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和一生致力于研究医学,这样的香包他一点也不陌生,宫中女眷最爱用这种香囊,只是香气百变,配方各有差异。
但是像是这样提神效果绝佳的香包樊和照旧第一次见,自然是兴趣十足。
就是不知道大司马舍不舍得让拆开,心里难免有些痒痒的,做太医的遇到这种差异的方子总是想要研究个清楚明白。
宋封禹看了樊和一眼,“拆开就能分辨齐全?”
樊和一愣,随即说道:“回大司马,那得看香包内置放的是香粉照旧香料。”
香粉那是磨成齑粉分辨起来太困难,但是香料就差异,多是切成细小的颗粒,仔细一辩照旧能辨出几分的。
“拆。”宋封禹强压住内心的焦躁直接说道。
樊和闻言大喜,立刻上手将香包打开,里面果真另有一内囊,但是一上手,他的神色就有点欠好,等到打开来看果真是齑粉,这就有点难了。
樊和面带难色的开口,“只怕微臣得拿回去细细辨认,磨成粉想要辨认出全部种类十分困难。”
宋封禹瞧着那一堆被裹在锦绣锦囊中粉末神色更为难看,“有几分掌握?”
樊和想了想,“三成。”
太低了!
宋封禹的神色更难看了,不外照旧摆摆手。
樊和一见立刻把工具收好,连忙躬身退了出去。
回抵家里,就把儿子跟大门生叫了来一起资助,这俩人深的他得真传,但是面对这么一堆粉末也有些头秃。
足足过了三日,樊和眼下一片乌黑的求见大司马,“微臣无用,只分辨出一十八种香料,另有数种分辨不出。而且这种配方也十分的离奇,配出这种方子的人应该通医理。”
宋封禹接过樊和递上来的票据,扫过一排排的沉香,苏合香,冰片等名,最后落在一个问号上。
未知……
宋封禹的手指指着那个问号,看着樊和问道:“若给你时间,能不能查出?”
樊和闻言小心肝一抖,不敢抬起头去看大司马。
宋封禹一看心中自然明了,樊和医术了得绝对不敢乱来自己,看来这香包果真有离奇。
“工具呢?”
听到皇叔的问话,樊和哪里还敢迟疑,将工具双手送上,拆开的荷包已经回复,他特意请的宫中绣娘代为动手,外貌上毫无拆开过的痕迹。
宋封禹将工具接已往,那熟悉的香气又在鼻端慢慢的围绕,刚刚另有些翻腾不休的焦躁慢慢的稳了下来。
这个工具对他太有用处了。
但是,能掌控自己暗疾的工具,怎么能被人知晓,被人掌控,所以顾清仪不管如何一定要进他家门,锁在他的后院才气令他放心。
“下去吧,此事不得外传。”
“是,微臣遵命。”樊和迟疑一下抬头看着大司马,“主公,属下虽然不知道这工具从何而来,但是明显对您大有益处,越是如此,您越要当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