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啊...
说实话,褚小桃并不大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受,了解最多的也就是从偷藏的话本子上,那些才子美人,为爱私奔,勇敢在一起什么的。
虽然她经常会看的偏离主题。
好比说,私奔。
在人间,聘为妻,奔为妾,凤冠霞帔多悦目啊,为什么要私奔呢?而且还不带银两,这是要携手同行去喝西冬风吗?指不定哪天风向变了,连西冬风都喝不到呢。
又或者,殉情。
身体发肤受之怙恃,让最亲近的人忍受鹤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还要因为自己的殉情而让怙恃遭受无数的非议和指责,于心何忍?
总之,褚小桃许多时候,都无法理解话本子上那些人为什么因为喜欢会变得那么没有理智。
特别是就算那小我私家负了自己,也要自己蒙蔽双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最后喜欢的人终于转头心疼自己,即是皆大欢喜。
搞不懂,实在搞不懂。
不外看灿灿这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嗯.....
“那只鹅长的悦目吗?”她问了这么一句。
被怨怼地看了一眼。
“他有名字的,他叫尧年,尧年舜日的尧年,可好听了。”说这话的时候还颇有一股引以为傲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在说自己的名讳。
即是说自己的名讳时,也没有现在这种两眼都要冒出桃心来的样子,将喜欢言于溢表。
看了她片刻,褚小桃淡淡地“哦”了一声。
“那叫尧年的天鹅,他长的悦目吗?”依旧执著于这个问题。
害得蛤蟆精羞涩地捂着脸扭过头去,忸怩地哎呀几声,却又很自信地说着:“自然悦目了,他是我见过除了褚仙尊以外最悦目的人了。”
你也就见过我师父跟那只鹅的水平了。
褚小桃无奈地看着,见她忸怩完又开始自言自语,唉声叹气起来,便爽性一句:“想想你娘当年是怎么追到你爹的,金蟾可是瑞兽,比天鹅尊贵多了,你要是真的喜欢的话,就学学你娘。”
“下药吗?”
“.....”
“欠好吧,而且我还没化形呢,那种事情,那种事情,做不得的。”哎呀,怕羞死了。
“.....”你娘真彪悍。
“除了这个就没此外了吗?你不是说过,你娘锲而不舍吗?”
“可是我没有我娘那么厉害,我打不外尧年。”
“.....”所以你爹当年是遭受了什么,我很是好奇。
“除了这个,还...另有什么,此外没有?”
“威逼利诱是不行的,我...我不知道怎么做。”
“.....”你爹对你娘应该是真爱。
“总之,你要是很喜欢的话,那就...”
“就什么?”期待的小眼神。
“就去追呗。”
“怎么追?”
“不知道,死皮赖脸,死缠烂打?我看话本子里似乎大多数都是这样,正所谓烈女怕缠郎,换个位置应该也没错吧?”
明显有些犹豫,不外蛤蟆精倒是低着头认真琢磨起来最后双手合掌一拍。
“那就先这么干,横竖也没有什么好的措施了,迁就着来吧。”
褚小桃:“.....”你大可不必迁就,我也就随便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