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一扁,便哽咽地哭泣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双手抓着他腰间的衣料,整小我私家蹲坐在他的身上。
精致白皙的下巴微微低着,垂着眼帘,泪水无声地啪嗒掉落在他身上,另有那揪着他腰间衣料的手背上。
要说褚尘之最怕什么,徒儿的眼泪绝对是一件,看着就揪心疼痛,难受的喘不上气来,哪怕并非他的错,现在这些也都不再重要了。
所有的情绪都被这炽热的泪水融化成一滩水,抬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
软了语气,“别哭,为师不罚你即是。”
话落,便将她哆嗦的身子往怀里揉了揉,抚慰地....点了她颈后的睡穴,看着她闭眼上,软趴趴地倚靠在他的肩头熟睡已往,总算松了口气。
却不小心扯动脖颈处的咬痕伤口,伸手一抹,这小虎牙还挺尖,都出血了。
将人小心放在床榻上,褪去外衫和鞋袜,弄散一头的青丝,再端来温水擦拭那哭红的眼睛小脸,最后还要抹点灵露水,珍珠膏,否则小徒儿明天醒来脸上肯定不舒服,又要闹腾了。
最后,将被褥盖好,捏好被角,如此,便可坐在不远处的窗前软塌上打坐小憩。
究竟是第一次醉酒,照旧不放心让她一人待着。
不得不说,褚尘照旧有先谋远虑的,因为没到一炷香的时间,睡穴的效果已往,床上的人儿便开始乱蹬乱踢被子,还差点滚到了床上。
幸亏褚尘之实时瞬移已往,只是....又抱住他不撒手了。
还拱了拱他的心窝,害得他心跳都急促了些,怕惊醒了她,只得....又点了她的睡穴。
这才循分下来,重新摆好睡姿,盖好被褥,想了想,没有回到窗前软塌,而是直接坐在床榻边,免得他这傻徒儿滚着滚着又掉下来。
不外这床是不是小了点?
也是,小徒儿长大了,看来得换个床了,不外青禹木世间罕有,当初小徒儿睡觉这块也是他偶然得之,嗯....看来得托西王母资助寻上一寻了。
究竟这青禹木可是安魂养神的宝物,固魂钟都比不外它,小徒儿生来缺一魄,这些年下来,也算是知道缺的是哪缕魄了,虽然也曾费尽心思找过那缕魄,却一直毫无头绪,没有进展,只能依靠这青禹木。
只要其余六魄稳固,他就有措施让他这蠢徒儿在飞升天劫时瞒过天道,以残缺之身成仙入神。
第二天褚小桃醒来的时候,看到她家师父披头散发地穿着一身月白色衣衫坐在她的床上,吓的差点六神无主。
“嗝……”心口哽了一下。
那双紧闭的墨眸慢慢睁开,指尖一动,不远处的窗户便慢慢打开。
午后的暖风,夹杂着桃花的清香,随着粉色的花瓣,被风卷着,落进窗台的小桌上,阳光穿透半卷青帘正正好洒落在他搭在膝前白皙如玉的手背上,指尖微动,扭过头去。
“醒了?”
阳光下,褚尘之的脸庞似乎镀上了一层金光,显得神圣而不行冒犯,但褚小桃注意的却是他平静嗓音下那阴森森跟乌云压顶似的眼神。
另有……脖颈处被自己咬出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