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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她偏要又美又飒

第十九章 断她退路

宫主她偏要又美又飒 花轻酒 2008 2020-12-19 08:00:00

  桑颐眸光一顿,有些意外地望着乾枫。她的师兄,这么多年,从未用这样严肃的神情看她。

  可她明白没有说错,这一切,从始至终本该是她的,平白无故由人夺去,教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恶气。

  若不是闻宛白,她便不会成为这幅模样;若不是闻宛白,她早便与穆夜结婚;若不是闻宛白,她将是这水月宫名正言顺的主。

  闻宛白即是这一切事的罪魁罪魁,念及此处,她镶满恼恨的眸中几近喷射出嫉妒的火焰。

  闻宛白依旧是粲然地浅笑,悠悠踱步上前,唇畔的笑意愈深。她一袭洁白衣衫,如九天谪仙般楚楚感人,可惜少了几分烟火气。

  乾枫紧张地望着闻宛白,微微蜷缩起的右拳轻颤,却未再发一言。

  闻宛白并不喜欢他掺和此事,他便只能做一只听话的雀,娇养在金丝笼中。

  闻宛白讥诮地用余光瞥了一眼乾枫,重复拨弄着玉指,“桑妹妹另有力气说这样多的话,看来这责罚还不够。”

  桑颐难以置信地望着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刚刚泯灭自己最后的力气讲了太多话,现下呼吸都显得艰难:“闻宛白,你定然不得好死!”

  “啊!”

  女子的惨叫在这暗牢中显得格外难听逆耳,亦足以令人心一揪。

  乾枫甚至未看清闻宛白的行动,便见她一双手掐上桑颐的脖颈,与以往的漫不经心差异,她的眸中,淡定开外,是腾腾杀气。

  那眼神让杀人如麻的他有几分心悸,是无法形容的嗜血、阴暗。

  眼见着桑颐奄奄一息,他终究照旧没忍住迈步上前:“宫主,您另有重要的事未问,若是现在便正法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摆起谦卑的姿态,小心翼翼为她求情。

  闻宛白手一顿,笑容离奇地看了一眼乾枫,“这就是你的忠心?”

  乾枫的语气带着三分疏离,“属下对宫主,向来忠心。”

  闻宛白抽回手,飞快地闪至乾枫面前,疾风吹下他的斗篷,露出那一张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庞。

  “好一个向来忠心。”

  她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宛如在凌迟人心。

  乾枫面无心情地侧开目光,“宫主,收手吧。”

  “你让我收手?”闻宛白轻轻一愣,笑的愈加讥笑。“若本宫认真那般无情,桑妹妹恐怕早已尸骨无存。时至今日,你竟叫我收手?”

  “你可真是偏心,师兄。”

  桑颐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声音有几分沙哑:“你不杀我,不外是为了晓得复生寒水草的措施,何须说的那般堂而皇之。”

  暗牢阴冷湿润,桑颐是习武之人,纵然被废了一身武功,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也可以过活,可她究竟是小我私家,再强的毅力,也抵不外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

  她心知自己已无太多时间过活,更不愿意让闻宛白的目的得逞,所以,她一定要让自己的死变得有价值。

  闻宛白笑了。

  “你在找死。”

  “乾枫。”

  乾枫拱手,“属下在。”

  闻宛白提起一把剑“啪嗒”一声扔在他前面,“杀了她,让本宫看看你的忠心。”

  乾枫垂眸,不动声色地捡起掉落在眼前的剑,出乎意料的行动奇慢。

  “习武之人当考究快之一字,你身为本宫的暗卫,脱手不应这般忸怩作态。”

  闻宛白看似谆谆教诲,实则暗自勾起了唇角。

  乾枫的手微微有几分哆嗦,险些拿不稳剑。

  见状,闻宛白盈盈一笑:“若是连手中的剑都拿不稳,日后如何同本宫行走江湖?”

  桑颐不停地摇头,意识到闻宛白这一次是认真的,惊愕地望着乾枫,“不……不,师兄,我是你最在意的师妹啊,你不行以做脱手刃同门的事。”

  乾枫一步步上前,在距桑颐一步之遥时停下。他没有看桑颐悲痛欲绝的模样,也没有理会闻宛白夹枪带棒的语言。

  “桑颐,歉仄,师兄无能。”

  他挥剑,剑尖却是朝向自己。可在触及胸口时,长剑被人生生折断。

  闻宛白讥笑地看着自己不停沁出鲜血的手指,啧啧叹息两声:“师兄的心果真是偏的,所以,宁可自己去死,也不愿意伤桑妹妹分毫。”

  乾枫一脸震惊。

  “本宫偏不如你意。”

  她丝毫掉臂及还在流血的手,吸起一把剑直接插进桑颐胸口。

  桑颐“啊”地一声惨叫,却耗尽最后几丝力气说道:“闻宛白,杀了我,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寒水草的秘密了。师父只告诉我一人,可见他基础不将你当一回事。另有,你若是练不到水月禁术第七重,恐怕时日无多,这水月宫终是要易主。”

  她讲的很慢,一字一顿,强忍着疼痛,甚至眼眸中都沁出了泪,顺着眼角滑落。

  “穆夜哥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我。”

  “你今日杀了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穆夜哥,你定要为我讨回公——”道字未落,闻宛白将剑推的更深,复绝不留情地抽出。

  “既是死惠临头,又何须这般喋喋不休。”

  那女子默默垂下头,一副了无生气的模样。

  “桑颐!”

  乾枫再顾不得所谓忠心,上前扶住她的身子,试图探一下她的气息,微弱至极。

  桑颐蠕动着唇,声音低如羽毛,轻飘飘落在人心上:“师……师兄,好好活下去。”

  语罢,她深深地望了一眼闻宛白身后不远处的身影,眼底眉梢俱是自得,唇扬起一半,便失了力气,彻底再无生气。

  “吧嗒”一声,是有人跌倒的声音。

  闻宛白扔了剑,细致地擦了擦手指,回眸时,却颇是意外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穆夜。

  他的眼眸上虽绑着玄色绸带,却丝绝不影响美感。

  穆夜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桑……桑颐,是你么?”

  可惜,再也不会有人回应他。

  闻宛白皱眉,“一群废物,连小我私家都没看住,此处岂是随随便便的人便能进的。”

  事实上,并不怪死士放行。她从前说过,若是有一日穆夜泛起在此处,不必阻拦。

花轻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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