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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复仇:一女二卖

妻子的复仇:一女二卖

荆棘之歌 著

  • 短篇

    类型
  • 2022-03-31上架
  • 11046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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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除夕夜被拦门外

妻子的复仇:一女二卖 荆棘之歌 3133 2022-03-28 18:16:16

  “我不是和你说别回来吗?”

  “哪有嫁出去的女人,还回家过年的?!”

  我刚推开车门,还没下车,就听妈妈冷着脸对我这么说。

  她站在大门口,牢牢地盖住回家的路,心情也像身躯一样坚定。

  我一下子就懵了。

  她看我没有行动,恨恨又往前走了两步:“你还不赶忙走!一会儿你弟弟就带女朋友过来了,你赶忙走,别坏了你弟弟的运道!”

  话音刚落,爸爸从屋里走了出来,我求助般看着他。

  “爸,为什么不让我回家啊!我都到门口了……”

  爸爸看着我叹了口气:“小玉,你妈说的对,你赶忙走吧。”

  一股酸涩直冲眼眶,我忍住要掉的泪:“爸,我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我带了许多几何工具,西洋参,海参,车厘子,另有给弟弟……”

  妈妈心情放缓,往后车窗看了一眼。

  我连忙恳求说:“我先把工具搬下来,有什么误会,我们进屋慢慢说好吗?”

  我已经开了六个小时的车,因为过年,高速很难走,我一路上没吃没喝,就为了不用在服务站排队。

  如今,真的很累,很累。

  我带着希冀看着妈妈,希望她能心疼我的疲惫和憔悴。

  但……

  “不行!”

  她强硬的谢绝了。

  “把工具留下,你人必须回去。”

  爸爸已经打开了后备箱,搬着一张车厘子经过时,他叹息着:

  “小玉,你走吧。规则就是这样的,嫁出去的女人在娘家过年,会穷一整年,你不要害我们。”

  “趁着现在还早,没几小我私家看到你,赶忙走,赶忙走!”

  “可是……”我忍不住说了出来,“可是我已经离婚了!”

  走?我又要往哪里走?

  听到我这么说,爸妈豁然转过头来,眼神如刀:“离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我哽咽着:“我怕你们担忧,一直没和家里说,想抵家了再……”

  然而话音未落,却见妈妈深吸一口气,态度越发强硬:“离婚了,你就更不应回来了。带衰全家的!”

  爸爸也怒不行遏:“你另有脸回来?离婚了,我怎么在村里抬头做人!”

  他们关上了门,行动又急又快,似乎多一秒,我就会冲进去。

  这一刻,他们面对的似乎不是女儿,而是仇敌。

  在此之前,因为疫情,我已经两年没有回过老家了。

  和李松霖离婚后,我租了小屋子住,平时可以用事情麻痹自己,但越靠近过年,心中就越是空落落的。

  我太想回家了。

  想家里的院子,院子里的鸡鸭,也许还会有一只明白鹅;想我的房间,靠北,一到下雨天墙壁就阴出水来,杯子也总带着霉灰味;想村里大树下,一边听老人讲着古,一边聊着村里的种种八卦;另有许久未见的小姐……

  我给家里所有人都买了礼物,那么大一堆,全是我用心挑选的。为了把工具都带回去,我租了一辆车,为了赶时间,最后一波加班事后,紧赶慢赶,总算在一大早到了家门口。

  然而,我梦中的归属,如今,却连门都没有敞开。

  我开着车,在乡镇富贵的车流中孤苦逆流——各人都眉飞色舞的回来过年,只有我,在另一侧车道无处可去。

  太累了。

  又渴又饿,满身似乎散架一般,盯着偏向盘时都出了重影。而在这偏僻小镇,也基础没有宾馆大过年的还营业。

  我缩在车里,似乎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犬。

  第二章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趴在偏向盘上,嚎啕起来。

  从小到大爸妈的偏心,离婚时的鸡飞狗走,事情的忙碌和开车的疲惫……委屈与酸楚如山洪发作般倾泻了下来。

  我哭到满身发抖,不能自制。

  天已经黑了,小孩子们叽叽喳喳的捏着手中细细小小的烟火来回跑动,家家户户都弥漫着馋人的香气。

  而我,我只能从后备箱里翻出两瓶牛奶,将车窗重新关起来……

  这除夕夜的喧嚣如此感人,唯独热闹不属于我。

  启动,焚烧。

  我踩下油门,终于明白——

  家,我永远回不去了。

  …

  大年月朔的下午,我回到了我小小的出租屋里。

  和李松霖离婚后,我直接从他家搬了出来,然后就住在了这间出租屋中。

  离婚的理由很简朴,他怙恃嫌弃我生不出孩子。

  结婚一个月,我就被催生了,一直催了三年,三年里我被迫做了无数次检查,吃了无数奇奇怪怪的所谓资助受孕的药,却一直没消息。

  直到我决定做试管,伉俪两人都做了检查,才发现原来是李松霖的原因。

  他的精子质量太差了,活性为0,基础没法让女人有身。

  陈诉出来,李松霖跪在地上求我,不要让他怙恃知道这个消息,保留他的尊严……

  我同意了。

  但我早该想到的,眼睁睁看我精神和身体被催生折磨三年,却还能隐忍不说的李松霖,他基础就是个无能又自私的懦夫!

  我帮他瞒住了公婆,然而那些刻薄刻薄的催生还在继续,甚至已经丧心病狂的在家日日烧符水……

  我终于再也无法忍耐,把这件事告诉李松霖,他又一次求我,让我忍一忍……

  一瞬间,我心灰意冷。

  三年时光,无休止的羞辱,而身边这个男人,本该肩负责任的我的丈夫,却是这样懦弱又自私。

  我提了离婚:“好聚好散吧。”

  李松霖最终照旧允许了。

  但我却低估了人性的下限。

  ……

  结婚住的屋子是他婚前买的,写的他怙恃的名字。但实际上一直是我们在还贷款,所以我们两人险些没有存款。

  还贷款的份额,抵消了结婚时的三万彩礼,自然,也没有什么工业可以支解。

  一个行李箱,就把我三年婚姻中的一切都装走了。

  何等可悲,可怜,又可笑。

  回到出租屋,我一头栽倒在床上,从精神到身体的疲惫,让我连动动手指都难。

  年,便这样已往了。

  ……

  上班后,一下子忙碌了起来,高强度的事情让我忘却了这连番的伤痛。

  “程玉,你来办公室一下。”

  说话的是小组项目卖力人郑和光。

  去年我在整理资料的时候,发现了几处错漏,陈诉上去后,据说为公司挽救了几百万的损失。

  那之后,郑和光破格提拔,让我加入了一个公司级的项目。

  项目组人均大佬,我追赶的很辛苦,但我的进步也是肉眼可见……我由衷谢谢他。

  坐下后,郑和光看我神情严肃,不由笑了起来:“别紧张,是个好消息——程玉,去年的项目奖金下来了,发人为时应该会到账,你留意一下。”

  听到奖金两个字,我心里一个激灵。

  难道这就是情场失意职场自得?

  “或许是二十万,注意查收。”

  20万!这么多?

  我一下懵了。

  郑和光看着我的心情,仍是信赖的微笑:“你做的很好,进项目组之后进步更是飞速——加入项目只是一个渠道,但你没辜负它,掌握的很好。”

  我瞬间有些眼眶湿热。

  发奖金的那天,我兴起勇气请郑和光用饭,他比我大八岁,听说也有过一段婚姻,西装下的精悍肌肉曾在温泉露出,至今仍让公司的女同事们念念不忘。

  如今,我请客应当在分寸之内。

  但,是否又会让他感应为难呢?

  他看着我的眼睛,在我忐忑又忏悔时微微一笑:

  “不胜荣幸。”

  和谐的一顿饭结束后,郑和光主动帮我拉开座椅:“我送你吧。恰好顺路。”

  但我知道,我租的屋子很远,基础不顺路,只是很感念这份温暖。

  哪怕这只是绅士的基本品格。

  ……

  我离婚后租住的地方,是个老小区。

  来到楼下,看到楼梯上的灯又坏了许多,还亮着的也一闪一闪的,似乎下一秒就会暗了。

  摸索着走到门口,在拿钥匙的时候,我感受……有些差池劲。

  有光从门缝里漏出来。

  屋子里有人!

  一股寒意窜上了脊背,我捏紧钥匙,立刻转身想要下楼!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

  我惊惶地退却了一步,看到一个三角眼,身躯瘦小的男人好逸恶劳站在门口,正放肆地审察着我:

  “你就是程玉?”

  他眼神中是绝不客气的权衡估值,最后似乎是满意起来。

  “长得还行嘛……你妈说你没人要了?没事我不嫌弃——这是你住的屋子?行吧,两小我私家一起住,你还能给我做做饭什么的。”

  他自顾自说着话,一切都似乎理所虽然。

  我强忍住恐惧问:“你是谁?你怎么进去的?”

  男人笑起来,露出一口乱七八糟的黄牙,心情中带着鄙薄与自得。

  “我?我是村里的刘先鹏,你不认得了?果真多数会上班记性欠好啊!”

  “你妈说你没人要,我家要是给20万彩礼,你就是我的人了——这不,我得先验验货呀。”

  刘先鹏,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似乎是……是隔邻村的一个二流子。他初中没结业就在社会上混了,偷鸡摸狗,五毒俱全。

  这样一小我私家,现在站在我面前,说着这样的话……

  我牙齿打着颤,基础不敢想他话里的意思,只努力问清楚:“你是怎么进来的?”

  “哦,这破门呀。”

  男人撇了下嘴:“我转动两下,就开了。”

  能找到我住的地方,甚至还知道我离了婚。我心中升起一个谬妄的念头: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我爸妈,在第一次婚姻的不满足中,二十万,就把我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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