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诀停下晃椅子的行动,站起身,勾着他的肩:“走,扬哥,嘘嘘去。”
洛扬嫌弃地拍开他:“诀诀,你正常一点。”
两人放水的时候还在说这事。
“扬哥,我觉得陆大学神就是喜欢她,否则也不能体贴她感没伤风。”
洛扬“嗯”了声。
何诀嘘完,拉起拉链:“那你说他要是这么死倔,不会把人女人给倔没了?”
“你一个只身狗管这么多做什么?”洛扬攻击道。
何诀极其不平气:“我只身狗怎么了?只身狗就不能为人家的恋爱费心了吗?我这是乐于助人好欠好。”
两人互怼着往外走,身后的茅厕隔间门突然被打开了。
温嘉逸喊住他们:“那个乐于助人的兄弟,你等一下!”
何诀反映了一下才反映过来他是在喊自己,转过身:“温哥,你喊我?”
温嘉逸去洗了手,甩了甩水:“你刚刚说陆亭怎么了?”
何诀“啊”了声,嘴巴微张,回忆着自己之前说了什么,没想起来,推推洛扬:“扬哥,我刚刚说了啥来着?”
“你说陆大学神喜欢许瑟,体贴她感没伤风。”
“对对对,就这个。”何诀名顿开连连颔首。
温嘉逸皱着眉问:“他真的体贴瑟爷感没伤风了?”
“对啊,我们刚刚说许瑟伤风了没来,他还过来问了一下。”
温嘉逸点了颔首,拿脱手机,冲他俩抬抬下巴:“行了,你俩走吧,谢谢啊。”
“没事没事。”
这个点上茅厕的人不多,何诀和洛扬两小我私家走后,茅厕里就温嘉逸一小我私家了,他掀开一小我私家的微信,给他编辑信息。
【温嘉逸:让人散了吧,不搞了。】
没多久,那边就回复了。
【金其:???】
温嘉逸觉得光打字也说不通,于是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
“怎么回事啊?人都喊好了怎么就不搞了?”
温嘉逸手上另有水,直接在衣服上擦了擦:“我就是突然觉得打了他到时候瑟爷生起气来能直接把我们削死。”
金其不以为意:“这有啥好怕的啊?真真不是说出了事她担着吗?”
“她的话你也信?”温嘉逸嗤了声,“她哪次不是把锅甩到我身上的,再说了,瑟爷舍得打她?”
“不是,不就挨顿打嘛,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温嘉逸:“???”
“挨打的不是你,你虽然觉得不怕。”
电话那头,金其笑了声:“我就是没弄明白,你一开始找我的时候不应该把结果都想清楚了吗?怎么现在又退缩了?”
事情是这样的,这半个月来,许瑟追陆亭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但是陆亭一直没有果真亮相过。
他每次拒绝都是喊许瑟去无人的地方,所以现在所有人,包罗孟真真,都觉得他是在吊着许瑟。
而许瑟一直觉得追人是自己一小我私家的事,也没和她讲过具体情况。
孟真真是个许瑟至上主义者,在她眼里,她家许瑟瑟就是最好的。
看到许瑟这么追陆亭,陆亭还这么“不知好歹”,孟真真自然而然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