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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后我与太子联手夺天下

第213章 故人

黑化后我与太子联手夺天下 麦香芒种 2227 2022-06-16 20:00:00

  喻庆喜走出卧龙殿,迎风而喝:“风雷军乾阵何在?”

  随行的小太监闻言,弯腰道:“奴婢这就去召集乾阵将士。”

  喻庆喜负了手,道:“咱家就在这里等。还不快去!”

  他的心里犹如皮鼓重锤。

  随着愈来愈近的马蹄声,他只觉心脏要跳出喉咙。

  半个时辰已往了,小太监踏着碎步朝他走来。

  身后随着一群神情涣散的乾阵将士,个个衣衫不整,打着哈欠。

  乾阵将士大多家境殷实,得父辈隐蔽,不思进取,故而个个体胖如猪。

  与其说他们在走路,不如说他们在挪动。

  喻庆喜等得心急火燎,小太监尚未在面前站稳,他一脚便将小太监踢出一米之远:“混账工具!延误这么些许时间!眼瞧着要打仗了,延误了战机,咱家便将你腰斩于玄武门!”

  喻庆喜竖着兰花指,尖着嗓子劈头盖脸一顿骂,气得老脸通红。

  小太监连滚带爬地抱住了喻庆喜脚尖,一脸委屈地哭道:“奴婢不敢!”

  乾阵的将士们个个都是大爷,平日里亦没将宫里的小太监放在眼里。

  喻庆喜由于心中忙乱而失了分寸,随手找了这个小太监集结乾阵的将士。

  要说延误战机之人,当是他喻庆喜自己。

  乾阵的将士们在卧龙殿前方的广场上集结,看着喻庆喜动手收拾了小太监,便对这西厂厂公生出些敬畏之心,但也哈欠连连,提不起劲儿。

  喻庆喜站在台阶上,尖声训话:“一个个儿的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大战在即!成则一步登天,败则万劫不复!”

  乾阵的富家子弟哪里体贴时事?

  昨夜有的赌钱至深夜,有的停留于烟花巷柳,有的甚至还在服食极乐散,基础不知道此战一败,他们将面临什么下场。

  喻庆喜下令:“随我去瞭鹰台!”

  一众人懒散挪动,都是一副还未睡醒的样子。

  喻庆喜在心中咬牙切齿地暗骂:这个草包蒋肇忠,平日里是怎么练兵的!全他娘的是油子!

  乾阵的兵油子们在后面拖沓。

  喻庆喜心中焦急,自己一人冲在前面。

  路过御花园时,迎面便撞见了几十号西厂的番子。

  “哎!”

  喻庆喜用兰花指朝番子一指:“西厂的?见了咱家还不膜拜!”

  那西厂的番子正是锦衣卫所扮,他们并不知道喻庆喜是何人。

  但锦衣卫最擅察言观色,当下便猜到了眼前这个自称“咱家”的人即是西厂厂公。

  因此,立即下跪道:“卑职无眼!望厂公恕罪!”

  喻庆喜心下烦闷,也没发现异样,只道:“起来起来。随我去瞭鹰台!”

  “番子”们相互交流了眼神,微微颔首示意,立即道了声“是”。

  “番子”的速度自然迅速,气势汹汹地冲在最前面开路。

  喻庆喜一路都在寻思着,自己在祁都设立的瞭望哨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每日的民情番子们都准时送到。

  因为瞭望哨的震慑,群臣都噤若寒蝉。

  都挺好的呀。

  能出什么问题?

  喻庆喜恨不能立刻泛起在瞭鹰台,查清楚究竟番子们出了什么问题,连祁溶举兵入宫的消息都探查不到。

  “哎?这可不是去瞭鹰台的路!”

  喻庆喜偶然一抬头,发现自己仍在宫中。

  那群“番子”正带着自己朝冷宫的偏向走去。

  “你们是当我不识路吗?!”

  喻庆喜跳起来便朝领头的“番子”敲了一记。

  那“番子”一掌握住了喻庆喜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喻庆喜的手折成了一个直角。

  旋即传来一声尖锐的惨叫。

  “放肆!畜生!混账!”

  喻庆喜痛得半晌才将粗话骂出口。

  风雷军乾阵的将士们照旧头一次见西厂厂公被番子收拾了,一时间都愣住。

  为首的“番子”一抬手,众番子便将乾阵围了起来。

  锦衣卫对上乾阵,正如尖刀对上鱼肉,吓得这些富家令郎哥们登时弃了武器,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嚎道:“饶命!好汉饶命!我们可什么也没干!”

  锦衣卫在地上啐了一口:“吃里扒外的工具!”

  “你们……”

  喻庆喜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握着已经骨折的手腕,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喻庆喜被左右两边的锦衣卫架了起来。

  锦衣卫不怀美意隧道:“随我们走一趟吧,厂公大人。”

  “你、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喻庆喜突然明白局势已去,连“咱家”这个自称都忘了用。

  锦衣卫道:“见一位故人。”

  随后,大喝:“带走!”

  喻庆喜被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我、我不走!我不去!放开我!你们、你们放肆——”

  这哪里还能由他?!

  两个高峻的锦衣卫犹如提溜小鸡一般,将喻庆喜拖拽入冷宫之中。

  皇城的冷宫宽阔得似乎无边无际,荒草丛生,乱蝇飞翔。

  宫中破旧的圈椅里悠然地坐了一人,正闲静清雅地吃着茶。

  那人听着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徐徐抬眸,正巧与喻庆喜的眼神相遇。

  喻庆喜在看到此人的一瞬间,登时吓得六神无主:“江公公!江公公饶命啊……江公公……”

  江锁看着喻庆喜,脸上浮现出老友相见的厦悦,弯眼笑道:“很久不见啊,喻公公。”

  自平州一案后,喻庆喜一路装疯到祁都,吃屎饮尿,如猪狗一般在世,这才避开所有人的目光,在暗处捡回一条性命。

  自此,江锁便成了他每一夜都挣脱不了的噩梦。

  这一刻在冷宫里,噩梦成真。

  喻庆喜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状若疯癫:“你不是被关起来了吗?被锁在笼子里,饿了吃屎,渴了饮尿哈哈哈——你可真够滑稽的。”

  江锁听着他的妄想,淡然浅笑,并不说话。

  “你可知那屎尿是何种滋味?”

  喻庆喜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道:“那真是尺颊生香,回味无穷!但怕你今生都无福享用啦!哈哈哈哈——尤其得吃新鲜的,趁热吃……”

  江锁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泄气——这是又在装疯了。

  她是有正经问题要问喻庆喜的,怎么又装起疯来?

  她想知道丰川玄究竟如何部署那二十万倭军的。

  屠沐站在她身后,俯身问:“不会又是装的吧?”

  江锁倒也不着急,抿了一口热茶,道:“那就要看我们指挥使大人有没有本事探出,他是真疯照旧装疯了。”

  屠沐浅浅一笑,道:“这个自然简朴。”

  他招了招手:“来人,送去昭狱。好生照顾,留口气在就行。”

  “不用,事情挺急的,就在这里审!”

  江锁冷着脸,放下茶碗,双手拢在袖中。

  须臾,她便陷入沉思——也不知此时祁溶那边是什么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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