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等了一整个下午他都没有来。
直到天微微黑,我照旧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我气愤的看着远方,想离开,又怕他等会才来。
不外,转念一想,今天他刚回来不久嘛,肯定许多人找他。
算了,原谅你了。
可等了好几天我依然没有等到他。
这难免让我有些着急:他是不想理我了吗?照旧厌弃我了。
好吧,好吧,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这天,我有些生气,原来决定不去了,可又畏惧他今天才泛起在那里。
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人急躁。
最终,我照旧吃过午饭就到了矮石柱等着。
真是的,我看着他家的偏向,噘着嘴,发泄似的蹂躏着花卉。
就在花卉的尸体充满我身旁时,我终于看到了一小我私家影向这里走来。
虽然我很想别过头去冒充看不到他,可激动的心情却始终按捺不住。
我一下就跳下了石柱向他跑去,随后就紧紧抱住了他。
这一刻,所有的气恼都化为了烟雾。
我们聊了聊近况,嘘寒问暖了一番,然后他就对我说他该走了,而且这一久都欠好出来了,过一久就要去什么阿什么什么地方学习。
一瞬间,我就感受至少的气恼又全部都回来了,可我又不能责怪他,究竟他最近确实不能太过招摇。
好吧,好吧。
这段时间我就只能躲在房里生闷气,而过了这一久他就去阿什么什么地方去了。
一下又过了一两年。
(三羊开泰)
时间终于来到了这一天。
凯撒死了,死在了元老院的聚会会议厅里。
消息传遍了全城。
所有人都惊骇不安。
我想出去走走听听消息,母亲早已将门关好,还上了好几道锁。
看出了我的行动,她赶忙拦住了我:“现在外面正开始乱,能不出去,就尽量别出去。”
父亲也稀有的回到了家中,还带着许多粮食。
他在家里没有待几天就走了,说是有钱赚了。
而我经常爬在封好的窗口上,听着偶尔路过行人的对话。
无一例外,他们都在讨论凯撒遇刺的事。
以及……如今几股势力正在争斗的事。
但我的脑海里却浮现出屋大维的样子,希望他不要这个时候回来吧。
他照旧回来了。
我现在的心情就是既兴奋又担忧。
兴奋他回来了,可以见到他了,担忧他会不会遇害。
但岂论如何,我暂时照旧见不到他,他还没进城。
然而就这几天里,也发生了属于我生命中的大事。
我记得,那天早上一起来,就看到母亲收拾好工具,已经要准备离开了。
我这才知道,她这两年对我的好,是所谓的“赔偿”。
我没有阻拦她,我知道,对于她来说,她早就受够了父亲,也早就受够了这里。
离开或许是对她的一种解脱吧。
可我的心里在不停的大叫:不要离开!求你了。
“你要去哪里呢?”这是我问她的最后一个问题。
“一直往来的偏向去吧。”
她轻轻的抱住我,告诉我留了一笔钱给我,就在她的衣柜里,然后和我说保重后就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我目送马车的影子逐渐消失后自然一动不动的楞在原地。
想哭却留不出眼泪。
最终照旧回到了屋里,太阳太晃眼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