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和大秦的距离总是这么遥远。
可似乎又并不是完全没有措施跨越。
我的爹爹在大汉是一名有钱点的商人,不知是不是商人奇怪的敏锐点,他这天一回来就通知娘亲,乱世将至,让她收拾好工具抱着襁褓中的我一起离开这。
我娘亲自然是不解的。
“如今宣帝在位,民安其业,信赏必罚,乃盛世之兆,怎会有乱世将至的说法。你可别欺负我是个深闺之中的妇道人家。”
“唉,你怕是不了解,今天我去参拜大帝时看到了皇上,听闻皇上参拜大帝的时候,大帝玉冠竟掉了下来。”
爹爹一脸愁样,若是乱世将至,商人若是选对生意,自然能有钱,可若是选差池可是掉脑袋的事。
娘亲有些犹豫:“可就算如此,我们离开这又能去哪,怎么去,没有钱又如何去?到那里听不懂他们说话如何是好?”
爹爹摸摸胡子:“西方有国顾谓之大秦,我们便要去那地。我已经雇好了马车,随时都可以走,至于钱的事,我昨个儿买了几车匹丝绸,出了大汉再卖掉就有钱了,顺道学学那边做生意的方式。语言问题我也雇得有人,大可放心。”
娘亲也没法了,慌忙收拾了些必用品和我的吃食便坐上马车离开。
离开时放了一把火炬屋子烧的干洁净净。
这即是现在的我所听到的故事了。
“然后呢然后呢!”我坐在前行的无顶马车上追问这娘亲。
娘亲回忆道:“偷偷出了大汉,又偷偷几跑个几个国家后便把我们的丝绸高价买了,一路经商,这才气雇得起安息的时汉语大秦语双语老师一同教我们和你大秦语。”
“不外啊。”娘亲捏了捏我的鼻子,“你现在但是大秦语说的好,自己的语言忘的差不多了。”
我吐了吐舌头。
这时,爹爹刚从前面的类屋马车睡醒,掀开窗帘转头对我们说到:“我们许快到大秦了。”
说完朝娘亲抛了个媚眼朝把头伸回了马车里。
娘亲无奈的笑了笑,随后看了看自己和我身上的大秦衣饰,似乎有些失落。
“三四年了啊,我们终于快到了。”
我好奇的看着她的心情:“娘,为什么快到了反而这么惆怅呢?”
“小孩子别问啦。”娘亲看了看来的偏向,“想学我们的歌曲吗?娘教你。”
“好啊!”我兴奋地拍着手。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停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娘亲轻轻哼着曲调,闭着眼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我也开始学着哼唱起来。
到了大秦界限,爹爹随手将买来的证书丢给士兵,士兵便放我们进了大秦。
而在这之中我也学会娘亲的歌。
刚越过士兵的防线,太阳就快要落下时,我们路过了一条河滨,旁边有大片大片的芦苇丛。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异常开明,便坐在车板上,双腿朝外晃着,一次一次哼唱起了娘亲的歌。
这时,一个穿着大秦衣服,与我年龄相仿的金发男孩泛起在芦苇丛中,似乎是来这里玩耍的。
因为开明过头,又看到同龄人,我立刻兴奋得跳下了车。
这可吓坏了爹爹和娘亲,连忙叫停我们的所有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