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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相信你的眼睛

九十六章

别相信你的眼睛 夕夭夭 2911 2020-06-17 09:37:22

  “我?”

  庄义文同样很震惊,她在说什么?

  难道她以是他杀了她吗?

  “我们是相助关系。”他提高声音说,“不是我!”

  莫语的脸色照旧那么苍白。

  庄义文现在刚刚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看着站在门口的莫语,二十年前的事情,浮现在眼前,她站在证人席上指着他:就是他!

  这样的事情还要再发生一次吗?

  倒霉蛋也没有他这么倒霉,眼前的事情像锥子一样刺痛他的心,越刺越深,刺进心窝。

  他突然明白了:她准备再一次陷害我!

  他的血液开始沸腾,就像一口马上要爆炸的喷油井。

  “你又想陷害我?”他吼道,“你在找死。”他跳起来,用安娜的手枪枪柄向她的头砸去,但没有打中。

  没想到她的行动还挺快,扭身躲开了,但也不是完全躲开,因为她的速度还不够快,枪柄砸在她的肩膀上,砸得很重。

  莫语听着他咆哮的怒吼,接着就看见他扔过来的武器,闪身躲了一下,但照旧被砸中了,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痛的忍不住喊了一声。

  她痛的叫了一声,声音听上去很解恨,以牙还牙,这是他内心永远的信念。

  他唯一没有料到的是,由于用力过猛,枪从他手里飞出去了,他听到枪落到地上,从地毯上弹起来,滑到硬木板上,到他的瞎眼的那边,莫语也在那里。

  只有一瞬间,当他转过身,又能看清楚一切的时候,他看见她从地上滚进墙角,庄义文冲已往,但一切都太迟了。

  她坐起来,用枪指着他的胸口,她似乎知道怎么用枪,这不奇怪,因为她是警察的妻子。

  他往前走了一步,身子前倾,两只手像利爪一样伸出来。

  “别过来!”她说。

  语气中透着恼怒、惊恐、歇斯底里,再加上那黑洞一样的眼睛,以及她强硬的姿态,庄义文相信,她一定会绝不犹豫的开枪——因为她不是那种不敢开枪的女人。

  有了这样的判断,庄义文很认命的举起手,但向一个举着双手,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开枪,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庄义文心里在盘算着,她如果真要下定决心开枪,可能需要一些时间,于是,他高举着双手,开始退出房间,枪管摆动过来,一直指着他,被枪指的着感受可真是让人不爽啊!

  接着,他飞一般地逃出火线离开了。

  莫语看着飞速消逝的人影,确定不会再返回,她才想起放下手中的枪,瘫倒在地上,左臂的疼痛不停袭来,从肩膀得手腕,整个都很疼。

  她试着举起和放下手臂,还能向两边摆动,伤得不重,不需要担忧,她告诉自己。

  但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

  莫语在安娜身旁跪下,拿起安娜的手腕,她的皮肤触感冰凉,似乎在她户外的严寒中过了一天似的,她试脉搏,已经没有了,但也有可能是她不会摸脉,于是,她耳朵靠近安娜的胸口,没有听到一点的声音。

  她曾经见过一次谋杀,也是离得如此近,或是那次的经历,已经让她坚强起来,没有哭泣,也可能是因为她意识到这两起谋杀案之间有某种关联。

  这样的认知让她的头脑立即运动起来,没时间放任自己想此外了,这是两起相关的谋杀案!

  对,一定是,但它们的关联在哪里呢?

  莫语意识到安娜的枪还在她手里,虽然司徒曾经带她去射击场射击,但像现在这样,拿着枪对着另一小我私家,她照旧很胆怯,她不确定自己是否会向庄义文开枪,不外,她相信,如果他再向前一步,她真的会开枪。

  莫语起身来到卧室,在地上找到她的包,拿出她的手机,拨打司徒的电话,屏幕上什么也没有显示,按键的灯也没亮,手机坏了。

  她把枪举起,离开卧室,走进小客厅,看看周围,水里盘掉在地上,墙上挂着一幅名画的复制品,前门裂开了,他已经走了。

  她来到窗户边,楼下那个让她进来的油漆工其时正要出去,她没看到他的箱式车。

  莫语走进安娜的书房,拿起桌上的座机电话,再次拨打司徒的电话。

  “我是司徒。”电话铃声响了一声,他便接起了电话。

  “司徒……”莫语以为自己很镇定,但是电话在接通的那一瞬间,她的声音照旧袒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你最好来这里一下。”

  “哪里?”司徒放下手里的笔,“怎么了?”

  “他……他把她打死了。”

  “谁?发生什么事了?”

  莫语开始讲述,可是语言组织很杂乱,刚说到一半就被他打断了,他的语气也变了,“把自己反锁在浴室,我马上到。”

  “我……他……”

  电话被挂断。

  反锁在浴室里?

  这听起来更可怕。

  莫语决定留在原地,电话旁边,一两秒钟后,她的目光落在一部小数码录音机上,约莫有七、八厘米,五厘米宽的样子,另有一些钱和一张手写的纸条:

  你好,这是录音,你可以和那个局长核实一下这次对话。

  莫语哆嗦着拿起录音机,按下播放键。

  是司徒的声音。

  “嘘!”他说,微弱的水花声从小的扬声器里面传来。为什么现在莫语会感受自己闻到了一肥腐烂的臭味,她的鼻孔里充满了那种臭味。

  “名单?那么谁会在名单上呢?”司徒说。

  然后是庄义文的声音,听到庄义文的声音,莫语惊得跳了起来。

  庄义文:“不知道。”

  司徒:“我怎么样?”

  庄义文:“不敢劳烦您台端。”

  司徒:“不麻烦,想采访我吗?现在,怎么样?”

  庄义文:“不,不,我还没有准备好。”

  司徒:“不用欠美意思,发生的最坏的事情会怎么样?”

  庄义文:“下次再聊,怎么样?”

  司徒:“看你部署,不外,可以肯定告诉你的是,要在创作行业中有所作为,你必须更有主动性才好。”

  庄义文:“我尽力!”

  司徒大笑起来,听上去那以不像平时的他,这让莫语感应恐慌。

  司徒:“或许你早已经开始了。”

  庄义文:“我吗?”

  司徒:“你早开始了,只不外我现在才明白,你已经采访了我的妻子。”

  庄义文:“采访你的妻子?我不明……”

  然后是砰的一声重击声,然后是痛苦的叫声,更响的撞击声。

  莫语很清楚,这些重击声代表着什么,司徒一定是已经把枪拿了出来,像庄义文适才砸她那样砸庄义文。

  而她手里现在正有一把枪。

  司徒说:“你给我小心点!采访是怎么回事?”

  庄义文:“或许在你看来那是采访,但是,是她来主动见我的。”

  现在,他声音已经被痛苦所扭曲。

  司徒:“然后呢?”

  庄义文:“她对所有发生的事情感应很遗憾,为此而自责,我告诉她不用自责内疚。”

  司徒说:“你是这样说的?”

  庄义文“对,像我适才说的那样,我说:不用自责,我原谅你了。”

  司徒:“你原谅她?”

  庄义文:“对,为什么要抱着恼恨生活,那样我们各人都不会好过,就像她的说那样,这是老实的想法。”

  司徒:“老实的想法?”

  庄义文:“她的指认,她对我身份的指认,她说对于指认我的事情,感应很内疚,她要查清所有事情的原委,对我,对她自己有一个交待。”

  司徒:“你对她说了什么?”

  庄义文:“没有说什么,就是告诉她,谁都有可能犯错,不用在意。”

  司徒:“谁都有可能犯错,就这些?”

  庄义文:“对,就这些。”

  司徒:“录像带呢?”

  庄义文:“关于这个,说实话,我知道得并不多,我的律师们知道的比我多。”

  司徒:“这样说来,你并没有对我的妻子贯注什么推论,推测。”

  庄义文:“没有,你觉得我的样子像那种很会玩心计的人吗?”

  司徒:“这可不敢肯定,人不行貌相。”

  庄义文:“我想说的是,生活需要继续,我只想往前走。”

  莫语听到另一种微弱的声音,也许可能是扣金属扣的声音,像是枪套上的那种金属扣。

  司徒:“听上去是个不错的主意,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要记着两件事,第一,南苍不适你,第二,写书对你搞清楚这些事情没有资助,明白了吗?”

  庄义文:“明白了。”

  司徒:“下去。”

  长时间的寂静后,司徒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另有第三件事,虽然我觉得这都不用说,但我照旧美意提醒你一下。”

  庄义文:“什么?”

  司徒:“如果你再见我的妻子,和她说话,或者有任何接触,我就杀了你!”

  然后,一切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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