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苏,快将你手里的魔头交出来!”
纪苏刚到新的世界,就又被人喊话了。
那人的声音听着有些苍老,所以她敢肯定,这次绝对不是谢钦!
只是,她的手里哪有什么魔头?
她手里只有一把大刀啊!
不外她的身后倒是有个笑得一脸风骚的傻逼。
算了,照旧先接收资料好了。
否则误伤了谢钦可就麻烦了。
纪苏瞬间就接收完了所有的资料。
险些是在纪苏接收完资料的一瞬间,她反手就给了身后的风骚男一刀。
MD,
这次怎么又给她发痴情煞笔的剧本?!
“纪苏……你!”风骚男捂住自己腹部的伤口,一脸不行置信地看着纪苏。
她……
怎么会?
“你们要就拿去吧,这一刀是他欠我的,跟你们可没关系。不用谢我。”纪苏说完就丢下手里的刀,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之前这身体为了掩护风骚男费了不少力气,还受了不少的伤。
可痛死她了!
纪苏的这一手操作,瞬间震惊全场。
等众人反映过来之后,迅速上前计划将风骚男拿下,
“晏殃,拿命来!”
“呵~”
风骚男晏殃反映过来之后,轻笑了一声,然后运起轻功迅速离开。
这次是他大意了,没想到纪苏那个蠢货竟然会突然给自己一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变了卦,不外,倒也算是智慧了一回。
众人见晏殃逃跑,也急遽运起轻功想要追上去。
这魔头好不容易才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这次他们一定要抓住时机将他彻底铲除才行!
不外他们的轻功明显不及晏殃,就算晏殃受了重伤,他们也追不上他。
而纪苏给了晏殃一刀之后,就随便找到了一个小湖泊歇着了。
这次她的身份不像之前两个世界那么有权有势。
这次她只是华阳派前掌门谢重云捡的一个弃婴。
原来谢重云对她还很不错。
但是厥后突然有人爆出,谢重云的妻子是魔教的人。
照旧魔教教主的亲妹妹!
一时之间,各台甫门正派,包罗华阳派都一齐欺压谢重云,让他交出自己的妻儿。
谢重云虽然不愿。
于是他只好带着自己的妻儿逃离华阳派。
原来谢重云是要逃命去,怕带着自己会让自己随着受苦。
所以他就把自己留在了华阳派。
想着他还没来得及收自己为徒,华阳派应该不会为难自己才是。
结果华阳派确实没有为难她,就只是把她毒打了一顿吊在山门口,想要引诱谢重云自投罗网而已。
谢重云虽然没有来,
厥后她才听说,谢重云其时已经受了重伤,
来不了。
只不外自己其时照旧解围了。
救她的那小我私家她不认识。
那人救了她之后,就在深山建了一个木屋子将自己安置在那里,然后又开始教她武功,等她将他给自己的武功秘籍学会之后,他就消失了。
她与那人一起生活了近十年,从没见过对方的真面目。
那人冷漠得很,除了指点自己武功,基本上就不说话。
而且他还经常消失。
所以那些年基本上都是她一小我私家在练功。
等到那人彻底消失之后,自己就离开了深山里的小木屋,在外面的世界闯荡。
一开始她畏惧会有人要杀自己。
不外厥后她才慢慢地知道,谢重云和他的妻子,早就被名门正派绞杀了。
而他们的儿子谢钦,则被魔教教主救走了。
对,没错!
谢钦就是谢重云的儿子!
之后她就一直在找谢钦,想要酬金其时谢重云的膏泽。
不外谢钦她没找到,倒是找到了晏殃。
晏殃是魔教教主的儿子,也就是现任魔教少主。
他见自己在找谢钦,就向自己讲明了身份,说是他可以带着自己去找谢钦。
不外那个傻逼一直在骗自己,他不仅冒充重伤,还将他们的行踪透露给那些名门正派,让那些人追着他们两小我私家砍。
每次那个傻逼还要装成一副重伤不治的样子让自己去顶火力。
等自己好不容易将那些人杀退之后,他又跑出来假惺惺地慰藉自己。
更可气的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少女就这么沦陷在了他那副好皮囊和温柔的慰藉里。
少女不会掩藏自己的心思,
理所虽然地就被晏殃看穿了。
于是晏殃就一边在心里讥笑自己蠢,一边越发温柔地体贴自己。
简直就是十足十的人渣!
不外还好,自己适才砍了晏殃一刀,也算是两清了。
她其时砍那一刀可是用尽全力的,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一身的伤。
这次这“纪苏”对晏殃的喜欢,可不亚于上个世界的那个“纪苏”对邹翎攸的喜欢。
幸亏自己精神力够强,可以将那些情感全都清除掉。
否则自己要是受了影响喜欢上了晏殃那个渣男,
那该是何等得可怕!
只是现在,
她该怎么去找谢钦?
总不能直接杀到魔教去吧?
那也太远了!
再说,她也找不到魔教在哪啊!
算了,当务之急,她照旧先找个地方治治身上的伤才是正经。
否则别到时候谢钦还没找到,她人就没了。
“女人,在下有药,可为女人治伤。不知女人可否需要?”
纪苏这才刚想找个地方治伤,身后就有人说自己有药。
这,还真是……可怕!
纪苏扭头看了对方一眼,见他长得竟然和渣男晏殃有点像。
不外他要比晏殃还要更悦目一些。
晏殃一看就属于风骚多情那一挂;而眼前这个——谦谦君子、如兰如竹。
纪苏挑眉,不会这么巧吧?
“谢钦?”
“女人认识在下?”
“虽然……不认识!”不外这货不仅和晏渣男长得像,而且还能靠自己这么近没被发现。
能靠近自己又不被察觉的。
除了谢钦另有谁?
“你不是有药?那快过来给我上药啊!这一身伤,可痛死我了!”确认对方是谢钦之后,纪苏的语气就变得十分的不客气。
“好……”谢钦稍微有些反映不外来。
自己与这个女人,似乎,没这么熟?
谢钦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不外等他反映过来之后,他照旧拿出了药给纪苏敷上。
横竖,终究照旧欠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