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乐的心情依旧很激动,“你看起来还和当年一样,不像我,看起来都老了不少了。”
“没有呀,你和我影象力的样子差不多,而且我觉得你看起来比以前更悦目了。”
是的,过了五年的时间,何可乐褪下了高中时期的稚嫩,现在的她成熟了许多,也有了纷歧样的风情。
何可乐感动的说:“宁宁你说话照旧和以前一样好听。”
宁宁笑着问:“你现在还在念书吗?”
“是,我现在大三了,下学期就大四了。”何可乐怕提起这件事会让宁宁不舒服,她又说道:“我就在本市的A大念书,你要是想读大学的话,也可以和我们读同一个学校,我能照顾你。”
这时顾屿端着水走了过来,然而两个女孩没一个正眼看他得,他放下水杯,一声不吭的进了厨房。
洗碗的方晨说:“我就快洗完了。”
“嗯。”顾屿淡淡开口,“你洗完了就出去吧,桌子不需要你抹,地也不需要你拖了。”
站在水槽旁的方晨行动一顿,很快,他就满脸浅笑的说道:“那怎么行呢?我们是朋友嘛,难获得你家来一趟,这个地肯定是要拖的,桌子肯定也是要抹的。”
顾屿没施舍给方晨一个笑容,他站在厨房门口,密切关注客厅里的动向。
方晨悄悄地吐了口气,擅自把何可乐带过来,他心里虚得很,多做点事情还放心一些。
宁宁笑着对何可乐说道:“我暂时还没有想念书的想法,能每天待在家里当一条咸鱼挺好的。”
“你是为了陪他吧?”
宁宁微笑,“嗯?”
“你肯定是不想和顾屿离开。”何可乐已经脑补好了一切,“也是,你睡了五年,才刚刚醒来,肯定也是不想和他离开的,当初看到你奋掉臂身的替顾屿挡刀时,我还替你感应挺不值的,不外厥后我倒是又忍不住改变了一点想法。”
“你怎么改变想法了?”
何可乐见没有其他人在旁边,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肯定还不知道吧,那时候医生说你有可能永远都醒不外来了,其时你爸整小我私家都欠好了,他气得把顾屿赶了出去,也不愿他来见你,还说要与顾屿解除养父子的关系,我都计划看在你的面子上,到时候在顾屿被扫地出门后,就接济他一下,结果……”
“结果?”
“结果没过多久你爸就出车祸了,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顾屿运气好,但是他简直也是个有本事的人,我听说他只花了很短的时间,通过一次次决策与业绩,就让你们家公司里那些摩拳擦掌的人闭了嘴。”
宁宁端起水杯喝了口水,“那他确实是挺厉害的。”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出了事后,我听方晨说,在那段他没法去见你的日子里,他把自己整成了一个神经病。”
“啥?”
“你听过有人为了能进医院把自己整得伤痕累累的吗?”
宁宁缄默沉静了一会儿,“医院这么多……”
“可他只会自己跑到你在的医院里挂个急诊,然后就溜进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