到杜仲不满的怒视着弟弟杜羽。
那天晚上很晚的时候,莫语感受到司徒把手放在她的背上,她翻过身来。
他轻声的说,“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一直都是。”
他开始吻她的嘴巴,脖子,一直往下吻,然后,她在一个没有思想、理智只有快乐的地方渡过销魂的几分钟,同时体验到了思绪集中和身心舒畅的快感……
结束后,他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
“一切都市好的。”
“李诺呢?”
“我会找她进行一次友好的攀谈,她会变得和从前一样的。”
他们侧卧着,莫语的背紧贴着司徒的胸前,他们憧憬常一样的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