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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地上的人们

第五章

黄土地上的人们 和一宣 2075 2020-11-06 20:20:41

  周庆奋娶了个小媳妇,每天兴奋的合不拢嘴。他不光是晚上要搂着媳妇睡,白昼上工回来狼吞虎咽的吃完饭也要拉着媳妇睡一觉,一天不弄上五六回这一天就不算过完。他的小媳妇对伉俪之事也颇为喜欢,在这件事上,两小我私家“情投意合”。不久,周庆奋的小媳妇有身,在头三个月,周庆奋淘汰了扛枪的次数,但是每天也至少两三次,他的媳妇担忧肚子里的孩子受伤害,又不敢制止周庆奋,只好蕴藉的跟婆婆说了,婆婆一听勃然震怒:“这个混账玩意!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只想着自己痛快!”等周庆奋下午放工,婆婆劈头盖脸的上来就骂,周庆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可是,已经被“开发”的身体哪能受得了长时间的“吃斋念佛”?于是他就在上工的时候挑逗那些别人的小媳妇,挨过揍,接到过“威胁”,心底的欲火却是越烧越旺。“苍天不负苦心人”,经过周庆奋“不停”地“努力”,终于勾到一个刚嫁过来的小媳妇——她是怀永二叔怀忠的儿媳妇。怀永这个弟弟怀波长得个头不高,黢黑,像是刚从碳里挖出来一样。怀波只念了一年小学,就认识几个数字,险些即是“睁眼瞎”。他二姨嫁到了外镇,就把自己邻居家的女人介绍给了他。

  可惜怀波的“功力”欠佳,每次做不了一分钟便“缴械投降”,惹得新媳妇满腔怒火。每次都是如此,新媳妇便不再让他碰。怀波内心内疚,也偷偷问过村里的光脚医生,光脚医生给他开了药,告诉他一个疗程之后就会改善他的状况,怀波激动万分,揣着药回了家。

  “媳妇——”

  “干嘛?”小媳妇印小美语气冷淡。

  “我买药了——医生说一个疗程就能治好!”

  “真的?”印小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嗯!——医生是这么说的!”

  “那你还不赶忙吃上?”

  “我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吃了——”

  怀波艰难的熬过了一个疗程。

  “媳妇——咱……试试呗?”晚上睡觉,怀波像个虫子一样“蠕动”到印小美身边。

  印小美掀开了被子。

  照旧一分钟不到!

  印小美气得一脚就把怀波踹到了地上!

  “媳妇!媳妇!”怀波悲凉的叫着,全然掉臂冰凉的地面冻僵了自己的身体。

  周庆奋的“调戏”正好合了印小美的意。

  吃了晚饭,周庆奋喝了一壶茶。

  “我去村西头老马家看看有打牌的没——”

  “这都几点了?你不累呀?”他的老婆抚摸着隆起的肚子,白了周庆奋一眼。

  “累啊——去玩牌不就是放松放松吗?——我等会就回来——我走的时候把门锁好——”周庆奋拿了那件他的父亲第一次出门时给他买的大衣。

  “天又不是很冷,你拿大衣干嘛?”

  “晚上怎么不冷?——我的腰受过凉,最怕冷——”

  周庆奋左拐右转“蜿蜒曲折”地来到了怀波的家门口。他捏住鼻子像猫一样叫了几声,然后蹲在了墙根底下。

  纷歧会,怀波家的大门吱拗一声打开了,印小美探身世子四下张望,然后转身关上了门。

  周庆奋悄悄地起身一把搂住了印小美,印小美虽然有所准备,但照旧被周庆奋吓了一跳!看清了是周庆奋之后,她亲昵的拍了一下周庆奋的背,周庆奋扛起印小美向村北头跑去。

  有了周庆奋的滋润,印小美的脸上开始放出了灼烁。

  “你说怀波家的咋像变了一小我私家?——以前出工的时候总是拉着一张苦瓜脸,像是谁欠了她粮食一样——”

  “不知道呢——是不是怀孩子了?”

  “不像——怀了孩子还敢又蹦又跳?!——我看八成是找了种地的辅佐了——”

  “种地的辅佐?”另一个没听明白这句话,满脸问号的心情。

  “你咋这么笨!?——就是……”剩下的话趴在了耳朵上悄悄地说出,听话的人名顿开!

  高峻春的舅子虽然极其“厉害”,而且是高峻春最有力的“支持者”——如果没有他,他这个村书记是做不下去的,但他的老婆却很是的畏惧高峻春,每次她走娘家,高峻春都市警告她:“到了你娘家知道该说什么不应说什么吧?”

  “知道——”高峻春老婆徐芝兰低着头,似乎做了错事的小学生。

  “如果有人问你我对你怎么样你怎么说?”

  “你对我最好!——什么活也不让我干,我到现在连家里的锄头在哪里放着都不知道——”

  “嗯——二奶奶的事?”

  “二奶奶的眼睛欠好,是你给她治好了病——”

  而事实是,二奶奶赵桂芬的辈分虽然大,年龄比高峻春的老婆还小,人长得又瘦又高,脸上的皮肤嫩得像一汪水。她在家为闺女的时候高峻春去她们的村子里吊丧,那时她在街上看出丧,两人的眼睛碰到了一起就起了火花。高峻春没用饭就借故离开——他不远不近的跟在赵桂芬的后面,随着她钻进了一个废弃的砖窑里。

  每次赵桂芬去高峻春家里,徐芝兰打开门满脸堆笑:“二奶奶您来啦!——快,快,炕上坐!”沏好茶,三小我私家喝上一壶,二奶奶赵桂芬便脱光了衣服——高峻春在品茗的时候已经脱光了,两小我私家便压在了一起。徐芝兰拿着蒲扇给他们扇风——高峻春运动的幅度很大,赵桂芬在下面使劲向上挺,也很艰辛气,他俩身上都冒出了汗!

  服务归服务,家庭不能散,辈分不能乱。带着特别颜色帽子的从不说离婚的话——拿了结婚证就是一辈子,不管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无论是在大街上遇见,照旧一块出工干活,该叫啥就叫啥,绝不能含糊。高峻春仍然喊赵桂芬为二奶奶,二奶奶仍然叫高峻春是乖孙子……

  村里年龄最大的王兆军死了,他的儿子在地里没有任何的异常,而另一个跟王兆军毫无关系的印传江一屁股跌倒在了地上——他说自己突然感受手脚无力,像是被抽了筋一样……无论是模样,照旧身高,行动,印传江都跟王兆军极其相似,坊间传言,印传江其实就是王兆军的儿子——印传江的母亲嫁给他的父亲七个月便生下了他——二十多面前,印传江的母亲是王兆军家的丫鬟,专门伺候王兆军的饮食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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