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晚上,肚子越来越疼,用饭都没劲,只好先躺上床休息,可迷迷糊糊醒来之后却感受身下湿湿的。
伸手一摸,全是血。
惊愣片刻后眨巴眨巴眼。
噫~好脏。
掀开被褥,白色的亵裤跟屁股下面床单都有一块暗红色的印迹,特别显眼。
而现在肚子又一番暗潮汹涌,顺着出口堵都堵不住的那种。
“师父!!!!”一声尖叫划破天际,下一刻房门便被推开。
“怎么了?怎么了?”
披着墨青色外衫,头发都还未来得及束起的褚尘之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便看到小徒儿扯着被子,泪眼汪汪,哽咽地望着自己。
“师父,肚子好痛,流....流血了,许多几何,止不住。”
“受伤了?在哪里?怎会止不住?为师帮你看看。”眼尖地发现床上那一滩暗红色的血迹,褚尘之担忧地走已往,便要掀开被褥,岂料却被徒儿抓的死死的,怎么也扯不开。
眉头一皱,神态变得严肃起来。
“桃儿,何意?”
“师父,这个地方你不行以看的。”话本子上说,女孩子这个地方是不行以轻易给别人看的。
以为徒儿是忌惮男女大防的褚尘之:“修仙之人不讲凡人那一套,平日里让你少看点话本非得看,长师如父,你是为师一手带大的,哪里没看过,受伤在那边,快给为师看看。”
许是褚尘之眼神太过坦荡认真,再加上平日里褚小桃习惯了师父讲的大原理,虽然她总是很烦那些聒噪,但不行否认师父说的都很让人信服。
再者,血越流越多了,她虽平日里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其实是最胆小不外的。
于是,被褥底下一阵悉悉索索,刚拉到膝盖,身上的被褥便被等的焦急的褚尘之见准时机扯了已往。
莹白的大腿,膝盖上的亵裤血迹斑斑,扯着里衣边角潜意识往下挡的受惊行动。
“师父,肚子好疼。”
她难受地咬着唇瓣,双手下意识放开衣角,捂住平坦的小腹,被寒凉空气侵略的身子有些轻颤。
低着头,散落的长发,委屈可怜的小脸,另有那沾着细碎泪珠的眼睫,仿若蝶羽般轻颤,抬起头时,眸中另有些不知所措,徐徐蓄满了泪水。
面色苍白无力地探前身子,用左手扯住他手中抓着的被褥一角。
“师父,冷。”
险些是下一刻,褚尘之反映过来,眸光重新凝聚,并用手中的被褥一把将床上丝绝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的人儿全身都裹住,只露出一个迷茫的小脑袋。
“师父,你不想想措施吗?”肚子疼的褚小桃有些莫名其妙的想要发脾气,却见自家师父没有要付诸什么行动的样子,急了。
再流下去她是不是就要血崩,然后死掉了?
她记得话本子上似乎有说过,不外上面说是生孩子,然后就血崩死掉,不外都是这个位置,应该没差吧?
唉,早知道就多看点话本子了,害得她现在什么都一知半解,师父也不中用,看起来似乎比她还吓的不轻。
瞧瞧,脸都吓红了。
要不要慰藉一下?
烦死了,明明她才是伤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