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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的风

第七十三章:不是时候

斑驳的风 落叶芳流水 2460 2024-04-17 23:11:12

  袁臻听到岑自逸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和无奈感:“你可真行,一夜到天亮,现在才想起我来。”

  袁臻有些汗颜,昨天太累了,以为信号欠好,等等再打。结果一不了神睡已往,而且一睡到天亮。

  “呃,我...”袁臻心虚,组织半晌,也没找到适合的词汇来解释,如果直接坦白自己睡着了,听起来有点让人气愤。所以她实在欠美意思说,可她不知道,她越没底气说,岑自逸心里越失落:她就这么不在乎他?

  一时间俩人都没说话。

  照旧岑自逸抬眼看看腕上手表,说:“去忙吧!我已经在公司了。”

  “去...去公司了?”袁臻愈发感受理亏,嗫嚅着:“那下次你什么时候回来?”

  “再说吧。”岑自逸揉了揉眉头。

  袁臻颇为苦恼,她冷落岑自逸一天两夜,这事要是被婆婆知道,那肯定逃不了一顿训,至少半年这事咬着不放,时不时的蛰刺她。

  “岑自逸,你,生气了?”袁臻想法很简朴,与其让婆婆大人扫拾,还不如服个软哄哄她儿子。于是她说:“下次回来,我哪儿都不去,就在家侍候你,保证让你舒舒服服,心满意足...”

  “好了,好了,赶忙忙去,汐儿要迟到了。”岑自逸听到这里,老脸一红,心想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她从那里学的沾口就来?

  想着,他突然生气起来,话锋一转:“侍候?那可不敢当,我,蒙受不起,像我这样...只配一夜无眠,半夜起程...”

  袁臻听他好好的一下阴阳怪气,茫然之间,脑子里闪出一个可能,也就脱口而出:“岑自逸,你更年期了?”

  她边说心里还想着:突然半夜回来,又一声不吭半夜起程,现在又莫名生机。呀,怎么看着,这症状确实有这个可能。

  这一句乐成把岑自逸惹恼怒了,于是,一向性子温和的他,破天荒地怼了她一顿:“更年期?亏你想得出来,我说你一天到晚脑子尽是什么?啊,不,不,不,你没问题,是我脑子废掉。拐了三四个小时的道回去,挨了一夜冷落一天无视,再熬半宿孤苦,然后落荒而逃。可...不是,这一大早更离谱,明晃晃刺一刀,你还真是够起劲的...”

  对于突然生机的岑自逸,袁臻觉得不平且委屈。乱糟糟地打断他的话:“岑自逸,你,你回来一趟就是找理由骂我一顿是吧,”

  岑自逸哭笑不得,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她还真是愈发上进。

  但他并没有松懈,没好气地说:“我怎么骂你?这不是你要挑事...”

  袁臻急冲冲打断他的话:“你就骂我,一早的,骂的心情都没有。你赖我干嘛?无理取闹!”

  岑自逸不知道他赖她什么,他怎么就成了无理取闹?回家一趟倒成了他的错。但他知道她的脾气上来,这话那话绕来绕去,基础理不清。

  于是,他缓了语气,叹道:“好了,这事过了,去忙吧,我也没时间,咱不纠结。”

  袁臻哼哼着挂掉电话,而岑自逸则一阵苦笑。

  这件事之后,或许半个月,他谈下一笔生意,条约也提前签了。为这单他熬过几个夜备方案,没想到事情竟这么顺利。他就想着给自己放几天假,简朴收拾几件衣服,准备回去。

  正要出发,助理打来电话,说是各人聚餐庆祝这次一鼓作气拿下大单。让他也去热闹一下,顺便打打气,再接再励,继续创新。

  对于烟酒不沾的岑自逸来说,他喜静,平时也没什么娱乐喜好,尤其像这样热闹而气氛高亢的聚会,他是很是抗拒的。

  除非重要场所,或是推辞不掉,他才会加入。

  类似现在这种情形就是推辞不了,他只得允许去走个过场。

  一番延长下来,岑自逸抵家已是半夜十一点了。

  袁臻刚入睡,迷迷糊糊听到开门声音,虽然很轻,但她听觉敏感。一个激灵,从床上跃起,光脚下地,伏耳细听,一阵轻盈的脚步接近卧室。

  袁臻靠着房门,满身汗毛都竖起来,第一个反映就是家里进贼了!

  不知女儿的房间有没有反锁?

  她紧张地双手攥拳,艰难地吞咽口水,希望自己冷静下来想对策,可心跳控制不住狂跳。

  她蹑手蹑脚摸到床边,拿起手机,哆嗦的指尖点开屏幕,正要按出报警电话,插钥匙和转动门锁的声音传来。

  袁臻吓的险些叫作声,她捂着嘴,惊恐地盯着门锁。

  门锁打不开。

  袁臻悄悄松了一口气,却听到轻轻叩门,还伴着低唤声:“臻,睡了吗?”

  这,这不是岑自逸的声音么?

  不行能阿,他不是在公司吗?

  袁臻以为自己耳朵吓出毛病,发生幻听。

  这时,手机突兀震动,袁臻猛地一个哆嗦,手里的手机差点脱落。

  她定眼一看,是岑自逸的电话,模糊所在开,门外和手机里同时传出岑自逸的声音:“反锁了,门开一下。”

  她大喘了一口气,脚步浮飘着已往开门。

  当岑自逸的脸赫然泛起眼前,她一头栽进他怀里,捶着拳头,惊魂未定地叫嚷:“你吓死我了!”

  岑自逸扔下手里的小行李箱,一把扶住她,笑着抱起她,抬脚将箱子踢进房内,又用肩头顶了一下门关上。

  岑自逸低声问:“吓着了?”

  “嗯。”袁臻埋头他怀里,另有些缓不外来。

  “怪我怪我,延长了一下,忘了给你个电话。”岑自逸把她放床上,示意她松手。

  袁臻缠他脖子的手却越绕紧,岑自逸一时不察,被她顺势带倒床上。

  岑自逸鼻尖触过她脸颊,低头轻轻一吻,沉声道:“外套没脱,别把灰尘沾床上,我得去冲洗一下。”

  袁臻却不依不饶,噘嘴道:“不行,你半夜回来吓我,太可恶了!”

  岑自逸听着她半嗔怪半撒娇的语气,一时情难自禁,覆压她的唇,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纠缠许久。

  直到俩人都气喘吁吁,意乱情迷,岑自逸急遽松开柔软娇喘的袁臻,冲进卫生间洗漱。

  待岑自逸一身清爽出来,袁臻也已经恢复理智,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岑自逸笑着凑上床,轻易地掀开被子,钻进来,拥她入怀,俯耳低声说:“上次你冷落我,这次我吓着你,咱俩今晚抵消了。”说着,一手抚上她的胸前。

  袁臻呀了一声,推开他不循分的手,紧紧护住胸口,轻声阻止:“不行,今晚不行,你回的不是时候。”

  岑自逸没理会她的阻止,垂下脑袋,蹭着她的脸颊,声音有些沙哑:“嗯,怎么不行?说说,怎么不是时候!”他张口轻轻咬上她的耳垂,惹得袁臻嘤嘤作声。

  瞬间,他呼吸急促粗重起来,手又开始不循分,袁臻基础招架不住他强势进攻。只觉得身上一凉,三两下,睡衣已他被削落。

  “真的不行...”袁臻双手死死抓住睡裤,急道:“我来事了,量正的着呐!”

  岑自逸满身一僵,兴风作浪的手顿住。他皱眉,不敢置信问道:“故意的吧?”

  袁臻一脸无辜地眨眼:“都说了你回的不是时候。”

  “不,不会这么...巧...”岑自逸照旧抱着侥幸态度。

  袁臻肯定所在颔首。

  刹那间,他变了脸色,呵呵干笑两声,一头埋进袁臻的颈骨处,发出哀怨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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