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房间里的灯光昏暗，林尔也看不出来他身上到底哪儿沾到了水，不外上手一摸，指腹下就感受到了湿漉漉的潮气。
不是那种滴滴答答的水，像是洗衣机甩完衣服之后，没有烘干，摸起来潮潮的。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谢衍的反映比平时慢了半拍，听见林尔问他，他缓慢地震了动睫毛，才开口说话：“回来的时候，被雨淋湿了一点。”
“那怎么不换下来？”林尔又问。
“忘了。”谢衍老实地说。...
因为房间里的灯光昏暗，林尔也看不出来他身上到底哪儿沾到了水，不外上手一摸，指腹下就感受到了湿漉漉的潮气。
不是那种滴滴答答的水，像是洗衣机甩完衣服之后，没有烘干，摸起来潮潮的。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谢衍的反映比平时慢了半拍，听见林尔问他，他缓慢地震了动睫毛，才开口说话：“回来的时候，被雨淋湿了一点。”
“那怎么不换下来？”林尔又问。
“忘了。”谢衍老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