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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满级大佬又撕了炮灰剧本

第244章 狙击手她弹无虚发(2)

  听到她后知后觉的声音,霍予轻飘飘看了她一眼,并未应声,只回覆司机的问题:“去听荷苑。”

  霍予喜静,听荷苑是他的私人住处。

  司机敬重应了声“是”,便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年轻的军阀少帅微微调整了一下双腿摆放的姿势,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静静倚在背靠上,侧脸去看窗外的雨幕,似乎完全没听到她打的招呼,也没有主动开口同她攀谈的意思。

  舒凉:“……”好装。

  估摸着到听荷苑另有一段路程,舒凉决定继续接收影象。

  林清野从小被“长夜”的老帮主收养,但其实她本不应是孤儿。

  她的亲生父亲林非路是个商人,主要从事烟草行业,早在十几年前霍家的军=队没来这里驻=扎时,熹城照旧一锅乱粥,经济萧条,治安杂乱,林非路也只是个空有想法却没有条件实干的穷小子。

  而其时林清野的母亲是熹城有名的运营公司大老板的女儿,是名媛千金。

  可惜偏偏看上了林非路。

  林非路靠着发妻娘家的资助,事业徐徐有了起色,却在发家后趁着发妻有身时出轨,被发现后不光没有悔改,反而还厚着脸皮提出要娶小三的要求,硬生生气死了林清野的母亲。

  林清野的母亲生下她后大出血,没有获得实时救治,便去世了。

  而气死了原配的林非路却丝绝不感应愧疚,当晚便扔下刚出生的林清野和断了气的发妻,带着钱跑了,搬了家,娶了小三,没两年就生下了女儿林清念。

  这一切都是老帮主在她记事以后告诉她的。

  当初林家四周开着家骨董店,老帮主即是骨董店的东家,静静将林家的这场闹剧尽收眼底,见林清野母亲的娘家人迟迟没有伸出援手的意思,便美意替她收了尸,抱走了刚出生的小清野。

  当初林清野母亲的外家人为何在她死后不闻不问,老帮主不得而知,年幼时林清野自然也不清楚,而长大之后,她对许多事情都不在意了,便没有视察。

  不外既然知道林非路这个渣男害死了她母亲还卷款逃走,混得风生水起,滋滋润润地过了十几年,睚眦必报的林清野虽然要报仇。

  她不仅要杀了林非路,在杀他之前,还要一个接一个地杀了他身边的人,让他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们死去,便如同在看自己的倒扣的生命沙漏,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生怕眨眼的瞬间,被一枪打爆脑袋的就酿成自己。

  最后在他恐惧抵达巅峰时,取了他的狗命。

  这原本是一个很是完美的计划,以林清野的枪法和功夫,并不难完成这个完美的杀人计划。

  可偏偏在计划开始实施之前,泛起了变数。

  就是在这一夜遇见的许言生。

  报社一个新来的普普通通的记者,原本只是抱有采访到从来都不接受采访的《金色年华》最有个性的当红神秘女歌手而来到了这里,却对她一见钟情,今后对她展开死缠烂打,在许多“机缘巧合”之下,冷心冷情、厌世嫉俗的林清野对这个赤城单纯的男人发生了情愫。

  但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在她这里接连受挫的许言生并不知道自己的努力有了结果。

  在“机缘巧合”之下,他遇到了烟草大王林非路的千金林清念,两人成了欢喜冤家,频频“发生误会又化解误会”的缘分下,两人打打闹闹,竟也发生了纷歧样的情感。

  敏锐如林清野,自然很快便察觉到了许言生的变化。

  因为许言生,林家的人知道了《金色年华》的“茉莉”竟然是林非路的亲生女儿这件事。

  戏剧性的,事业上顺风顺水的林非路见不得自己的女儿从事歌舞厅驻唱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命令她告退,并决定大发慈悲让她认祖归宗。

  可是林家的其他人就不乐意了。

  原本林家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林清念,所以林家的一切都归林清念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但多了一小我私家就意味着这一切都市改变,林清念拥有的工具要分林清野一杯羹。

  这怎么行?

  这迟来的所谓的亏欠与赔偿,让林清野也觉得荒唐。

  认祖归宗算怎么回事?

  她心动的男人和她要狙击的目标搅和在一起了算什么回事?

  因为许言生,林清野的计划被搅得乱七八糟。

  林清野不忍伤害他,可每当她准备动手时,许言生总是恰好泛起在四周,替林家人逃过一劫,于是为了不袒露身份,林清野一次又一次地放弃了得手的时机。

  可她一藏再藏,她的身份照旧戏剧性般地被许言生发现了。

  不仅如此,许言生还亲眼看到了她将枪口瞄准林清念,得知了她的复仇计划。

  许言生劝她放下杀念,劝她缴械自首。

  林清野虽然没那么蠢,坚决地拒绝了他,并威胁他禁绝袒露她,否则就杀了他。

  然而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知道了藏在暗处针对林家的人是谁后,许言生便仗着林清野不会伤害他,一次又一次地掩护着林家的人,让原本百发百中的神枪手,次次子弹落空。

  在林清野终于乐成打伤林清念后,许言生怒不行遏,对她失望透顶,竟然真的去举报了她,向军阀揭发了她是“长夜”首领的身份。

  霍家一直都在找这位“夜影”,奈何他隐蔽功夫太好,反侦察能力也很强,至今连性别都无法确认。

  因为屡次狙击落空的事情,顺着林家顺藤摸瓜,霍予本就对林清野有所怀疑,奈何尚未找到证据,而如今许言生一举报,霍予便带着军队封锁了《金色年华》,以此为由将人拘捕,关进了大牢里。

  “长夜”收钱服务,冒犯了不少人,而林清野手中更是沾了好几位大人物的血,一旦被捕,便被严加看管,插翅难逃。

  林清野是“长夜”的主心骨,因此首领被捕的消息流传出来后,整个“长夜”都方寸大乱,人心惶遽。

  在林清野被关在牢里的这段时间,“长夜”被霍予带着军队一锅端了,包罗其涉猎的所有工业,都被连根铲除。

  厥后得知这个消息的林清野心如死灰,在牢中自杀了。

  收回思绪,舒凉由衷地叹息一声,感伤:“男人真碍事。”

  好端端一个威风凛凛的冷酷狙击手,当老大不威风吗?为什么要爱上一个愚蠢自私还三心两意的穷小子?

  她回忆得投入,一时间便忘记了自己正身处在某人的车上,情不自禁地将这句慨叹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车内的空气都凝滞了。

  司机被吓得险些踩错刹车。

  他震惊地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透事后视镜朝她看来。

  ……这、适才发生了什么?

  这车上除了她,可都是男人啊。

  他倒是无所谓,但九爷貌似也连带着被骂了,那……

  司机大气都不敢出,递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已往。

  舒凉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缄默沉静一瞬,在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中,硬着头皮解释:“九爷,我不是针对你,只是适才走神想到了讨厌的人才……”

  “……”

  司机猛然发出一阵重重的咳嗽声:“咳咳咳咳……”

  这位林女人怎么回事?还不如不解释,越描越黑。

  年轻的军阀少帅眼皮一抬,轻描淡写地开口,提醒道:“老陈,开过了。”

  听起来并不像是有发怒征兆的模样。

  不外难说,究竟传说中这人阴晴不定、喜怒难测,而且极其厌恶女色。

  原主虽然是栽在这人手上,但其实真正与他本人打交道的时机险些没有,所以舒凉也不知道他厌恶女人到了什么水平,究竟还允许她和他同乘一辆车。

  猝不及防听到他开口,司机一个激灵,冷汗都下来了,不停隧道着歉,开始往回倒。

  幸亏开过的距离不远,很快便顺利地倒了回来。

  门口整整齐齐站着几位身着军队士兵制服的守卫,端着长枪,站得笔直,见到汽车驶来,便行动利落地打开大门,尔后迅速归位,敬重地抬手朝汽车行驶的偏向敬礼,目不斜视。

  雾蒙蒙的雨还没有停。

  汽车徐徐驶入听荷苑,停下后不久,司机便飞快下车撑伞,走到霍予所在的一侧为他开门。

  舒凉坐在车内没动,思考着自己是自己自觉地推门下车,照旧在原地等着人来催。

  下一刻,身侧的车窗便被人屈指从外头敲动。

  舒凉转头,见身披军阀制服披风的霍予正独自撑着伞站在窗外,当她看已往时已然收回了视线,长身玉立,视线不知落在那边,却往旁边让了几步,示意她推门下车。

  舒凉了然,利落地开了车门,腰微微弯了弯,便钻到了他伞下。

  她刚抬头,便察觉得手中被人塞了工具。

  是伞柄。

  ?????

  舒凉看着转移到她手中的伞柄,呆了一瞬,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一抬眸,率先看见的即是他线条性感的喉结和漂亮的唇形。

  顺着笔直的鼻,对上一双漆黑而深邃的长眸,正不含情绪地注视着她。

  察觉到她目光停留在自己脸上,正不动声色地审察着,霍予眉梢微蹙,似乎有些厌恶般,嗓音淡漠:“撑伞,跟我走。”

  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把舒凉给听愣了。

  霍予话音刚落,迈步便走,走了两步却发现身边的人没跟上来。

  细丝般的雨点落在他的披风上,将他的发梢淋得微湿。

  他眉间蹙起的弧度愈发深了,停下步子,转过身来看她,极其敏锐地捕捉到了她一瞬间的撇嘴行动,微眯了下眸,“不乐意?”

  “……”

  舒凉舌尖舔了舔尖牙。

  实不相瞒,还真挺不乐意的。

  素来都是别人为大魔王撑伞,哪轮获得别人命令大魔王撑伞的?

  四目相对的瞬间,霍予明白看出了她眸中的不情愿,然而她开口时,却一本正经地说:“是九爷你走太快了,我跟不上。”

  这个回覆倒是他始料未及的。

  闻言,霍予顿了顿,目光情不自禁地顺着她的话,落在女孩白皙的脚上。

  小巧而白皙的玉足,却穿着细细的白色高跟鞋,上面缀着细细的水钻,瞧着倒是悦目,可在雨天里却是不太好走路。

  霍予微眯了下眸子,说不清楚自己哪来的耐心,竟真的朝她走了回去。

  舒凉本以为他会接过雨伞自己撑,然而霍予走到她身边,并未接伞,反而淡淡道:“把鞋脱了。”

  舒凉:?????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在说什么????!

  对上她睁大的双眼,霍予面不改色:“光脚就能跟上了。”

  说完,他猝不及防线从她手中夺走伞,大步往前走,脚步带风。

  落在原地的舒凉终于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

  这人有毒!!!!

  想戏弄她就直说!!!!!

  舒凉才不会让他得逞。

  横竖只不外是一点毛毛雨,她即便不撑伞又如何?

  总归淋不死人。

  她踩着高跟鞋,慢悠悠地在后头走。

  而撑着伞大步流星的霍予很快便与她拉开一大段距离。

  他起初走得快,但纷歧会儿就刻意放慢了脚步,想象着身后的人或脱了鞋或穿着高跟手忙脚乱地挡着雨追在他身后的画面,唇边便情不自禁挂上一抹淡淡的弧度。

  然而没多久,他就发现差池劲了。

  ……身后没有脚步声。

  意识到她并没有跟上来,霍予唇边的笑便骤然收敛,翘起的嘴角猛然垂了下去。

  他冷着脸停下脚步,回过头,却连女孩的人影都没看见。

  霍予眉心立即便紧皱起来,心跳莫名空了空。

  往回走了一会儿,才看见远处那慢吞吞雨中漫步的身影。

  看清她人影的那一刻,霍予轻哼了一声,眉间皱起的弧度瞬间松懈,哼笑作声。

  他觉得自己是被她气笑的。

  舒凉远远便看见一道撑着伞的人影,推测那是霍予,没多久人便泛起在了自己面前。

  舒凉身上已经湿的差不多了,见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正琢磨着要不要说一句“非礼勿视”,结果没等她开口,年轻的少帅冷着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语调听着喜怒难辨,问她:“你是蜗牛照旧乌龟?”

夜无星

舒凉:我是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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