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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的风

第八十章:嬉笑

斑驳的风 落叶芳流水 2811 2024-04-24 22:31:55

  而袁臻离开岑家,跟颜子在十字路口离开,各自回家。

  一路上颜子东扯西拉的,说了许多,无非就是探试袁臻究竟怎么想的。

  她要是对岑自逸那没意思,也不会听说他醉酒,就特别着急,二话不说跑去看人家。

  如果说她对岑自逸有些意思,可又总差那么些火候。

  但袁臻心里装着都是岑自逸适才的举动,和岑母对她高深莫测的态度。基础没听明白她说了什么,只觉得颜子聒噪的很。

  颜子见她心不在焉,一直神游,无奈地摇摇头,停止话题。

  袁臻抵家,也没用饭,心事重重地回房间。

  袁母以为她又在外头吃了,跟袁父唠了几句:“看这孩子,整天这么晃晃悠悠也不是个事,是事情照旧她自个的事,总得定一个偏向。”

  “这事我也琢磨着,是得找个空闲跟她谈谈。”袁父思忖一下,说:“事情远了,咱不放心,离家近的也个称心的。我看照旧给她定小我私家家,省得咱费心。”

  袁母将饭盛了放袁父面前,边拿筷子给他边叹气地说道:“她这拧着的脾气,有那容易定下心性么?我倒是想她安循分分结婚立室,生儿育女,携一人白头。能如愿么?”

  袁父听了,淡然一笑,慢条斯理地说:“咱愁有什么用?不如让别人烦着去。”

  “你说的轻巧,她那脾气,别说过日子,谈个恋爱恐怕也没人受的了。”袁母撇了袁父一眼,言语之间照旧认为是他惯坏了女儿的脾气。

  袁父却一副胸有成竹地笑道:“怎么受不的了?除非没那心思,真的喜欢了,自然受着。嘿,你还别说,有人心甘情愿受着,甜滋滋呐。”

  袁母可没有那么的心态,照旧忧心仲仲叹气。

  而上了楼的袁臻,回房间往书桌前一坐,整小我私家有些恍模糊惚。

  她满脑子都是岑自逸将她拥搂怀里的画面,另有那狂乱的心跳,这是她从未体验到的感受。

  虽然认识岑自逸快要一年,这期间他来来去去,俨然成了家里一员。

  她也习惯了他的存在,没有避忌什么,包罗岑自逸经常带工具给她吃,都是直接去她房间。

  但有一点,袁臻得认可,岑自逸很绅士,他从不做冒昧或令她反感的举动。

  抛去那次脚踝受伤,他抱来抱去,但那时,袁臻疼的厉害,基础没忌惮什么。

  所以,今天岑自逸算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对她做出亲密的举动。

  奇怪的是,她并不反感,也不恼火,却是忙乱和羞涩的感受。

  这,这也太奇怪了,按理来说,她应该生气,对他发脾气。

  可其时她居然莫名娇羞!

  天哪!袁臻捂脸,这一捂她发现自己脸颊烫的很。

  她急遽冲进卫生间,打开水笼头,捧了两把清水洗脸。然后取下毛巾,擦干了出来,继续发呆。

  说是发呆,其实她脑子又是乱哄哄,怎么也静不下来。

  怎么办?她感受脸上又炽热起来。

  袁臻一个晚上痴痴呆呆,又茫然无措的辗转难眠,直到天亮,她才沉甜睡去。

  这一觉她可难受了,等她发现自己差池劲,已经是烧高了体温,让她满身乏力,双眼通红,整小我私家软趴趴的。

  颜子来找她的时候,袁母正责斥她随处乱跑,在外面吃了不洁净的工具。

  颜子一头雾水:昨天没吃什么呀,去岑自逸家,连口水都没喝。

  她怎么就病倒了?

  这么想着,颜子也快言快语说出来:“不会吧,臻子,你的体质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虚弱?不就去一趟自逸家么?难道不成他把醉酒熏染给你了!”

  袁母听了,狐疑地看看颜子,又瞧瞧生病发烧的女儿,她立即问了颜子究竟怎么回事。

  颜子没注意袁臻使劲的眨眼,她一咕脑将事情全盘托出。也不怪她,在她知道的规模,袁家怙恃对岑自逸有那么准女婿的意思。

  至于是不是上门女婿,或是入赘的敏感话题,那就不是颜子能管得了的事。

  她一直认为是袁臻她自己没想明白心意,或者是她还在挑挑拣拣。

  作为小学同学兼闺蜜,颜子知道,从初中开始袁臻身边一直都有异性示好。

  而袁臻呢?什么都好,就是对情情爱爱这方面不怎么开窍,经常闹出一堆笑话。

  她为此还去学了女子防身术,意思很明白,谁骚扰她,有可能会被她招呼几巴掌或蒙受无法言痛的顶裤裆绝技。

  颜子真是对她无语了,好好一个女孩子,居然学这招式,敢情她要出狠手,毁掉人家下半身的幸福呀!

  说实话,有这几招傍身,确实制止许多不须要的麻烦。

  但是岑自逸纷歧样,人家多优秀呀,相貌堂堂,身材挺拔,高学历,好修养。尤其年轻有为,真是不行多得的人才。

  在颜子看来,他们俩人最大的障碍倒也不是袁臻迷糊着不开窍,应该是袁家有招上门女婿的想法,而袁臻又是长女,自然要肩负这个重任。

  想当初,她哥迷恋上袁臻,那是到了茶饭不思,朝思慕想的田地。整天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央求颜子资助。

  颜子不屑嗤笑,她哥什么品德她会不知道,身边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不外是出去念书三年回来,突然见到出落亭亭玉立的袁臻,非说他对袁臻一见钟情。

  颜子狠狠呸了他一口,脸皮可真厚,这一见钟情还真是廉价!

  偏偏怙恃也支持颜俊,认为两家人相识多年,知根知底,而且袁臻聪慧又漂亮,娶她当儿媳再好不外,省的儿子随处沾花惹草。

  颜子使出两招搞定一家人。

  先是警告颜俊别惹袁臻,并夸大袁臻会防身术的事,故意说袁臻专门喜欢顶人家裤裆那绝招,十有八九骚扰她的人以后很难“性”福。

  颜俊就地惊呆,脸色变了又变,他可不敢想象,万一她对他使出绝招,那得多可怕呀!

  想想前几天,他控制不住自己还对她表达了爱意,天哪,有可能就差那么一点,他毁在她手里。哦,不,毁在她顶胯的膝盖上。

  颜俊想想就出了一身冷汗,人生多美好,他还没享受够呢?

  他心里的退堂鼓已经打响了震耳欲聋。

  开玩笑,就算她是天上仙子,他也不行拴在她一小我私家身边,而放弃整片挑花源。

  更况且,她另有这种令人羞耻的癖好。

  颜子见吓退了她哥,心里悄悄自得,转头又去吓唬她怙恃。

  很简朴,也是三言两就搞定,她告诉怙恃,袁家要为袁臻招入赘女婿。然后问怙恃舍不舍得名声和儿子?

  虽然不行!颜父颜母听了,一下子转失常度,并申饬颜子这事就让它已往,以后莫要再提了。

  这时,颜子将岑自逸醉酒的事告诉袁母,然后看着袁母一脸震惊,却一言不发地离开房间下楼。

  “这...”颜子没想明白袁母是什么意思?她转身充满问号的目光投向袁臻。

  而袁臻气恼地扶额,并虚弱往床背一靠:“你看你多嘴,在我妈面前乱说八道。我可告诉呀,惹了什么幺蛾子自个担着,可别拉我下水...”

  “你个没良心的。”颜子往床边一坐,边伸手探探她的额头,边说:“我还不是替你试试袁姨的口风,说实话,你要是错过自逸,往后可找不到他这样的人。”

  袁臻瞪眼:“你什么意思,一个阿端就让你叛逆我们十多年的友情?哎,我怎么今天才发现你这家伙竟然重色轻友!”

  “谁重色轻友,我还不够疼你吗?”颜子挨了斥骂也不恼,反而笑嘻嘻地凑近,问:“坦白说,昨天你们在房间里干嘛了?别想骗我哈,出来时脸色那么通红,这可不像会防身术还会顶人裤裆的鼎鼎台甫,我们的臻子哟...”

  “那有干什么?哎,你跟阿端谈了之后思想就变坏了...”袁臻一把拍开她的手,又气又恼地扯着颜子:“让你乱说!”

  “不行能,你一定瞒着。”颜子笑着闪躲,嘴上却没停,继续好奇问道:“他亲你了?是不是亲你了?亲那儿呢?脸上照旧嘴唇...”

  “你还乱说瞎猜,看我不赏你几下,你都不知收敛...”袁臻身子原来就虚,被颜子这么一捣乱,害得她气喘吁吁,俩人闹腾倒在床上嬉笑。

  就在俩人笑笑闹闹,门口传来袁母的声音:“颜子,你过来,让臻儿休息休息,下楼袁叔跟你聊聊!”

  俩人的嬉笑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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