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柔儿找到儿臣说,时浅跟丞相府要了一笔丰盛的妆奁,折合成现银足足有百万两之多。”
听到妆奁的时候皇后并没有在意,但听到那巨大的数额时,皇后也被惊了一下。
“竟然有这样的事,这时浅真是好大的胆子。
母后现在就宣她入宫,让她好勤学学女德。”
“母后,等等,时浅救了您的命,千万不要寒了她的心。”
“哼,她被时家抛弃了十五年,怎么可能有本事解了鹤顶红的剧毒,这毒基础就是她跟别人同谋给母后下的。”
“母后,儿臣问过了太医,您其时的情况可以说是无药可解,时浅是真的有本事。”
独孤玉自然也有过皇后这样的怀疑,但是通过多方视察,他不得不认可,时浅的医术就是高明。
“那她指出母后甲套上有毒的事总归是故意的吧。”皇后知道这次没有时浅她就没救了,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加上时浅是独孤珏的王妃,她就更不会领时浅这小我私家情了。
“母后,其时所有人都一口咬定是我皇兄给您下的毒,时浅证明他们的清白也是没有任何错的。”
独孤玉是有些怨恨他母后的,身为后宫之主,堂堂的南国皇后,竟然用这样卑劣的手段陷害人,他的脸上都随着蒙羞。
皇后没想到她一手带大的儿子不光不替自己说话,反而话里话外都是对时浅的维护,立即气的剧烈的咳嗽起来。
“玉儿,你这是在怪母后吗?想让母后早点死吗?”
“母后,您息怒,儿臣怎么会那么想,儿臣日夜都盼着您长寿百岁。”
“那你怎么替时浅说话,你应该知道,她是独孤珏的王妃。”
“母后,儿臣知道,皇兄的双腿残废了,他现在对儿臣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独孤玉虽然没有加入,但他知道,独孤珏的腿跟他母后有关。
“以前是,但现在就纷歧定了。时浅能解了母后的剧毒,那独孤珏的腿,她也有可能治好。”
皇后的话让独孤玉的心里也开始不安,他母后说的不错,确实有这个可能。
一时间母子二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皇后才再次道,“你适才说的有理,如果母后对时浅太过苛责,难免会让其他人寒心,也会损了母后的名声。
这样吧,母后现在让人给帝都的世家令郎小姐们下帖子,明日举办马球大赛。”
打马球是南国的民俗,一年当中更是会举行许多场角逐,不管是男女老少都可以加入。
每年皇后都市举办妥几场,最近这场在一个月前就将角逐的时间定了,因为皇后中毒,所以将角逐时间延后了。
独孤玉知道,他母后应该是想借着这个时机敲打一下时浅。
这样也好,不会伤了和气,还能解决问题。
“谢谢母后。”独孤玉对这个措施很满意。
“你这孩子,跟母后还客气什么,你这次也算是帮了柔儿,等母后身体恢复了,就去跟皇上说给你们赐婚。
你也是时候有个太子妃了,皇家的长孙必须出自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