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他的床上,双手枕在头下。
他则在一边拿着一把雪亮的刀子用火烤着。
“这里没有麻醉药,你得忍着点。”
他抬手扔过来一个布包,示意我咬上。
我没有拒绝,咬住布包,从脖子上扯下铃铛,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他似乎是愣了一下。
也是,张家人,岂论外家内家都有对族长对永生的信仰,而青铜铃铛,是通往永生秘密的必须物件。
虽然只有族长的铃铛才气反抗住其他铃铛的致幻效果。
我这么做,相当于是把整条命都放在了他的手上。
青铜铃铛在他手上,说明了某个会长那里最精彩的候选人是他,而我躺在床上,让他把铃铛埋进身体,哪怕他突然忏悔抹了我的脖子,我也无从反抗。
当刀子切开我的肚子的时候,虽然我心里有准备,但照旧出乎意料的疼!
“唔!”
尤其是还要把肉都挖出来一些以便把工具放进去,我实在受不住了,轻哼了出来。
等他给我缝合完,腹部一周都裹上纱布后,我的全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他随手拿下我口中的布包,扔到了一边。
我喘着粗气,试图把这磨人的疼痛压下去。
突然,张阳递过来一个红色的果子。
“吃了它,你会好受一点。”
我也没怀疑,张口吞了下去。
等我缓过来后就回了我和张静的房间。
但我没想到,埋了工具的后遗症有这么大!
一早醒来,我的身体就开始不适应,不仅伤口疼痛难忍,还泛起了呕吐,甚至提倡了高烧。
要不是张阳蛮时来给我送汤药,我预计都挺不外今天了。
张静的烧已经退下了,但还没有醒来。
张阳也不能一直待在我们的房间里。
我千般聊赖的靠着窗子,突然就看到了带我们走得那小我私家,和另一小我私家在谈话。
我还在发烧,身上的纹身也还显露着,自然是不行能探头出去的。
但他们丝毫没有避着人,我隐约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似乎是关于这几天中毒死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