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阳长公主望着他，一时没说话。
殿内除了天子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外，便只剩下了寂静。
好一会儿，天子才道：“永阳，你连赞同朕一句都不愿啊……你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认为是朕蹂躏糟踏忠良，背信弃义……冤枉了他？”
永阳长公主垂下眼睛：“皇兄做事，自有思虑在。”
天子闻言闭了闭眼，无力地笑了一声：“朕知道，你一贯是最重情义的那一个……还记恰当年父皇为你选驸马时，你起初百...
非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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