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孩子都是奶妈带着,我倒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屋大维说是有事,只能写写书信来往。
半个月后晚上,屋大维栉风沐雨的回到院子里。
我让院里的奴隶将一个躺坐搬到了院里,现在正悠哉悠哉的躺在上面看着满天繁星。
他走过来坐在我的旁边,随后又抱住了我,我躺在他的怀里,脑门被他的胡子硌得有些痒。
“对不起,最近的事太多了。”
“没事。”我享受的躺在他怀里,“我们一起看看星星吧,很久没一起看星星了。”
“嗯。”
真美,看着上面的无数亮点,我的眼边逐渐模糊。
再次睁开眼,就天亮了,我正躺在床上。
我或许知道,是他把我叫醒,我倚着他迷迷糊糊的回到了房里。
“他走了吗?”我随便的问了问身边的奴隶。
“是的,昨晚您睡着后,他抱了抱两个孩子就走了。”
“嗯。”我有些烦乱的抓着头发。
好吧,好吧。
又过了半个月,我的身体在慢慢养好,我倒能偶尔出去走走街,买些衣服首饰,相约宴会上认识的一些女性朋友出去吃些工具在院里谈趣事。
再有的时候就是就带带正在襁褓中的孩子,逗逗他们。
至于政事,我能懂些,但并不想理。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小我私家找上了我。
“一定是您吧,您的父亲果真说的没错,您就在这个院里!这么特殊的长相,整个罗马或许也只能找到您和您的父亲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哦,是这样的。”那人严肃的看着我,“您的父亲死了,他指定将遗产交给您。”
“父亲……”我有些模糊,“是吗。他……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一直默默的关注着您,女士。”
我再次回到了这个家里,令人想不到的,竟然是来加入葬礼的。
或许是他早已付托过,他的葬礼沿用着大汉的礼俗。
站在一的我,看着他的棺椁,出乎意料的,我什么情绪也没有。
我来时以为,我或许会恼怒的咒骂他,又或者应该伤心的哭泣。
可我现在确确实实什么情绪也没有,只是直楞楞的看着棺椁。
“凭什么!我没有遗产!”一声难听逆耳的女声划破了葬礼上的寂静。
我看已往就发现,那是父亲以前的情妇。
加入葬礼的人也纷纷开始讥笑她,挖苦讥笑她。
她被外面的人无情的赶出了葬礼。
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屋大维。
是啊,如果,如果他以后走在我前面,我该怎么办呢。
葬礼结束后,先前的那小我私家把我带到了他那。
他拿出三个箱子来,“这就是您父亲就留给您的遗产了,总共二十万塞斯特斯。要打开清点一下吗?”
“嗯。不用了,谢谢。”
心里庞大的说完这样话后我就请人偷偷搬到院子后,我便将箱子丢到了库房了,和母亲留给我同样装有钱的箱子放在一起。
我并不觉得我能用上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