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泼酒这件事被轻描淡写地掩盖了已往,肇事者被保安强硬地请出了宴会厅。
然而这只是明面上的。
背地里,正在和安母友好谈判的阮母已经想好了回去要怎么和阮父商量,追究这件事。
这还只是没乐成,要是乐成了的话,寂歌预计会丢不小的脸。
正在和事业相助同伴攀谈条约细节的苏父发现他近日痛爱的金丝雀被人赶出了园地,这无疑是在拂他的面子。
男人走过来,先向旁边人了解了一下事情经过,再向阮母陪罪,字字句句都是自己没有管教好女朋友的过错,以及会给予寂歌一定的赔偿。
言下之意,他是指望出点血,来替女生赔罪,好揭过这件事。
安母心里有数,却刻意忽略了他想让女生回来的计划,含糊已往。
怎么算都是寂歌与自家更亲近一点,苏家和安家虽然有相助,但友爱不怎么样,她没须要为了他而使自己未来儿媳妇不悦。
说到这个,安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寂歌和安潋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
女孩和乐椰窃窃私语着什么,一眼都没给旁边的安潋。
安潋知道寂歌是生气了。
纤长睫毛压着幽深艰涩的眸光,少年神色越发清冷,吓退了一波想要乘隙过来攀谈的来宾。
他倏然抓住了寂歌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礼貌向惊讶望过来的阮母颔首:“伯母,我和姐姐有事情要谈,先借一步说话。”
一头雾水的阮母对上寂歌的眼神,女孩没挣扎,冲她一笑,下巴微抬,露出白森森的牙:“妈,我待会回来。”
安母推测这两人可能是有什么矛盾,笑眯眯地挥手让他们离开,同时拉住了阮母,继续攀谈。
阮母却有些心不在焉,频频看向安潋和寂歌离开的偏向。
寂歌什么时候认识了安家这个宝物疙瘩?!
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乐椰抱臂,喜滋滋地看着寂歌被安潋拖走,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很好,安潋待会应该就会想措施哄好寂歌,不会波及到她们身边人吧。
虽然寂歌不搞迁怒,但乐椰就是怕她一个生气拉着她去酒吧寻欢作乐,这种事被安潋知道的话,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容易失控。
救命,她不是很想当两人闹脾气的炮灰。
像她这种傻白甜,基础不适合泛起在情感大剧中。
乐椰心有戚戚,生活照旧对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她下手了。
*
安潋拉住寂歌穿过人群,进入了一间休息室。
周围骤然寂静,房门合上,与宴会厅阻遏开来,成了一方独立的小空间。
“姐姐,”安潋先开口:“你是不是生气了?”
那肯定啊,换谁受骗这么久谁不生气。
枉寂歌之前真心实意的以为对方是没有怙恃的小可怜,还暗搓搓的想体验一把金屋藏娇的快乐。
结果一转身,对方身份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从小可怜酿成了太子爷,二者的差异可谓是天差地别。
寂歌:“我很生气,所以安潋,我们分手吧。”
寂歌:“不,我们还没交往,也不算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