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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逃生游戏里当NPC

第二十二章 魔镜22

今天又在逃生游戏里当NPC 柒柒不缺糖 3054 2021-03-06 00:20:18

  苏桃刚一站定,就听见身边人惊呼了一声。

  “酒酒?!”

  任清大松气,跑已往一把抱住了苏桃,说着说着便忍不住又哭了起来,“酒酒,吓死我了……”

  苏桃意识还存留在那片黑黑暗最后亮起的一副场景。

  是柳依依死去的那天,张明伊跪在庭院里哭到晕厥的那一幕。

  苏桃想,张明伊和柳依依其实算不上是什么对头吧,只是因为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却又不忍放手。

  “酒酒?酒酒?”任清摇了摇入迷的苏桃,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别摇啦!”顾言卿后泛起在任清面前,他半天影响也没有,悠闲的摇着扇子给自己扇风,“原来智商就堪忧,再摇傻了就没有人要了。”

  任清才不会随便让人诋毁她的酒酒呢,即即是长得悦目的帅哥,她气势不减,挺了挺腰板,道:“才不是呢!你才最笨,我家酒酒是最智慧的人啦!”

  还带着哭腔的声音,一点气势都没有,反倒像是在撒娇。

  “我知道一切是因为什么。”苏桃眨了眨迷糊的眼睛,突然出了声。“刘嬷嬷才是最坏的那小我私家,对吗?”

  她是对顾言卿说的。

  顾言卿单眉一挑,“何解?”

  苏桃抬眸很认真的看着顾言卿,“我附身在景湛的体内,那你呢?是柳依依,照旧张明伊?”

  “你觉得呢?”顾言卿笑着反问。

  “是依依吧……”苏桃抬手,看着手里的铰剪,神情有些模糊,“是我亲自剪断她的长发的,也断了相互的情缘……”

  任清一脸懵逼,她家酒酒该不会是酿成了傻子吧?念此,她担忧的喊出了声,“酒酒?”

  见苏桃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呆滞的看着手里的铰剪,任清马上就鼻头一酸,又哭了出来,泪眼婆娑,涕泗横流,那声音大的就像是在喊魂一样,“酒酒……酒酒……你傻了我怎么办啊……酒酒!”

  顾言卿被任清吵得不行,微微蹙眉,他合起扇子用扇骨在苏桃额头轻轻打了一下,笑着对任清说:“行了,小美女哭鼻子可一点都欠悦目。”

  说来也奇怪的很,被顾言卿那扇子这么一打,苏桃混沌的眼睛瞬间就清明了起来,那模样就像是丢了魂的人找到了自己的灵魂一样。

  “清清?”苏桃看着面脸泪痕的模样,怪心疼的,她伸手拭去任清脸上的眼泪,眼睛弯弯,温柔似水,声音很轻很轻,“我的清清怎么又哭了啊?”

  任清听着这声音,嘴巴一瘪,马上就要嚎出来,结果——

  “打住!”

  顾言卿阻止的实时,他有些无奈,道:“先别哭行不?时间不早了,该去找人了。”

  任清硬生生的把那份涌上喉咙的情绪咽了回去,只是她牵着苏桃的衣服,再也不愿松手。

  “我们去哪里找人?”

  顾言卿忍不住笑了,“酒酒你在镜子里面没有看到吗?除了这里,哪里另有铜木镜?”

  苏桃微微放大了瞳孔,“是依依的房间……”

  “酒酒可真智慧,一点就通。”

  苏桃已经习惯了顾言卿的说话方式,现在可以很容易做到真正的面无一点波涛。

  ——

  “快,打碎它,打碎它我就可以离开这里!”

  张权反擒着景湛的一只手,将他压在梳妆镜前,神情险些疯狂。

  “不,我怎么能那样做……”景湛双眼无神,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也不反抗,只任由他摆弄。

  张权有些耗不住了,他们已经在这里消耗了太多时间,若是等到下一轮的邪物出来,他怕是抵不外了。

  “你们这些NPC天天被困在这里,就不觉得无聊吗?!”张权吼道:“打碎它,你和我就都能解脱了!”

  景湛还在摇头,“里面有我最爱最爱的人啊……”

  两行清泪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滴到了落了灰的梳妆台上。

  “呵呵呵呵呵……”

  几声怪异沙哑的低笑声传来。

  张权脊背发凉,那种渗人心脏的压抑感又泛起了。

  “谢谢你啦,将他带了出来。”

  这回张权听清楚了,是位女妇人的声音。

  张权猛地转身,却发现身后赫然泛起了一张僵硬的老妇人的脸,咧着嘴,露出森然的白牙。

  “啊!”

  张权被吓的松开了手,退后几步倒在了床沿旁。

  忽的,似乎有潺潺的流水声传入张权的耳朵,慢慢的,又似乎有水滴落在了他的手上。

  “滴答——滴答——”

  声音微小,却在此时,渗入了张权的每一个毛孔。

  他不敢转头看去,甚至身体僵硬麻木动也动不了。

  那森然的笑脸慢慢迫近,她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张权瞪着惊恐的双眼,颤着唇,不敢言。

  “柳依依当初就是死在你身后靠的那张床上……”她带着笑,森然恐怖,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嘴咧开的弧度竟越来越大,神情也愈来愈兴奋,“看,多鲜艳的血啊……我用她那最香的鲜血染红了许多许多绸缎,就是为了给夫人过生辰,可是,可是……”说道这里,她似乎特别委屈,“为什么夫人不愿意见我呢?”

  “疯子,疯子……”张权想挣扎着起身,一手扶着床沿,刚要起身,却手下一滑,又猛地坐回了地面上。

  床沿……怎么会粘稠,会这么滑……

  张权饶是心里早有准备,但在转头看到满床的鲜血以及满手的血,他照旧被吓得不轻,幸亏是有强大的精神力支撑着自己,张权才没有晕倒已往。

  不外,面前的妇人此时的目标显然不是张权,她站在景湛身后,眼神阴森森的望着镜子里面映着的脸。

  景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处的境地,他目光在镜子上流转着,就像望着自己多年的爱人。

  狂风骤起,被封死的窗户隐约有要被破开的迹象,屏风轰然倒下,满屋的灰尘伴着黑压压一片的黑发徐徐升起,风将长发拧成一股又长又粗的绳子,直冲景湛后背。

  “噌——”

  一把带着金光的铰剪穿入了长发之中,瞬间,那股长发轰然散落在地,随后一把精致的铰剪安平静静的躺在地面上。

  “刘嬷嬷,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你一点都不忏悔吗?”

  苏桃和任清从门外走了进来,目光肃然,半点恐惧也无。

  刘嬷嬷望着地上的铰剪,竟笑出了声,僵硬的抬起脖子目不转睛的看着苏桃,声音降低暗哑,细听,还带着微微的怒意,“小桃,小清,你们都不听我的话吗?!”

  “刘嬷嬷,别忘了,今天夫人给我们所有人都放了假,是该休息一下了。”苏桃很是伶牙俐齿。

  刘嬷嬷一时竟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只微微扭动着脖子朝景湛看着,“认真不错,岂论谁都向着你!!!”

  地面在哆嗦,微微摇晃着,似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苏桃见情况差池,立马护着身后的任清退却。

  地面震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一些细细的裂缝徐徐变大,并向四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裂。

  “快跑!”

  苏桃二话不说就拉着任清的手跑了出去。

  刚踏出门槛的那一刻,一股巨大似火山发作般的玄色头发直接冲出了房檐,尔后快速向四周疏散、下落包裹了整间屋子,密不透风。

  接着即是一道撕心裂肺的痛苦男声传了出来,几秒后,一切都停止了,四周平静的可怕。

  望着前面被黑漆漆的头发包成蚕蛹的衡宇,苏桃皱了皱眉。

  适才她不应出来的,现在铰剪也掉在里面了,这头发没有措施搪塞了。

  “顾言卿去哪里了?”

  任清摇摇头,“不知道,他只说了句放心就跑了。”

  苏桃懊匚啪了一口气,她就不应靠一个自己什么也不了解的男人的,“我们试试火吧。”

  “可是我们现在哪有火源呀?”

  苏桃看了眼通往后院的路,有些远,要是跑到寝房里拿到火折子再跑到这里来,到那时,景湛不知还在不在。

  “我就知道,没有了小爷,你们两小我私家哪能行。”

  一声清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顾言卿漫步走过来,手里还拿着扇子慢悠悠的扇着风,悠闲的就像村头刚吃完晚饭出来散步的王大爷。

  任清眼睛马上就亮了起来,看他那样,一定是有什么措施的。

  只是,他身后还随着一小我私家——医生人张明伊。

  “她……”

  苏桃还未问出口,顾言卿便心有灵犀的开口说:“酒酒,你记不记得在镜中,景湛剪下柳依依的那段头发?”

  苏桃点了颔首,“记得。”其时,那种有心无力的颓废感充满了她整个胸腔,景湛明明是不愿的,却基础就无法控制自己。

  “想不想知道那头发跑哪去了?”

  苏桃愣了几秒,目光绕过顾言卿看向了他身后的女人,突然想起她那天晚上见到张明伊散落下来的头发,以及那风吹来的若有若无的香气,她脑中灵光一闪,模糊间她猛地明白了什么。

  为什么景湛剪断了柳依依的头发后突然疏远了她?

  为什么景湛从那天起开始对张明伊形影不离,就像着了魔一样?

  为什么那天晚上,景湛唱着那首歌叫着依依的名字,却在张明伊出来的时候,目光突然变得十分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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