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历程有点残暴,大过年的就不写了。
夏燎走出房间的时候,手里拿着相机的内存卡,拍的照片应该都在这里了。
大脑袋相机被他拆了,组装起来应该要费不少时间,零部件都没损坏,小心着呢。
好几万的工具,哪敢啊。
夏燎心情不错,坐电梯下去的时候还给他俩叫了个救护车。
走廊的监控拍不到他,来的时候就被他侵了,反侦查意识特别强,不能被拍下来,更不能被审判官知道。
哼着小曲回家,夏燎给傅展心打了个电话,别真的像叶初说的住了院,好歹也是他的目标人物,慰问慰问照旧有点须要的。
“傅展心。”电话通了,夏燎叫了一声他的名。
“嗯。”
傅展心的声音有点虚,夏燎心底嘿嘿笑,不会真住院了吧。
“叶初下午来找我,说你住院了,真的吗?”
这话从夏燎嘴里说出来可半点没有慰问心疼的意思,怎么瞧都有点幸灾乐祸。
傅展心确实住院了,倒没叶初说的那样严重,“嗯,现在躺在医院里,来看我?”
“不去。”
夏燎用原主的遗产给自己置办了一个特别大特别舒服的吊椅,现在光着脚窝在上边,手机开免提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或许人生病了就矫情,傅展心听夏燎说不来,一下寒了心,语气忒委屈:“不来看我吗?我住院好几天了。”
“……”
有点可怜是怎么回事!
夏燎你不行!
“去,现在就去,那么大一老爷们撒娇算怎么回事啊?”
夏燎从吊椅上下来,拾起电话,听着傅展心在里边得寸进尺。
“帮我带盒草莓。”
“想吃小馄饨。”
“医院门口有江南糕点,想吃麻薯。”
夏燎气得想摔手机:“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啊!”
傅展心小娇娇:“我在十二楼左手边那间病房。”
“门口有几个男人,赶走吧。”
夏燎:“你自己弄不走?”
傅展心:“没人看着我,他们不走。”
夏燎:“……”
老流氓怎么能这么厚脸皮?我跟你很熟?指使来指使去,拿我当保姆了?!
其实傅展心从把夏燎亲哭的那天之后,就一直在忏悔。他不应亲回去的,小哭包要面子,应该顺着的。
所以这些天就一直在纠结,该怎么跟他致歉。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事情室突然接了单生意,挺难危险系数很高,但是雇主提出了30%的酬金,傅展心事情室的人激动得一批,撒泼打滚就是要接。
傅展心从来顺着他们,于是就接了。“出活”的时候傅展心为了救一个兄弟被伤了,腹部贯串,好歹是给人救了过来,任务圆满完成,300亿酬金马上到账。
事情室短时间内不会接任何委托,为了300亿让傅展心在医院里住了小半月,哪个也忏悔得不轻,恨不得自己躺病床上。
傅展心腹部缠着厚厚一层绷带,手里举着电话,有一搭没一搭的气夏燎。
小哭包炸毛的样子太可爱了,傅展心受不了,心都化了一半但还就喜欢看。
“等你。”傅展心说。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